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别碰!我长姐真的会杀了你的……”姒雾哭的几乎湿了整张脸,腿也痉挛的厉害。
梨獾异常不解,这刀口虽说刺痛,可不至于痛到这个地步,可这反应也不像是能演出来的。
她俯身上前,把日思夜想了几年的心上人牢牢压到了身下,将刀刃抵在了他的脖颈旁:“既然小雾怕疼的话,本将军还有另一个法子让你永远也离不开我,反正没有哪个女人能接受你是被玷污过的。”
这无疑比刺字来的更让人绝望,接下来女人的每一次触摸都如同蟒蛇缠身。
外面雷鸣不止,突如其来的暴雨仍然未能阻止院中这场厮杀。
浅瑟打到剑都豁裂开来,终究没有来得及,在姒雾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中她在锁紧的房门前急血攻心,吐了一大口血后彻底晕了过去。
“浅姐姐!”少了一个帮手的秋婵也在门前被团团围住,她再怎么厉害也受年龄所限,想用轻功躲都找不到可以逃脱的空隙。
“还不放手!你们梨家军这是想反吗!寡人的人都敢动!!”
姒琢的声音一出,整场厮杀霎时间停下,所有人都跪在地上高喊恭迎王上。
秋婵总算是松了口气,自家主子终于有救了。
带着君王象征的冠冕的姒琢身后跟着整个侍卫营的人,她们与常年征战的士兵不同,气场上就强了不止一星半点,各个都是能一打十的人物。
随着逐步靠近,侍卫们抽出刀剑,抵在了残存的梨家军士兵的脖颈之上。
姒琢一个点头瞬间血溅当场,卧房的门也被秋婵成功破开,她将地上的浅瑟扶起,一脸的不知所措。
姒琢从荷包里拿出随身救命的药丸,喂给了浅瑟,在腹部的穴道轻点几下,很快人就彻底醒了。
“王上,是臣没保护好长公子……”
“不是你的错,是寡人来晚了。”
屋里的梨獾听到动静后立马把手中的工具藏起来,提上姒雾的裤子,连忙上前迎接。
姒琢没功夫管她,抬腿就是一脚后直接让侍卫押到了院子里,此刻的她只想知道雾儿是个什么情况,只身朝着里面走去。
只见床榻上的姒雾裹着被子蜷缩在角落,眼里满是惊恐,浅色的被单上星星点点的血迹大概率来自他自己了。
“雾儿,是长姐,长姐来接你回家了。”姒琢的语调温柔到了极致。
可姒雾还是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从被子里爬出来,跌跌撞撞的下床,瘸着腿朝着长姐的方向跑了过去。
姒琢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姒雾的整个里衣都是烂的,她抱都不敢用力抱,腿上有血有刺痕,嘴角也有血,身上的吻痕更是触目惊心。
“长姐……臣弟脏了……脏了……”
姒琢用手擦干净他的眼泪,脱下自己的外衫将人裹了起来:“说什么呢,我们雾儿最干净了,走,跟长姐回家,这次是寡人来迟了,以后绝不会了。”
“长姐,守洁砂没了。”
姒琢心里咯噔一下,连忙检查了一下姒雾的右手手臂内侧,那朱砂痣果真是没了,这代表着他不得不嫁给梨獾了,大姒女子最在意男子的便是这个,就算是皇亲国戚,只要是没了,那就代表着被玷污过了。
“都是长姐的错,就不该让你出宫的。”
“不是长姐的错。”姒雾把头靠在姒琢的肩膀上。
姒琢像抱小孩一样,面对面把人抱起,让他的腿环住腰,胳膊紧紧抱住自己的脖颈,出门路过浅瑟时,她特地定下脚步。
浅瑟视线第一时间停留的果真是姒雾手臂的位置,大概率是在看守洁砂。
姒琢知道姒雾不管嫁哪个都有大问题了。
至于那个梨獾被她送到了大牢关押,她是真的恨铁不成钢,明明就差几日,非是忍不住,只要按照计划今晚一起逛街谈心,姒雾肯定会合理接受甚至对她崇拜才对
真是没想到表面正人君子,背地里竟然搞这些,现在弄成了这个鬼样子,还差点害死她的两个得力干将,她真是恨死她了。
把人抱回萤惑宫寝宫的床上之后,姒琢还是没忍住问了起了他心底里的想法:“还嫁吗?”
“不嫁,臣弟谁都不嫁,我宁愿一辈子都只身一人。”
“那便不嫁,要长姐今晚守着你吗?要不把你二姐也叫来?或者说让小翅陪你?”
“臣弟想一个人……”
姒琢终究是怕自己这个弟弟想不开,把姒婼给弄了过来,让她住进了从前梓青竹住的那个房间,就在对面,方便照应。
姒婼和姒雾是龙凤胎,虽说平时相爱相杀,什么都要争,可这一旦遇到什么事情好的跟一个人似的,肢体接触相对亲密很多。
只是姒婼怎么也没想到,现在弟弟竟然连自己的靠近都会害怕,就只是因为她身形看起来和那个梨獾太像了。
“要不要二姐把那登徒子的手剁了?杀了她实在是太便宜她了!”
姒雾在榻上靠着冰冷的墙面,低头抱腿,颤抖着声线道:“她对大姒有功,还是看长姐安排吧。”
回到星云宫的姒琢眼前又是一阵眩晕,怎么出宫一会儿赵子莺又不见了?他不是怕雷闪吗?乱跑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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