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被铁链拴在营帐外的旗杆下面。
穆清之带着灼菊来到旗杆前,坐在了高峰早就给她准备好的位置上,不远不近的看着怒目圆瞪的一身女子装扮的魏王,缓缓开口,“魏王,当年你们在魏国欺辱本宫的时候可曾想过有这一天?”
那野鸡发簪在月光下发出妖冶诡异的光芒。
魏王看见穆清之,嗓音里发出沙哑的低吼,难听又刺耳。
穆清之此时心底已是一片平静,她指了指魏王,对高峰吩咐道,“找几个手脚麻利的,动手吧。”
高峰恭敬地行了一礼,“殿下请放心,奴才已经教过他们了。”
紧接着,高峰拍了拍手,两个士兵手里拿着锋利的是铸铁钩子,
其中一个人直接扒开了背薄的衣服,露出他白嫩肥硕的上半身。
另一个人,一手持一个铁钩,瞄准了魏王双边锁骨处,重重的穿了上去。
沙哑难听的声音从魏王那喉咙里发出来,血液喷涌到士兵的脸上,空气中瞬间弥漫出了一股难闻的腥臭味儿。
穆清之拎着帕子掩住口鼻,看着两个人手脚麻利的在魏王的锁骨处穿孔,镶嵌上两枚硕大的铜环,再拴上小臂粗的铁链之后,才微微蹙眉。
当初原主就是被这样拴在魏国皇宫的地窖中的?
锁骨的链子非得袒露上身,一个女子就被如此凌辱,魏王还真是好手段。
她深呼一口气,看着眼前惨烈的一幕,微微勾起了唇角,“疼吗?疼就对了,只有死了的人才不会疼。”
“今时今日,你已不再是高高在上的魏王,而是本宫手里的一个阶下囚。”
“你要受我折磨多久,全看你能活多久。”
“十年, 二十年?”
“魏王啊魏王,狗是要遛的,你们两个牵着他出去遛了一圈儿的,让这军营的弟兄们都看看他们的战利品。”
虽说魏国王宫没了,但是魏王还在他们手上,穆清之知道这些出生入死的将士们心里都有不甘,但是魏王才是真正的代表着魏国的覆灭。
那就让他们好好看看拿命换过来的胜利吧。
魏王被锁链拖着,锁骨层层冒着鲜血,不得不在地上像狗一般匍匐。
军营之内,成群凑在一起,烤羊吃肉的将士们看到这一幕纷纷吹起了口哨。
有的顺手把胡桃扔在魏王的面前,就像在奖赏一只落魄的流浪狗。
狗还会摇尾乞怜呢。
但是魏王不会。
将士们似乎不太满意魏王现在的状态,自然会有兄弟惨死在魏王宫中的将士,心有不平地出来主持公道。
穆清之收回视线,端起一旁的梅子酒轻轻抿了一口,淡声说道,“让他们轻点,别给玩死了。”
“殿下,不审了吗?”灼菊有些隐隐担忧,把事,先准备好止血化瘀的药,递给了高峰,“高大人去给魏王把这止血的药上上,免得他失血过多,气绝身亡了。”
高峰知道穆清之还有话要问魏王,于是把药给了身边的下属,又仔细地交代一番之后才回到了穆清之的身边。
看着两人神色凝重的样子,穆清之莞尔一笑,“这梅子酒酸甜可口,生津开胃,你们两个还不坐下同本宫一起尝一尝?”
灼菊和高峰虽然坐在了位置上,这还是对视一眼,最终还是跟穆清之最亲近的灼菊开了口,“殿下,这些将士们下手没轻没重的,万一魏王死了怎么办?”
“魏王在宫中养尊处优,一天四顿的药膳吃着哪有那么容易就一命呜呼啊?”穆清之的手不自觉地放在了自己的锁骨处,“他现在所受的不及本宫曾经在魏王宫中受的十分之一。”
“人若是一心求死,他死得就快;人若是不甘心想要苟活着,那就一定能活下去。”
穆清之举起酒杯,“你们还年轻,不知这人心险恶,魏王虽然昏庸无道,但自幼就是魏国的储君。”
“身居高位者,最怕的就是被摧毁尊严。”
“想要魏王说出真相,就必须得一点儿一点儿琢磨掉它引以为傲的尊严,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等他精神极度崩溃的时候,就算咱们不问,他也会说出来的。”
灼菊似懂非懂地点了下头,随后又问道,“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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