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虎又气又怕,他都不准备去招惹大别乡那伙人了,他们反倒带人打到山上来了?简直岂有此理,欺人太甚!
刘老虎把毕生所有的文采都用来骂大别乡了。
“带头的是谁?是不是那天那个小胖子?”,大别乡一战,刘老虎差点被那神秘莫测的鬼火烧死,魂飞魄散地逃回来后,细细回想之下,才发现那些大别乡的人听从的竟然是一个小娃娃的指挥。
手下连连忙点头:“老大,就是他,他被人背着上山的呢。”
刘老虎一个哆嗦。
被火油烧怕了一众匪徒纷纷建议刘老虎:“老大,要不咱们跑吧,等他们下山了我们再回来。”
刘老虎喝止了他们:“一群怂蛋,一个小娃娃就把你们吓住了?都打到我们老巢来了,要是连应战都不敢,以后这南宁县的十山九峰哪里还有我们的立足之地?都给我去顶上,上次他们占了地势的便宜,这次来到大别山,也让他们尝尝我们的厉害。”
厉害自然是没有尝到的。
江玄戈不会傻到拿人头去冲人家的山寨,早早的就备好了火油,让早已占领在山寨两边高地的团练队成员先朝着山寨齐齐扔了一发瓦罐,火烧起来的时候,这些想仗着山寨地势射箭的山匪们不得不纷纷逃了出来。
江玄戈站在山寨前的一个矮峰上,见所有山匪都被逼了出来,他举起手向下一挥。
团练队的人在各位队长的带领下,有序的和山匪们展开战斗,所谓一寸长一寸强,团练队成员均手握长枪,新编入的成员虽然训练不久,但在老队员的带领下,也渐渐克服了心里的恐惧。团练队的人称不上精兵,但有纪律组织,把群毫无章法的山匪衬托成了乌合之众。
其中有部分人想到这些山匪全部都是抢劫自家,杀害自家家人的凶手,害怕的情绪也渐渐转变成了凶狠,原来这些人并不是不能反杀的,原来这些穷凶极恶的山匪只要被戳中,一样会死。
这一次两方人马短兵相接,虽然江玄戈这边人多一点,到底不像在大别乡那次占据了天时地利,团练队渐渐出现伤亡。
有新人害怕想要后退,立刻被老成员逼了回去:“站到你的位置去,你自己想死不要紧,不要拖累其他弟兄。”
一进入团练队,首先要他们印在脑子里的便是严苛的队训,绝对服从,绝对不可以后退,一旦后退,不但所有抚恤拿不到,还会向他们的家人追回之前发放的粮食,并且将他们的家人赶出南宁县。
新人只得咬紧腮帮子,克服伤亡的恐惧,一次次向前刺出自己的长枪。
这场战事持续的并不久。
大别乡这些人仿佛不怕死一样,彻底让山匪们恐慌,他们丢下手中的断刀木棍,四散着要跑。
团练队的人开始追杀。
江玄戈让王三他们紧紧盯住刘老虎,以后训练的口粮还指望从刘老虎嘴里抠出来,谁都能跑,唯独刘老虎不能。
最终刘老虎在试图往床板下的地坑里钻的时候被抓住了。
江玄戈看了看这个不算高明的暗道,无声的笑了笑。他还是十岁的小少年,笑起来眉眼弯弯,牙齿洁白,但在刘老虎眼里,却是再凶恶不过的恶魔,这个小恶魔这会儿和被压在地上的刘老虎平视:“刘老大,说说吧,这些年你藏的粮食和钱财都在哪儿?说了,我留你一条活路,要是不说的话,那以后的日子你恐怕想死都死不了。”
刘老虎半信半疑地问:“我说了,你真的会放我走?”
“当然,我是读书人,我祖父还盼着我以后能考状元呢。读书人不能沾太多人命。”
刘老虎闻言,嘴角不受控制地抽了抽:谁家读书人这样啊,比他们这帮劫匪都凶狠!
江老爷子忙道:“对对对,彘儿,你以后要考状元,这种人的血不值得脏你的手,他要是不说,就让祖父我来对付。刘老虎,想必你对我不陌生吧?”
刘老虎眯着眼睛看了看江老爷子,这才认出江老爷子竟然是二十多年前另一座山头的二当家,不过当时这位江二当家坚持不抢附近的百姓,也不抢过路的一般旅客,和大当家的闹了矛盾,最后愤而离开了山头。
江老爷子年轻的时候可是个狠角色,要是落在他手里,刘老虎只怕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虽然这对爷孙一看就都不是好东西,但刘老虎现在别无选择,只能抱着侥幸的心理相信他们的话。
进了刘老虎的私挖的山洞,团练队的人看着一麻袋一麻袋堆在一起像山一样的粮食,还有一箱子一箱子的金银珠宝,忍不住咽口水。
一个山匪竟然又这么多粮食和钱?
“江一,先把这些粮食和金银珠宝先登记造册,再让后勤的人搬粮食下山后,存在团练队的公库里,从这次起,以后每次战事都论功行赏。”二十几个孩子也跟着来了,各个胸前挂着小算盘,手里拿着纸笔,他们负责这次的登记造册。江玄戈在里面挑了个反应快比较聪明的孩子,先作为这些孩子的小头领。这孩子自发改了江姓,取名江一,其他孩子见状,也跟着改了自己的姓名,按照年龄依次排序下去。
江玄戈的话让团练队的人大为兴奋。
他这种无私的行为让团练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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