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深这才道:“其实殿下体内原本还有另外一种毒,此毒无名,却能使人极度畏寒怕冷,老夫也研究不出它的解法,如今殿下体内又种了这燧焰之毒,一寒一热,相互可以。
方才我观殿下脉象发现,两种极端之毒竟然在殿下体内达到了一种微妙地平衡,所以老夫认为,这燧焰之毒不如就暂且不解,先观察一段时间再看。”
陆玥菱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宋璟瑢从前并非是因为体弱才总是那么怕冷,而是因为中毒。
宋璟瑢表情愣了一下,“薛神医的意思,或许这燧焰之毒能压制住原先那寒毒?”
薛深笑了笑:“暂时还不好说,从殿下方才的脉象上来看,应是如此,不过,”薛深话音一转,“燧焰之毒发作起来,也是件棘手的事情,我还得再回去翻翻医书,找找关于此毒的记载才行。”
薛深拔了宋璟瑢身上的银针收了起来,“殿下先好好休息便是,老夫定会尽力找到应对之法,太子妃娘娘,老夫就先告退了。”
薛深走后,宋璟瑢便将卫钦也挥退,屋子里只有他们二人。
宋璟瑢道:“我知你有很多疑问,但今日是除夕,父皇召我们进宫一道用晚膳,我先命人来伺候梳洗,待上了马车,我再与你细说便是。”
陆玥菱还没开口问,宋璟瑢便先将话都说了。
她只好先退出去,进宫前她也需要换一套衣裳。
待一切就绪,天色已经微微有些暗了,路面上的积雪还未化尽,车轮轧在上面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马车里,宋璟瑢已经恢复如常,即便马车里放着取暖的火炉,他也依然穿着裘衣。
因是除夕,陆玥菱今日身上穿的衣裳袖口裙摆以及领口皆是红色,衬得她面色越发明艳。
马车里一时无人说话,显得有些寂静。
最终还是陆玥菱先开了口:“殿下,臣妾心中有诸多疑问,还请殿下解答。”
似乎就是在等这句话,她刚说完,宋璟瑢便坐到了她身侧,距离很近。
“阿菱,我与你所说之事不能被旁人听去,故而,我需得离你近些才行。”
她点头,正襟危坐。
宋璟瑢却伸手揽过她的肩,将他们之间的距离缩的更近了。
她微微一惊,便听宋璟瑢在她耳边道:“你可听说过,曾经有一游医断言,我之病骨绝活不过及冠之年。”
她轻声应道:“听说过,可殿下今年开春时节已过了及冠之年。”
不也依然活的好好的,那游医之言,不攻自破。
“那名游医,便是薛深。”
她倏地仰起头,对上宋璟瑢低垂下来的眸,“殿下与薛神医早就相识?”
“算不上相识,那时我并不知晓他就是薛深,他也未曾以真面目示人。”
薛深的易容之术的确高深,若他不想,旁人确实不会怀疑他的真面目。
她继续提问:“那时,是何时?”
宋璟瑢身体微僵,感受到后腰上多了两条手臂,他耳根有些发烫,遂移开视线道:“是十年前,那时我不过十岁,也是我病的最厉害的一年,太医院里的众太医都束手无策,父皇悲痛不已。幸而我去皇陵看望母后的路上遇到了薛深,也是在那时我才知晓,原来我体弱并非天生,而是被人下了毒。”
“可知是何人所为?”
宋璟瑢苦笑一声:“原本不知,但现在知道了,是萧贵妃。”
这个答案,既在意料之中,但又有些疑惑。
“殿下上次设计让猫咬伤萧贵妃,便是因为此事?过了这么多年,殿下是如何查到的线索?”她不解,若是有证据,为何不直接向圣上禀明?
萧贵妃虽然得宠,但谋害一国储君之罪非比寻常,圣上对宋璟瑢寄予厚望,倘若知道真相,必然不会轻饶了萧贵妃。
宋璟瑢却摇了摇头,“并非,我没有任何证据,只是下毒一事……是她亲口承认过的。”
彼时,瑞王府已被查封,萧贵妃与宋璟瑞一同下了狱。
便是在那地牢中,多年筹谋一朝消散,萧贵妃才对他说了实话。
只不过,那都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现下,他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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