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被穆成和高峰死死的摁住,因为太过于愤怒眼珠不合往常的朝外鼓着,他咬紧牙关看向不远处的女人,“穆清之,你这个贱人!你怎么敢?”
“你不过就是孤的胯下之物,早知今日,当初就不应该让你活着!”
穆清之面无表情的看着狼狈不堪的魏王,她迈入大殿,步步逼近。
十几年来积累的愤恨和屈辱在此刻全部涌入心头,每一步都走得极端铿锵。
魏王看着面前这个全然不似从前的女人,忍不住眯起了双眼审视,“你是穆清之?”
“不然呢?我亲爱的魏王!”穆清之的嘴角扬起没有温度的弧度,精致的匕首在掌心之中转了个圈,顺势抬起魏王的下巴,“你说的没错,好久不见。”
“曾经的我的确就是你魏王宫中的玩物,可以任人践踏,吃着腐朽的食物,顶着个光秃的头,锁骨处还拴着锁链。”
“只是现在,我们的身份置换了!”
“你的魏国亡了,你不再是高高在上的一国国君,甚至不如曾经本宫那个质子的身份。”
“魏王?呵呵,你现在不过就是战败后的俘虏,可以任本宫玩弄,看看你这张脸,养尊处优下竟然如同女子一般细嫩!”
“既如此,那就给他梳个当下最流行的发髻吧。”
灼菊从她身后缓步上前,手里还捧着那个鎏金的簪子。
这是一个月前,魏王特意送给穆清之,嘲讽她身份低贱的野鸡簪子。
穆清之决绝的转身,朝着大殿外走去。
天色逐渐黑了下去,魏国的王城中四处都亮起了属于她胜利的烟火。
雨越下越大了,她就站在大殿外,仰望着雨水与烟花交融,任由雨滴打在自己的戎装之上。
她缓缓地闭上眼睛,低声呢喃着,“你能看到吗?你所经历的一切,我都会一点点的给你讨回来。”
“今日学习了魏国王朝,来日我会用一样的方式,血洗靺鞨部族。”
大殿之中,
灼菊跟寒梅借来了左卿右卿,把手里的发簪交给了她们,“你们二人常年在魏国行走,自然知道魏国如今的女性是如何打扮自己的。”
“魏王虽然年过四十,但很善保养。郡主殿下说了,想看看她扮成女子的样子。”
左卿右卿相视一笑,“今日我们姐妹二人就为魏国所有受欺压的女子好好讨要一下这个公道。”
灼菊远远的看着站在大殿外的穆清之,刚要抬腿,就被齐远拦住,他面容冷沉,低声说道,“让你们殿下一个人静静。”
“齐远?你是齐远?”魏王此时才注意到身形颀长,面容优渥的男人。
男人身上穿着一身玄色的衣袍,上面用金线绣着五爪金龙。
如此尊贵的衣服,除了齐国皇帝,还有谁敢穿?
再加之他鼻梁高挺,眼眶深邃,长得颇有靺鞨部族的影子。
魏王忽然大笑,“好啊,好啊,都说君子一言九鼎,想不到这齐国的皇帝竟然是个奸佞小人!”
“说好的劝那个贱人鸣金收兵呢?”
“齐远啊齐远,孤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的。竟敢骗孤!”
……
听着他滔滔不绝辱骂的话语,齐远垂眸看了一眼身后的两个随从,“割掉他的舌头。”
“是!”
两个随从恭敬的行礼,随后从腰间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走上前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掰开了魏王的嘴。
两个人一个掰嘴,一个拽舌头,只是瞬间就割掉了魏王的舌头。
高峰和穆成因为手底下按着魏王,根本来不及反应。
等回过神儿来的时候,魏王的舌头已经落在了地上。
看着魏王满嘴是血的样子,高峰的声音几乎是从嗓子里嘶吼出来的,“这魏国王城是郡主殿下打下来的,你有什么资格处置她的战俘?”
“朕是这天下之主注意你说话的分寸吗,不要以为你背靠着郡主,就可以忤逆犯上了。”齐远不屑的瞥了高峰一样,抬起脚,迈着四方步朝上手的位置走去,坐上了属于魏王的王位之上。
来自高位者的威压瞬间溢满了整个宫殿,高峰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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