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迷雾散去,周围的一切都清晰了起来,二人眼前的场景与刚刚截然不同。
台阶之上灯火通明,映入眼帘的是一潭清泉,泉水直流,声音清脆悦耳。越过这谭清泉,一间宽大明敞的书房越入眼前,书房里外都挂着几盏灯笼,,从屋外看去,这座屋子屋内的场景都能看清。
屋内没有多余的人,只有几个小书童拿着书在书桌上认真勘读。这其中便有不久前二人所见到的那名小童。
凉风吹过,屋内的蜡烛被吹的摇曳不定。小童抬头一撇便看见二人站在屋门口直勾勾的盯着他。他挠了挠头有些不可置信的站起了身向着二人走了过去。
“二位姑娘竟这么快就走出了我们先生设的陷阱,若是其他人定会在这山头绕上几圈若是运气好才能进入我家先生的南阳草庐,二位姑娘果真聪慧。”小童侃侃道。
“你今日配合你家先生戏耍了我二人一番,我不找你讨账便是好的了,带我去见你家先生。”庄苑低头看着这个这个只到她腰间的小童笑了笑带着些不满的说道。
“那二位姑娘随我来吧。”小童被庄苑盯的有些发颤,毕竟自家先生性格古怪,惹下的事那可数都数不清。
穿过一条鹅卵石铺过的小道,眼前便出现一大片竹林,竹林深处一个宽敞的竹亭格外引人注目。
灯火照亮着整个竹亭,在这竹亭之中一共有两名男子,一名身穿蓝衣正背对着她们,另一名身穿白衣,从此处看起刚好能看清楚白衣男子的脸,若说李听澜那是一汪潭水,那此人则更像是一抹烈阳,容貌艳绝并不输李听澜。
“你们先生这么年轻啊?我以为会是一个老头子?”慕时伏在小童耳边小声道。
“我们先生才不老。我们先生十四岁便才学贯通天下,如今先生也不过才二十岁。”小童立即反驳道。
“先生,我把二位姑娘带来了。”走进竹亭,小童俯身拜礼道。
但被叫先生的那人并未回答,只是低头苦恼的看向身下的棋局。
“子瑜,你可差我一棋。”蓝衣男子柔声一笑便把手中的黑棋放在了整局棋盘最后的位置,终止了此局。
“我居然输了。”白衣男子失望道。
“先生,我把人带来了。”小童见此再次说道。这才使得二人的目光落到了旁边站着的几人身上。
“果真入李听澜说的,我这阵法困不住你们。”白衣男子说完便看向了对面的李听澜打趣道“阿澜,你可莫要有一日把持不住便输了咱俩的赌注。”
李听澜没有搭理他,看向庄苑道“你这脸怎么了?”
“还不是多亏了殿下的功劳。”她遭了这么多罪才脱险,而李听澜此时却面容红润,完好无损的坐在这,这搁谁谁心里能平衡?
听着庄苑埋怨的话,李听澜明了。“你怨我?”
“不敢”
“诶”见此情景,白衣男子意味不明的叹息了一声。
“你骗我之事,我还没有跟你追究。你说你二人来自青龙谷,你的身份我尚未不知,但昨日我的探子向我传回一则消息。”说道此时李听澜停顿了一顺,再次开口道“你的妹妹慕时,是定远侯之女,你可知道。”
“知道。”原书中慕时的确有这一层身份。
慕时听二人的交谈,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身旁的庄苑。“阿姐,你们什么意思,我如何成了定远侯的女儿。”
庄苑平静道“一年前,青龙谷送出一批暗卫,那批暗卫刚好是送往定远侯府,那时我只想找到机会逃出青龙谷,却无意间遇到了定远侯世子,他与你年岁容貌皆相仿,腰间带着和你之前被损毁的那块一模一样是玉佩,我便知道你与定远侯府联系甚密。”
“那你为何不曾告诉我,为何?”慕时颤抖的声音嘶吼道。
“抱歉。”若是把真相全部托盘而出,二人一直维系的感情都将毁之一旦,庄苑不想回答慕时,她想要的理由对她来说过于沉重了。
“莲花,把慕时姑娘先带下去吧,我们已给定远侯传信,明日定远侯便会亲自前来接慕时姑娘回府。”李听澜对着小童道。但这一句话确是说给庄苑和慕时听的。
“是,公子。”
“庄苑,你若是不给我合理的理由,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这还是慕时第一次唤庄苑的名字,庄苑悲痛的看向慕时,但此刻的慕时不再像往日一般迎接庄苑的目光。背过身便随着小童离开了此处。
慕时一直以来的夙愿都是找到家人,却因为庄苑的欺骗,与家人不得相认。或许真的如慕时所说的,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庄苑。
待慕时的身影彻底消失后,庄苑屏住心神侧身看向了李听澜。
“殿下”庄苑加重语气道“所以你一早就知道我接近你别有用心。”
李听澜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
“那殿下可知道我为何想要接近你。”庄苑淡然一笑道。
李听澜愣了一下,看向庄苑缓缓吐出两个字。“不知。”
“殿下想让我做什么?今日的试探,殿下想从我身上获得什么。”
李听澜听此话,勾唇一笑柔声道“你果真比看上去聪慧。”继而开口“我想让你成为我的棋子,混入睿王府邸,找到睿王谋反的证据。”
“为何选择我,殿下就不怕我接近你是为了杀你吗?”她的任务本来就是要他死。
李听澜抬眉道“那我自当奉陪,只不过事态紧急剑走偏锋,如今来不及找比你更合适的人。我不知你的身份,但我敢赌你不是睿王派来的人。”此时是李听澜眼身凌厉全然不同往日那般温和。
李遂这人十分狡猾,李听澜之前在睿王府安插的眼线都接触不到李遂的机密,亦或是发现后便被李遂灭了口。要不然他也不会如此孤注一掷。
“若我不愿呢?”庄苑直视李听澜的眼睛道。
李听澜对着庄苑审视的眼神,温和细语道“那你对我没用了,废了的棋子我自当舍弃,我不会过多为难你,但从今以后你便不要再跟着我,我也不会再庇护你。我们二人各自安好。”李听澜说道便拿起桌边的茶水喝了一口。
纵使是刁难的话,在李听澜说来也显得十分亲和,察觉不到半分胁迫的意味。
他料定了庄苑不会就此作罢。自庄苑一开始接近他,他便知道,庄苑的目标是他。
“我愿意为殿下分忧。”庄苑应道。她如今就像那悬在刀板上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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