猫的呼吸里带着热气,领口散发出沐浴露清新的气味。
老板好像收到蛊惑,头又低了一点。
他保证自己没有冒犯的意图,但是下唇接触到那块柔软的皮肤后,他还是惊慌失措地弹开了,根本没注意到刚刚碰到的是什么部位。
一个人退回到安全区域,呼吸急促。
他想不明白,明明有比这更亲密的接触,明明猫清醒时也很主动,他为什么镇定还是不下来。
老板卸力靠在衣柜上,柜门发出轻微的声音。
胡星揉着眼睛,好像被他吵醒,嘴巴撅起来,不太高兴,居然没有骂他,只是看了他一眼,睫毛扑簌,还是很困,又睡着了。
老板心虚地钻进洗手间,在里面关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他在里面从头到脚谴责自己一番,还冥想了半小时。
房间里很静,静得他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他一只手按在胸口,仿佛这样就能让那些擂鼓般的心跳声熄灭,掩耳盗铃似的逐渐靠近。
地毯掩盖了老板的脚步声,他站在床的另一侧,沉思良久,最后变成比格,缓缓爬上去。
这种情况下,还是真狗靠谱些。
他们心照不宣地忽略掉这个睡前的意外,醒来后都很正常。
胡星抱着怀里的比格,拨弄老板的大耳朵。
一般来说,能变化成人的小动物的真身会停留在他们具备这项能力的时候,老板作为一个由两只天赋异禀的比格制造出的意外,很小的时候就会变身,因此外表极具欺骗力。
胡星亲老板人时,他会唧唧歪歪,推三阻四,亲起狗来,就没那么多顾虑了。
直接按住小狗,埋头猛亲。
耳朵要亲亲,额头也要亲亲,嘴筒子还要捏起来照顾到位。
她像个反派那样,桀桀笑,握住老板放到胸口。
老板无处可踩,只好窝窝囊囊地趴下,任由邪恶猫咪凌辱。
“好久不见啊。”胡星抵着比格的脑袋,故意生气地说:“怎么看起来长得不像了。”
老板懒得理她,拼尽全力维持自己的造型,尾巴晃来晃去。
“好了,别玩了,放我下来,一会儿还得去上班。”
谁说狗嘴里吐不出人话,胡星翻了个身,把老板搂到怀里,“狗叫几声就放过你。”
她的声音黏黏糊糊的,但是话里的意思一点儿也不可爱。
老板后悔昨晚的冲动之举,他现在没法反抗,要真的在胡星怀里变回来,那个场面将无法收拾。
他不想变成裸男,然后钻在胡星怀里。
胡星看他还在犹豫,也不多说,抬起老板后腿,检查一下比格的发育情况。
“werwerwer!wer!”老板蜷缩成一团,“werwer!”
他抗拒得有些太强烈,胡星只好收回自己邪恶的手,拍拍老板的屁股,安慰道:“别怕,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滚出去!我要换衣服。”
老板罕见骂人,胡星听完还有点喜滋滋地,“要试试我之前买的连体衣吗?我下去给你取。”
比格艰难地站起来,恶狠狠地瞪着她,张开嘴把胡星的右手含在嘴里,恐吓她。
猫懒洋洋的,一点儿也不害怕,还伸出那只空闲的手,“你除了能糊我一手口水还能干嘛?”
比格听到后,放开那只湿漉漉的手,一头撞上胡星的脖子。
“好了好了,你自己去卫生间换衣服吧,我不会很明显地偷看的。”
她又揉了一把大耳朵,拍拍老板的屁股,送别这位悲愤的比格。
等狗进了洗手间,胡星大声:“嘿嘿嘿,没锁门吧。”反正狗爪子要反锁是很困难的。
话还没说完,那头就上了锁。
相比老板已经赤|身|裸|体地出现在卫生间了。
猫还摊在床上,大脑放空,两眼无神。
喜欢比格,也喜欢老板,生活里再也没谁能带给她这种体验了。
老板进可攻退可守,可盐可甜。
她把被子拢成一团抱在怀里,低头猛吸一口,发现全是自己的味道,突然心情就变得很好。
老板收拾好,手挨到门把手的那一刻,就知道门外是什么情况了。
他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推开门,猫猛地跳出来,故意吓他。
老板:“真可怕。”
他面无表情地扛起胡星,拎着她掉落的拖鞋,回到她自己卧室里换衣服。
胡星以“∩”型挂在他身上,挣扎不停,膝盖一弯,就碰到了她之前念念不忘的地方。
老板脸色一黑,捏住她的脚腕,朝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痛吗?”
痛的话就乖一点。
猫兴奋地说:“很舒服!”说完一巴掌招呼回去,打在老板被西装裤包裹的大腿上。
她扭扭屁股,邀请那只惩罚的手。
老板加快速度把人送到目的地就走了,还关上了门,特别绝情。
大多数情况下,他对她总是无计可施,分不清她玩闹的举动背后究竟是什么意思,也做好了她只是喜欢这么玩的准备。
时间在吵吵闹闹中流逝了,但从那天之后,他们再也没有一起睡过。
猫还是冒冒失失的,却奇异地掌握了某些分寸,许多让老板眉头紧缩的行为似乎真的只是处于游戏心态。
开学前夕,老板带胡星出去完了一次,没带杜宾,只有他们两个。
目的地是郊区的温泉度假村,大夏天的没什么人,泳池成了招揽生意的另一个卖点,主要是环境清幽。
胡星背着书包,里面装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和泳衣,还有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
经过半个月艰苦卓绝的学习,她的暑假作业已经完成了,还额外复习了一些内容,复习效果显著,她现在和老板交流都要说英语。
老板被折磨得心力憔悴,只好带她出去消耗猫的精力,不要整天在自己身上发泄不满。
对于不带杜宾的决定,胡星是心里非常赞同,但她还是虚伪地问:“杜大哥不喜欢出来玩吗?”
老板握着方向盘,转弯进了度假村,树木郁郁葱葱,温度都下降了几度。
他扭头看了一眼那张口是心非的脸,“是的,杜宾就是在家里窝着,就喜欢一个人,就是喜欢热死累死。”
猫又嘻嘻笑起来,扯着安全带,“谢谢老板!”
这次出游时长是三天两夜,老板规划好了一切,连天气和风向都记得一清二楚。
他一手拎着行李一手牵着胡星,来到前台。
胡星还在好奇地观察,前台的大理石台面冰凉,她把下巴托在上面,看老板和工作人员沟通。
“是的,开两间房……对,大床房,房间挨在一起最好。”
猫:“我们不住一起吗?”
前台的员工微笑着说:“情侣套房也有,比两间房便宜。”
老板把卡递过去,冷静地说:“就两间。”他决心不再接受猫的诱惑。
胡星小心观察老板的表情,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她的房卡还在老板手里,包括自己的草莓书包。
他们先去了胡星的房间,老板从行李箱里取出床单铺在床上,又把洗漱用品一一放好,收拾好一切,才准备去自己的房间。
“今天下午要先在酒店休息还是出去走走呢?”
“先休息一会儿再出去走走。”
她揪住老板的衣角,钻进老板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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