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让梓青竹安静下来的姒雾刚回到自己的卧房躺下,他的小侍卫就来汇报,说是赵公子求见。
姒雾紧张兮兮的从榻上下来:“赵子莺?他来干什么?我这里应该没有赵国的东西了吧,那日长姐都给拿了回去。”
“回长公子,好像不是因为这个。而且他手里,拿着剑……”
“啊?那你快去找长姐。”
“王上似乎就在不远处跟着,院门要开吗?”
虽然害怕姒雾还是让小侍卫给他开了门,有长姐在应该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显然他想少了,院门一开赵子莺提着剑直奔梓青竹的那间厢房,就在他要抬腿踹门的时候,姒琢脚点地,瞬间用轻功移了过去,一把抓住了他的腰,牢牢把人控制在了怀抱中。
“别闹了,要是伤到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赵子莺眼神不悦:“你护着他。”
“梓青竹明显痴傻,他妹妹又待他不好,难道寡人就不能稍稍容忍些吗?”
赵子莺只觉得好笑:“那我被送进宫的时候为何百般侮辱,怎么就不能好好待我呢?他只是妹妹对他不好而已,他的国还在,家还在,我什么都没有了!这不公平……”
面对越说越激动的子莺,姒琢选择拦腰抱起,不顾他的挣扎,强行带出了萤惑宫。
看呆了的姒雾怯生生的行礼送别,一想到自己过段时间就要大婚了,他看到赵子莺的样子也难免更加恐惧起来。
万一过了两年梨獾对他厌烦了,没有赵子莺这般勇气的他又要怎么办呢?
难道要重蹈父亲的覆辙吗?
父亲说过,女人对男人的好都会随着时间逐渐的平淡,当看到更加年轻漂亮的美人之后,又会从平淡转变为厌恶。
姒雾左右看了看这个院子,心里想出一个不怎么绝妙的计划,反正梓国局势已定,找准时机逃一次,就算被捉回来,心里也不会有遗憾。
只是逃婚不是那么容易的,得先设计好,在大婚前一天,假意顺从,等所有人放松警惕,他再去行动。
他回去卧房后找来纸笔,打算给自己画一个绝佳的逃跑路线,奈何脑袋空空,坐了半个时辰都没能真的落笔。
在这宫里他又没有能请教又不告密长姐的人。
“要不,明早去找赵子莺问问吧。”
他这样想着,便睡了去,破晓时再睁开眼睛的时,房间还是一片昏暗,看不清的他发现自己房间里竟然有个白衣男拎着剑缓缓朝着他的方向过来。
他大喊道:“你别过来啊!我不骗长姐我要逃婚了!别杀我!”
“是我,赵子莺。”
姒雾的惊吓没有减少半点:“你你你你不好好安胎怎么会在这儿……”
赵子莺用帕子来回擦着剑:“我可以帮你逃跑,但你也要帮我完成一件事,关于那个梓青竹的。”
“他怎么了?你别太在乎他,他就是被逼疯了的哑巴而已,长姐对他只是照顾罢了。”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什么意思?那肯定是。”
“他装的你看不出来吗?”
“我真没看出来,但是你真的能帮我吗?”
“能,我近不了他身,只要你能找到他是装作痴傻的线索,我就保你能平安出宫。”
姒雾恭敬的对他抱拳:“太好了姐夫,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弟弟我一定尽心尽力去找证据,只是这要找不到,你也别向长姐戳破好不好?”
“那不好说,我劝你最好是处理明白,不然这刀剑不长眼,你是死是活就在我一念之间。”
姒雾已经快被吓晕过去了,待赵子莺彻底离开才缓过神来,他真的发誓,他着实没看出梓青竹是装的。
就算是装的,长姐没有道理看不出啊,她那么细心。
带着疑问,他推开门,拍门叫醒了梓青竹,洗漱好后带着他去了膳房。
“想要什么你就指,厨子们都会给你做的,糕点正在做,马上就要出炉了,明白吗青竹哥?”
梓青竹茫然的眨巴着眼睛,然后指了一下房顶。
姒雾顺势看去,上面挂着几条腊肉:“你还知道挑好的吃,那用什么炒呢?”
梓青竹摇头,表示不知道。
姒雾其实也不知道,就让厨子随意安排了,然后细心观察起了梓青竹。
另一边星云宫里的姒琢和赵子莺还在冷战中,明明面对面坐在矮桌前,却谁也不搭理谁。
姒琢的耐心是有限的,昨晚她真的哄到很晚,导致她醒的也比平时晚了很多,没想到赵子莺竟然还是不搭理她。
她不生气都是不可能的。
小翅夹在中间左右为难,续茶都不敢冷落了任何一个,必须要持平才行,举茶壶举的实在是胳膊疼,差点又一次错过提醒。
“王上,是该上早朝的时间了,今日梨将军回京。”
“好,寡人这就过去,吩咐浅瑟牢牢看住院门,千万别让子莺随意出去。”
“诺。”
一个浅瑟根本不可能关的住赵子莺,不过他今天也没打算出去,昨天动气太多,今日起来小腹还真有些不太舒服,得好好休息才行。
他不是不想跟姒琢说话,是他觉得姒琢这次怎么会犯了混,那么简单的伪装都看不出来。
所有他怀疑她对那个梓青竹是有情感在的,至于是不是男女之间的情感,他还需要时间去分辨,总之他十分恶心就是了。
如果那梓青竹是真的痴傻,他倒不至于这般生气。
上朝的时候姒琢也因为子莺的事情分了神,怀里的八哥感受到了她的情绪,特地提醒:“吃小米,八哥要吃小米!”
姒琢烦躁的放飞八哥,让它去吃小米,坐正身子,仔细的听着大臣们的禀报,其中包括燕国外祖母委托使臣传来的木牍。
上面写着:“琢,外祖母很是想念你,知道你后宫位子始终空着,不如从燕国择一良人,稳坐中宫之位。你生辰宴时,本王就会带人过去。”
这话看的姒琢两眼一黑,一个梓青竹,子莺就已经闹的满城风雨,再来一个还要不要她活了,但从最后一句话来看,阻止是没有用的,哪一年的生辰宴燕国都不曾落下,何况她登基的第一年生辰。
接下来便是梨獾询问起了关于婚事的具体安排,姒琢掐指一算:“三日后宜婚嫁,就定在当晚吧,恭喜啊梨将军,日后若是待雾儿半点不好,寡人唯你是问!”
梨獾笑意盈盈意气风发道:“诺!臣发誓,臣一定对长公子万分的好!”
姒琢点了点头:“众爱卿无事上奏便下朝吧。”
臣子们一个个离开,直到最后,竟然还有一人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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