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勤政殿。
齐远看着皱皱巴巴纸条上歪歪扭扭的字迹哑然失笑。
三年,就算是个痴儿他也教会了,偏偏教不会穆清之。
丑的,印象大齐国运。
德海凑上来,“陛下晚上要去赴约?老奴怎么觉着圣君殿下这葫芦里装的不是好药呢?”
刚刚还因为长平公主的事白了他一眼,这就热情邀约了,这不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吗?
齐远心里比谁都清楚,可是,他清楚又能怎样呢?不还是得去?
不去的话,穆清之就能不找他了?
“朕给她扔了边陲十六郡,她有想法也很正常,这场恶气若是不出出来,整个京都怕是都安生不了。
……
看着桌上逐渐堆满的酒菜,灼菊有些担忧,“殿下,齐远现在是皇上,不是以前陪着您的那个穷书生了。”
“您这套路可行吗?”
穆清之拿起一块烧鹅放在嘴里,细细咀嚼了一番说道,“不行那咱们就把京都闹个天翻地覆,总之本宫不好过,那就谁都别过了!”
“谁惹咱们固伦公主不好过了?”齐远站在门口抱扇而立,一袭银色长袍把他衬托的颀长纤瘦,那双深邃的眼睛笑成了月牙,仿佛一切又回到了俩人相知相惜的日子。
对月夜酌,谈诗论画。
下一秒,他长腿轻抬,朝着穆清之走来,腰间坠着的龙纹玉佩闲的格外耀眼。
龙纹、帝王的象征。
穆清之只觉得思绪被瞬间抽回,眼前根本没有什么仰仗她鼻息生活的穷书生,而是嗜杀成性谋朝篡位的齐远!
他是现今大齐的君王,是至高无上的弄权者!
穆清之盈盈一拜,“皇上,臣许久不与皇上讨论诗书了,见今夜月色刚好,所以……”
山谷里想起一声鸟鸣,如同穆清之刚刚的声音一样婉转动听。
她长发如瀑披散在肩头,一袭浅绿色的纱衣在夜风中摇曳,趁在荷花池中,宛若仙子。
齐远有一瞬间的晃神,自从那夜过后,顾子成回京,似乎就再也没看到这样的穆清之了。
大部分的时间见到她,她都是抬着高傲的头颅,垂着眼睑睥睨着那些心怀不轨之人。
连带着对他都横眉冷对。
甚至有的时候他都怀疑,曾经的那个活泼灵动的穆清之不过是庄周梦蝶罢了。
齐远三步并作两步的上前,扶起穆清之,“清清…”
穆清之悄然躲开他的手,引着他往荷花池上的凉亭落座,“臣还记得,陛下最喜欢的就是在这荷花池中对月饮酒了。”
“臣下午的时候就命人用艾草熏过,旁边引了驱蚊的香薰。如今此处蝉鸣阵阵、蛙声彼伏,雅致舒适,刚好适合饮酒。”
齐远看着自己落空的手掌,心底莫名一凉。
陛下、臣。
明明一切都没有变,称呼变了,意思也就差之千里了。
以前二人是情义相通,坐在月下对酌是夫妻情趣。
如今是君臣,穆清之脸色假的僵硬的微笑和过了十五六已经不再圆润的月亮都证明这一局不过是洪门宴客罢了。
“陛下?”穆清之已经端起了酒壶,“这是桂花酿,去年臣偷偷埋在院子下的,是您最爱的味道。”
齐远的视线随着她的手落在了珐琅掐丝的酒壶上,上面的机关刚好在把手处,一颗红宝石明晃晃的镶在那里,格外突兀。
这阴阳壶的巧妙之处还是当初他告诉给穆清之的,他岂会不知?
齐远嘴角勾起一抹玩味,抬手轻轻抚摸住女人保养得当的柔夷之上,“公主辛苦,这第一杯酒应该朕来倒。”
穆清之的手指抖了一下,尴尬的扯起嘴角,推开他冰冷的手,“臣理应服侍陛下。”
“服侍?”齐远大手一勾,揽过她纤瘦的腰肢,用力一收把她娇小的身体放置在了自己的腿上,“既然要服侍,朕还真期待不已。”
穆清之被他禁锢的动弹不得,意图挣扎,却被男人箍住。
齐远的唇瓣在她脸颊咫尺处开启,“别动,动了的话,怕是公主今夜都要在朕的床榻之上度过了。”
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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