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月看着穆清之消失的方向,缓缓地起身离开了前院。
被困在这郡主府的又何止阿纳汉一人?
什么皎月公子,不还是穆清之和齐远两个人博弈的牺牲品?
他当初是奔着驸马位置来的,哪怕是当不成驸马也是要成为穆清之心头好的。
毕竟纵眼整个齐国,能帮助他这一家翻案的也就只有穆清之一人了。
他不是没利用过自身优势去勾引过别的女人,他敢说只要是女人就逃不过他这张脸,以及周身清冷的气质。
可在穆清之这,这一切好像都失效了!这个女人甚至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齐月就这么失魂落魄的走着,莫名就走到了阿纳汉的门前。
犹豫了片刻之后,他大步走了进去。
阿纳汉看到他后,毫不犹豫的摔了面前的花瓶。
花瓶碎片崩了一地,齐月并没有要闪躲的意思,“不知王子可知道前一任驸马的惨状?若是知道的话,就不会再在这里摔摔打打了。”
阿纳汉冷哼了一声,不屑地看向齐月,“你,是来给郡主当说客的吗?收起你的小心思,前任驸马不过就是个将军的儿子,身份卑微不说,还抛弃了郡主三年,与本王如何相提并论呢?”
“你莫不是要告诉我,前任驸马是被郡主逼着和人私奔的吧?”
齐月走到太师椅前,撩起长袍坐了下去,“前任驸马的确与人私奔了三年,那女子回京都的时候,已经有了身孕。”
“可偏偏郡主殿下用吹姑娘检测出了驸马是个天阉之人,天阉之人是身体残缺,如何能让一个姑娘身怀六甲的呢?”
“顾少将军身份虽然不如王子高贵,可却也不是个傻子,那女子怀的是不是他的孩子,他能不清楚吗?”
阿纳汉突然冷静了下来,回想起自己这些日子,下半身的异样,猛地清醒过来,“你的意思是,前任驸马是郡主殿下害的?”
齐月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淡笑着说道,“想必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你也看出来了,郡主殿下是个阴晴不定之人。”
“手段狠毒不说,更是个睚眦必报的。”
“她被顾小将军抛弃之后,想要报复也不是不可能的。”
阿纳汉忽然脚下一软,扶着旁边的桌子才站稳。
他绝不是身体出了什么毛病,一定也是被穆清之这个贱人害的。
他,不能再行周公之礼了。
自己的身体自己再清楚不过,这几日晨起都没有反应,以后怕是也落得和顾小将军一个下场。
齐月并不知道此事,知道小王子是被吓怕了,于是出言安抚道,“王子还没走到魏王的那一步,一切还都来不及。”
“在下觉得倒不如先虚与委蛇,等到郡主殿下放松警惕之后,王子可以随意在京都走动,再丑我也不迟。”
“王子一腔热血,坚毅果敢,哪怕是白手起家,你一定能想出对策的。”
阿纳汉防备的看向瘦弱不堪的男人,“你和小王是竞争关系,都想在郡主殿下面前争得脸面,又为何要来帮我?”
“你们齐国之人,各个城府深,本王,凭什么信你!”
齐月自顾自地拿起茶杯,倒了一杯茶水,闻了闻茶水的清香之后,才不着急地开口,“你我都是天涯沦落人,都被囚禁于这方寸之间。王子不想谋一生路想要以死明志,是王子的气节与骨气。”
“可是再下却不行,在下身上背负着血海深仇,哪怕是苟活于世,也要用尽全力为父亲复仇的。”
“不是说在下为何要提醒王子,无非是想多给自己谋一条出路罢了。”
“若是日后王子有了机会,能走出这郡主府,在下希望王子能把在下带到身边。”
“只要能让在下走出这儿,重新去查父亲被害得真像。在下一定以命相护。”
……
穆清之手里摆弄着插在沙盘上的小旗子,翠竹在一旁汇报,“殿下的确料事如神,皎月公子去了王子的院子!”
“不过奴婢很好奇,为何殿下会觉得他们两个一定会同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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