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锦只和秦琅说到这里,元平就过来催了,“你们说完了没有?牢头都已经催我好几遍了!
“说完了。秦琅道:“夜色已深,夫人早些回去吧。
沈若锦还沉浸在秦琅方才说“那我就覆了这元氏江山那句话里,抬眸看向他,“那我先走了。
秦琅把那些碗碟收拾进食盒里,将食盒交到沈若锦手上,一点蹲大狱的愁苦之色都没有,笑着说:“夫人慢走。
沈若锦提起食盒往外走去,回头看秦琅的时候,正好对上了他的视线。
好像他早就知道沈若锦会回头看他。
“走了走了。元平看两人频频对视,忍不住催促道:“以后有的是机会再看,别这么依依不舍的了。
“走吧。沈若锦同元平一道离开了天牢。
到了外面,沈若锦原本想直接回镇北王府去。
元平忽然说:“你这就要走了?
沈若锦道:“殿下有话不妨直说。
“你先护送我回府,然后再回去啊。元平说:“今儿夜黑风高的,万一我在街上又遇到刺客什么的,多危险啊。
沈若锦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行,我就先送殿下回府。
毕竟今天能顺利进天牢见到秦琅,还是托了六殿下的福。
元平道:“这还差不多,赶紧上马车。
沈若锦把六殿下送回了六皇子府,然后再度跃上屋檐,往镇北王府的方向掠去。
“哎……元平原本还想叫住沈若锦,问问她秦琅都说了些什么。
结果一转头的功夫,人就没了。
元平只能站在原地,仰头望着空荡荡的屋檐,感慨道:“还真是来去如风啊。
沈若锦回到镇北王府,自己的院子里,乔夏还在屋里,正在百无聊赖地看游记。
沈若锦翻窗而入,乔夏见状立刻站了起来,小声说:“小十你可算回来了,这都半夜了。
沈若锦走到屏风后,一边迅速将身上的夜行衣换下来,一边说:“我去找六殿下帮忙,他让我护送他回府,路上耽搁了点时间。
乔夏站在屏风的另一边,问她:“你见到秦琅了吗?
“见到了。
沈若锦系好衣带,整理好衣襟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夜行衣被收进柜子里,换回锦绣罗裙的她,又成了镇北王府的二少夫人。
“那太好了。乔夏走到沈若锦面前,“为什么他们说秦琅是北漠奸细,你都问清楚了吧。
沈若锦道:“说来话长。”
乔夏道:“那你就捡最要紧的说。”
“秦琅不是母亲亲生的,是北漠人所生。”
沈若锦挑最要紧的那句跟乔夏说了。
“啊?”乔夏惊呆了。
过了好一会儿。
乔夏才开口道:“王妃对秦琅那么好,怎么可能不是亲生的?”
长了眼睛的都能看出来,王妃多宝贝秦琅。
这怎么能说不是亲生的,就不是亲生的呢。
“嘘。”沈若锦把食指放到唇边,示意乔夏小声些。
乔夏顿时收声,只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相信这是真的。
夜色已深,沈若锦也没再多说什么。
乔夏顶着一头“这不可能”,回去歇息了。
果真如秦琅所料的那样。
皇帝开始派人彻查这次跟北漠开战到谈和的各项事宜。
秦琅是皇帝亲自指派去北境的,接手镇北军之后连战连胜,连战北漠数员大将。
一点秦琅勾结北漠的证据都找不到。
李鸿倒是想伪造信件什么的,每次查抄什么,元平都派人死死盯着,绝对不给李相那只老狐狸栽赃陷害的机会。
一连查了十多天。
一点进展都没有。
镇北王府被围了这么些天,秦骅和王妃都十分配合,没有半点怨愤之举。
最后御史台的人站出来为秦琅说了句公道话。
徐大人梗着脖子在议政殿上进言:“即便秦琅是北漠人所生,但他生在大齐、长于大齐,是镇北王夫妇将其抚养长大,算起来,更应该说是大齐人!”
“要是因为秦琅是北漠人所生,就说他是北漠奸细,未免太过武断!”
“梁王之乱,北漠来犯,皆由秦琅平定。秦琅为我大齐贡献良多,若只因为他是北漠人所生,就将其下狱,实在令人寒心!”
六皇子元平代父皇上朝,听到这些话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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