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酒傅晚司彻底喝透了,程泊倒下了傅婉初又喊了几个附近的朋友过来,一帮人起着哄盯着傅晚司和左池俩人喝。
傅晚司不可能全让左池帮他喝,自己后来又灌了多少都没数儿了。左池也逃不过去,上了桌都跟疯了似的,他比傅晚司还不上脸,喝多少都一个脸色,表情都没变,也更容易让人灌酒。
从包厢出来已经后半夜一点多了,傅晚司勉强能走个直线,脑子已经不是他的脑子了,反应慢了十多个拍。
傅婉初叫意荼的经理带程泊去办公室睡,她跟傅晚司各自带着人出去,到门口打了个哈欠,问他:“我回去了,有司机接我,你怎么走?”
她看了左池一眼,这小孩站她哥身后,下巴颏压在傅晚司肩膀上,单手搂着腰,一脸好困的表情。
这黏糊的,谈上了吧?
傅晚司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疲惫地捏着鼻梁:“叫了代驾,你到家给我打个电话。”
“他呢?”傅婉初挑眉,“带回去?”
傅晚司吸了口气,感觉有点胃疼,拍拍左池脑门让他别站着睡着了:“不然呢?扔大街上?”
“别介,这么好看让谁捡走了都是损失,跟你最配。”
傅晚司让她赶紧滚回去。
代驾是意荼的员工,一个年纪不大的男生。
送到后傅晚司给他转了钱让他打车回去,剩下的自己留着。
刚一下车傅晚司就有点站不稳,在他怀里趴了一路的左池反而支棱了,一手抓着他胳膊另一只手扶着他腰往里面走。
傅晚司让他抓得浑身别扭,拧着眉说:“松开,我又没残废。”
左池松开手,偏头看他,很有探究精神地问:“叔叔,你喝多了怎么不大舌头?因为你舌头小么。”
“说废话是你的习惯吗。”傅晚司按了按太阳穴,胃里更难受了,他走快了几步。
左池挨呲了也没生气,在后面时不时戳他腰一下,看傅晚司反应很慢地回头训他,再满脸笑意地举手投降。
乐此不疲。
钥匙对了四次也没对准,傅晚司压着火,眼睛里钥匙孔有五个眼儿,他试了四个都是错的。
左池在旁边憋着笑,他后面喝的比傅晚司还多,但是他不会醉。
终于看够了,感觉傅晚司要扇门一嘴巴子了,左池握住傅晚司的手把钥匙拿过来,帮他开了门。
傅晚司进门换鞋压根没管左池,直接去了浴室,关上门,站马桶前面把胃里的东西吐了个干净。
胃酸灼着,喉咙火烧火燎的疼。
满身的酒味儿,他烦躁地脱了衣服,拧开花洒从头到脚冲了两遍,热水把皮肤烫得微微泛红才觉得舒服了一点儿,酒劲儿也缓了缓。
随手擦了擦头发,傅晚司在身上围了条浴巾就拉开浴室门出去了。
刚走没两步,一声扬着调儿的口哨从身后响起。
傅晚司大脑分析了两秒这动静是哪来的,才转身看过去。
左池站在他右后方,视线从上到下直白地在他身上没被浴巾遮住的肌肤上巡着,如果眼神有实体,大概已经舔了八遍。
目光相撞,左池光明正大伸手在他腰上摸了一把,垂着眼说:“叔叔你有腹肌,怎么没告诉我。”
傅晚司拍开他的手,左池手是温热的,在皮肤上留下模糊的触感,酒后被这么碰,傅晚司有点上头。
他走到冰箱前面拿了瓶冰水,拧开喝了一口才说:“你的梦想是当记者么。”
到处采访。
左池笑得肩膀直颤,视线落在傅晚司赤|裸的后背上,眼神暗了暗,乖乖地说:“叔叔,我也要洗澡,我没衣服。”
“衣柜里自己翻,翻完叠好,”傅晚司晕得厉害,很饿,但是没力气做饭了,他皱着眉说:“我睡觉了,小点声。”
左池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去了主卧,傅晚司想关门,左池挡着门说:“你没吹头发。”
傅晚司:“我困了。”
左池又说:“你还没吃饭。”
傅晚司闭了闭眼睛,真是强忍着没给他踹出去,重复:“我困了。滚去洗澡,洗完自己睡觉。”
左池看了他一会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笑着叹了口气,非常无奈地碰了碰傅晚司的手:“叔叔,你和我想的一点儿都不一样。”
傅晚司没听懂,也没精力研究什么一样不一样的,全当成醉话,直接给他关外面了。
左池挠了挠门板,傅晚司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再挠手给你剁了。”
左池收回手,额头抵着门板,又叹了口气。
女人捡回了笨蛋,虽然说话很难听,但把笨蛋照顾得很好,悉心爱护着,幸福又甜蜜。
傅晚司捡回了他,他也进了傅晚司家,然后发现,别提被照顾了,他如果不努力照顾傅晚司,他好叔叔说不定哪天就自己给自己折腾得猝死了。
诈骗啊……
左池很没自觉地认为傅晚司骗了他,写的东西和他本人八竿子打不着。
但是已经进来了,还能怎么办,只能看看傅晚司爱上他后会不会变成另一个模样。
变不成就揍回去,跟傅晚司在一块儿,他可真是受大委屈了,天天挨骂。
左池洗完澡光溜溜地出来,在衣帽间找了一套稍微大点儿的睡衣套上了。
上衣有点紧,他扬手又脱了,裤脚短了一小截儿,他凑合穿着,内裤没有合适的,他没穿。
左池拿着风筒敲了敲主卧的门,不等主人同意,铁丝插进去拧了两下,门就自己开了。
“叮——”左池推开门,语气活泼地对着空气说:“您的吹风筒小助手已经到位~”
“滚出去。”傅晚司躺在床上,声音又困又闷。
“程序错误,启动自动模式~”左池走到床边坐下,弯腰插好插座,另一只手捞过傅晚司的肩膀给人挪到自己腿上,打开风筒最低档位,嘴里小声哼着:“呜呜呜呜~”
傅晚司在外边醉什么样都能栓着一根神经,让自己能撑回家,到家怎么吐怎么晕都无所谓,在外面他一定是体面的。
现在到家了,甚至躺床上了,那根神经彻底断了,他又醉又困睁开眼全世界都在转。别说给左池踹飞了,他敢动弹都容易给自己折腾飞出去。
左池轻轻拨着傅晚司的头发,指腹偶尔按到头皮,就学着按摩的力度按一按。傅晚司发丝很软,颜色黑漆漆的,和他阎王爷似的生活习惯完全对不上,看着非常健康。
左池心情不错地哼着说:“叔叔,我定了外卖。”
傅晚司没搭理他,风筒的小风热乎乎的,左池的力道也很轻,他这会儿舒服得马上要睡着了。
左池把他看穿,胆大包天地捏了捏傅晚司的耳朵,神经病似的威胁:“不吃完不许睡,你敢闭眼睛,信不信我给你口醒了。”
傅晚司抬手给了他一巴掌,左池“啧”了声,又笑了,抓住傅晚司的手忽然低头咬住,含在嘴里使劲往自己嗓子眼捅了一下。
这一下够狠的,左池干呕了一声,傅晚司眼睛瞬间睁开了,手往后使劲扯了回来,指尖都是湿的。
“疯了你!”
左池舔了舔嘴唇,嗓子里好像破了,挺疼的,他没事人似地继续吹头发,翘着嘴角说:“还行,疯一半儿了。”
言外之意另一半也疯了就不是吃手了。
外卖送到了,左池取完看见傅晚司坐沙发上面色不虞地等着,身上套了睡衣,好景致全没了。
傅晚司酒全让他折腾醒了,语气很差:“看景儿呢?”
“嗯呐!”左池走过来,一样一样拆包装,扭着嗓子说:“真是好景色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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