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顾俭逸垂死挣扎的模样,穆清之只觉得好笑。
他为了守候幕后的那个秘密,可以连自己的脸面和性命都放在地上摩擦。
也不知道自己这个圣君郡主到底碍着顾家什么事儿了,让他们如此大费周折。
也难怪,原主才回到心心念念的故乡,不足半年就跳湖自尽了。
这样的环境下,是个人也要疯了。
她步步逼近顾俭逸,随后俯身在他耳边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说道,“顾将军,你猜,如果今天本宫打赢了这场官司,你背后之人,是会保住你的性命还是弃如敝履啊?”
听到如此刺耳的声音,顾俭逸虎躯一怔,刚想开口反驳,就听到登闻鼓再次震天响起。
一个小太监从门口匆匆赶了过来,沿着大殿的侧面,绕到了德海公公身侧,恭恭敬敬地跟德海耳语了几句。
德海大惊,走到齐远侧面,“皇上,敲登文鼓的是顾家兄弟。”
齐远坐在金黄的龙椅上不怒自威,帅气的脸庞上荡漾出瘆人的杀气,“顾家是觉得皇宫这登闻鼓是街头巷尾的拨浪鼓吗?”
顾俭逸规规矩矩地磕头,眼底的震惊一闪而过,随即换上的是一副了然于胸的得意,“末将的清白全靠两个儿子来证明了。”
他的声音都比刚刚有底气了不少。
这件事情顾家,本就没想让刚刚被封为将军的两个庶子出面。
一来这件事情跟两个数字本就没什么关系,二来顾俭逸想给自己的嫡子顾子成洗白冤屈,让他顺理成章地接手顾家军架空两个庶子。
如今他落了下风不说,还被翻出了行贿受贿的证据。
两个庶子如同天降神兵一样,敲响了登闻鼓,他自然觉得能扭转乾坤了。
看着他脸上毫不掩饰的神色,穆清之冷哼了一声,甩了甩裙摆,重新做回在了圆椅子上。
德海公公的表情如同吃了苍蝇一样难看,不悦地瞥了一眼顾俭逸,“顾将军,顾谨、顾慎两位将军是来状告顾将军,虐待庶子,意图把他们当成物价一样,送给郡主殿下的?”
“什么?”
“什么?”
闻言,顾俭逸和顾子成父子俩异口同声,他们从未想过一直被扔在军营里的两个兄弟,会站出来反咬他们一口。
他们怎么敢?
他们不过就是可以随意发卖的庶子,怎么敢得罪主君和嫡子?
穆清之好整以暇地摇摆着,镶嵌着各种金饰的扇子,阴阳着开口,“看你们这表情,是觉得谨慎两位将军不敢状告你们了?”
“也对啊,他们以前不过就是顾将军府上两个不起眼儿的庶子,说到底就是奴才,可以随意被你们这些主君发卖。”
“可是时至今日,两个人的身份已经不同了,那可是皇上钦点的将军,是正儿八经的官籍,你觉得他们两兄弟还会怕你们父子俩吗?”
不等顾家父子反驳,穆清之就转过头去,看向齐远,“皇上,仅剩两兄弟的话可以证明臣的清白,请皇上宣两兄弟上殿吧!”
齐远似笑非笑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顾俭逸,“朕一直觉得你是有功之臣,想要给你留半分颜面,时至今日,朕就是想保全你们父子二人,怕是这满朝文武也会以死明鉴的。”
洪吉听懂了齐远的弦外之音,重新敲响了惊堂木,“宣顾谨、顾慎两位将军前来觐见!”
顾子成看到穿着一袭崭新盔甲的两个庶子,脸色骤变,那张长得还算过得去眼的脸上瞬间写满了嫉妒,愤恨等多种表情。
顾俭逸给他使了个颜色,这才让他硬生生地压下了自己的情绪。
都说人靠衣装马靠鞍,穿上这身将军盔甲之后,谨慎二兄弟倒是有了五分姿色。
这两兄弟是有备而来的,身后还跟着两个没有带武器的士兵,两个士兵手里端着木制托盘儿,托盘上是一些颜色艳丽的锦缎衣服。
看开襟儿的样式倒像是男装是。
顾谨顾慎行礼过后,直接把藏在袖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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