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啥啥?
穆清之只觉得自己的瞳孔在夜色中瞬间放大,眼前的齐远分明还是跟自己耳畔厮磨三年的那个男人,怎么一举一动就跟换了个人似的呢?
她足足花了有半柱香的时间,感觉到脖颈扬得生疼之后,才回过神来,用力地打掉的齐远掐着自己下巴的手,顺手盖在了他的脑门之上。
一片冰凉,不发烧。
“穆清之!”齐远此刻已经露出不悦的神色,他明明是一国之君,当着众多禁卫军的面被人打了一下成何体统?
穆清之一脸嫌弃的看着齐远,刻意的跟他拉开一定距离,“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在救驾,不是在救你?”
“作为齐国的郡主,无论君王是谁,我都应该毫不犹豫地冲到前面来。”
齐远的脸色又沉了三分,已经快和夜色融为一体。
不光被当众打了一下,还被当众下了面子。
尊严何在?
皇权何在?
看着面前男人这张阴沉的脸,穆清之“啧”了一下,索性别过头去。
德海屏住到呼吸一时半会算是不敢恢复了,求助一般看着刚刚给齐远处理完手上伤口的灼菊。
灼菊接收到德海公公的眼神,无声的叹气,“皇上小臂上有些皮外伤,并无大碍,奴婢已经包扎好了。”
“只不过这段时间需要忌口,辛辣的发物怕是不能吃了,不然的话就生下炎炎,容易感染。”
齐远微微点头,“你做得很好,传朕的口谕,今日陪圣君郡主前来救驾的所有人,大赏!”
周围穆清之的亲卫军和随从纷纷跪在地上谢恩。
唯独穆清之,一动不动地看着齐远若有所思。
灼菊自知自家主子刚回来三年,对齐国的礼仪并不熟悉,忙偷偷拽了拽穆清之的裙摆,示意她跪下谢恩。
穆清之这才反应过来,懒懒散散地跪在地上,眨着一双无辜的眼睛,充满期待地看着齐远,“皇上,既然要赏赐,那能不能把欠臣的账还一下?”
齐远的脸色又双阴沉了三分。
穆清之虽然看出了他脸上的变化,却佯装出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继续说道,“西南加上西北,皇上赏给了臣十六郡封地。”
“虽说大风的典礼还未举行,但是这封地却切切实实地到了臣的手里。”
说到这儿,她拎起帕子,放在眼角轻轻啜泣,“这十六郡地处偏远,大多都在山沟沟里,老百姓们别说种地行商了,就连出门儿都是个大难题。”
“臣知道皇上爱民如子,把这些封地给了臣,就是不想看这些百姓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只是修路、治理荒地哪哪都需要银子,臣才会齐国三年,实在是拿不出这些钱呢。”
“所以……”
穆清之这一番话说得很是巧妙,把齐远架在了一个不得不掏钱的位置上。
屈原只觉得自己的后槽牙都被咬得生疼,脸色又双叒沉了几分,在场的将士都被他的爱民之心所感动,无数双期待的眼睛射向他所在的位置。
他抿紧双唇,沉声道,“圣君之主大可心安,国库早就已经准备好了,治理这十六郡的银子了。”
“你大可以先行前往西南,这批钱财随后就到。”
每一个字都是从齿缝里蹦出来的,说的齐远心在滴血。
穆清之却甘之如饴,她扬起灿烂的微笑,“多谢皇上。”
随后缓缓起身,佯装踉跄地撞在了齐远的怀里,顺手把拿走,齐远的那块玉佩塞在了他的手里。
目的达到了,可以物归原主了。
感受到掌心突如其来的温良,齐远只能微不可察地长叹了口气,在看她眼底毫不掩饰的狡黠,齐远明白了一个道理。
那就是能把两郡封地这三年之间治理的富硕流油的女人,绝非等闲之辈。
她很疯,但是她不傻。
想要算计她,搞不好就会被反噬。
他本想着利用她管理封地的才能,和家里雄厚的家底儿改善一下那十六郡民不聊生的现状。
不曾想偷鸡不成蚀把米。
她随不吝惜自己的才能,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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