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的眼睛里面燃烧着火焰，好像她的生命在燃烧，明亮的耀人：“我没有问题，那有问题的肯定是她！”

充满骄傲的话，反而让云院长十分欣赏：“你……这样很好，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么坚强的。”说实话就算是真的剽窃，如果只是一些新的理论，最新的研究成果，对本人的负面影响很大，也许在科研届根本混不下去。

但是因为没有专利产品的问世，不涉及大型金钱纠葛，虽然名声丧尽，声名狼藉，也许还会在历史上留名，成为一个丑角，但是没有人会抓本人坐牢，甚至杀了他的。

就好像同事的妹妹一样，她完全不用自杀，从此以后不搞科研，当个啃哥族，或者去一个偏僻的地方，改名换姓，也许根本不用换姓，照样会过的很不错，只可惜她最后自杀了。

也许因为想不开，也许暗中被孙群青逼的，归根结底，是她没有那么坚强，如果换成自己，在极度痛苦的情况下，也许会和人同归于尽，就算敌我悬殊，那也得试试吧，也许能给对方造成一点伤害呢？

她……远远没有向阳坚强，咳咳，虽然向阳看着过的也不算好，时而清醒，时而疯癫，最起码她还活着不是吗？活着就有希望。

段旭尧也欣赏这样的人，或者他欣赏一切敢于和命运抗争的人，人就应该像流星一样活着，虽然短暂，但能划破黑暗。

武青本来无精打采的托着脸，睡意沉沉，好像下一秒就要进入梦乡似的，听到了这里，抬眼看了向阳一下，这家伙旺盛的生命力，还能看进眼里，只可惜向阳陷入了自己的沉思，根本就没有看他，要不然，估计她会很高兴。

坚韧的人确实容易让人敬佩，桑盈小声说道：“是因为有了怀疑，但是找不到证据，所以感觉到很痛苦，就开始自己伤害自己吗？”

向阳伸出了自己的双手，她整个人骨瘦嶙峋的，胳膊自然也不好看，上面有很多伤口，虽然刚才被桑盈给治疗了好了，但时间久远，而且她还会把马上就要自然愈合的伤口又给抓开，现在愈合了，胳膊上留下了永远不会消失的疤痕。

别说爱美的女孩子了，就算普通人看见了，也会想法设法的遮挡一下，可是向阳好像根本就没有这意思。

“我伤害自己不是因为感到痛苦，而是要让痛苦中断我的思维。”

云院长把向阳之前丢掉的匕首拿在面前仔细看着，发现这个匕首比一般的匕首轻巧很多，看着锋利的刀刃，仔细一看就发现刀刃上面是细小麻密的锯齿，比起割开伤口，它更注重怎么才能给人带来更大的痛苦。

向阳借着说道：“人的思维其实很跳跃，有的时候无意识的会想到很多东西，之前我很喜欢这种感觉，它对我做研究很帮助。”

“确实，我之前看过很多意识流的大师写的文章，初看的时候一头雾水，认真看下去之后，发现人的思维真的很厉害，能进行很多联想。”明明只是墙上的一块污渍而已，一会儿把它想成泥点，联想到雨中的汽车飞驰，一会儿把它想成马蹄，幻想着一场中世纪的战争，一会儿又把它当成血滴，猜测这里发生了凶杀案，思维在空中飞跃，人就算有了翅膀也追不上。

抬头看着所有人都在看自己，桑盈有些疑惑：“怎么了？我说不对吗？”

“意识流大师？那是什么？”武青问道。

“就是他们看着一样东西，天马行空的幻想嘛，有很多让人惊奇的脑洞，思维跳跃的很厉害，最重要的是，他们还把脑子里面都想过什么都写了出来！这就好像有人把晚上做的梦都具体描述出来了，一般人根本就不可能做到嘛，基本上醒过来就忘了。”

“这东西有什么吸引人的？”武青嗤之以鼻，他对别人的梦可没有什么兴趣。

段旭尧倒是有不同的意见：“听着倒是很不错，这人的记忆力应该很好。”思维是很跳动的，有的时候根本没有任何联系，竟然有人找到联系，然后仔细的描写出来。

“是什么大师？我有空去读一下。”云院长也很赞同。

“我还以为没人感兴趣呢。”桑盈十分乐于分享，这个世界很注重武力值的提高，科技的发展也是配合武力的，虽然这些是主流，但不代表其他方面全都停滞了，也都在慢慢发展，只不过太缓慢了，就好像参天大树和小草之间的距离。

在穿越前的世界，所有的文学作家，不仅仅是按照所在国家，年代划分，还会根据作品特点进行仔细划分，比如短篇小说三巨头，喜剧作家四巨头什么的，有的作家又在三巨头里面，又在四巨头里面，把要考试的人折磨的痛不欲生。

但是在这个世界，文学发展不是很好，也没有被划分什么流派，但是社交软件很多，每个人都会发表各种各样的意见，有的人把自己写的文章贴在里面，被桑盈正好看到了。

向阳对这样的人也很感兴趣，她搜到文章看了起来，发现确实如此，思维跳跃很大，看着乱糟糟的都是线团，让人不知所以，其实有些暗暗关联，虽然感兴趣，但现在不是悠闲的时候，她收藏之后，退了出来。

“我找不到孙群青剽窃我的证据，但是发现了她一些不正常的地方。在剽窃事情发生之前，她见过我，还好好鼓励了我，帮了我一个大忙，对我有些过于热心，但我多少有些感激她。后来发现再三陷入抄袭之后，我刚开始怀疑她在监视我，后来又觉得不对。”

桑盈也觉得向阳不可能被监视，她现在神经质的很，对人的目光又很灵敏，谁多看她一秒，她都会死盯着别人，如果被监视了，她肯定很快就能发现。

“不管是科技监视，还是我的灵感都没有感觉有人在监视我。”向阳咬着指甲，“无论实验多少次，都没有观察到有人监视。”

云院长忍不住环视四周，房间里面密密麻麻的摆着很多机器，除了应该武器，还有做其他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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