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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医疗室门口,弗拉德抬手准备敲门,但在指节扣上门扉之前,它自己打开了,发出木门吱嘎吱嘎的声音。
看着站在医疗室中一手撑门注视着他的本乡,弗拉德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微笑,
“早上好,本乡。”
金发的船医盯着面前的人看了一会,忽然啧了一下,抬手抓住弗拉德的胳膊,将他牵进了房间。
本乡没解释自己为什么啧了一声,弗拉德也没问,他依旧是笑眯眯的样子,顺从地跟着手臂间的力道进入房间,坐在了床上,静静地看着船医摆弄着桌上的器械。
“需要抽点血,稍等。”
“嗯,好的。”
手法娴熟地为皮肤消毒,船医的眉头像平时一样微微皱起,暗灰色的眼睛专注着手下的操作。在涉及到专业的领域时,他总是严肃一些的。
“最近身体有新的不舒服吗?”
“没有,本乡的药效果很好,最近都没有新的症状了。”
“那就好,如果有哪不舒服一定告诉我,药草配比需要及时调整。”
“好的。”
针头扎进皮下,殷红的血液顺着导管流出,汇入透明的玻璃小瓶,像是一片片花瓣堆积在瓶底,缓缓撑起红色的伞。
一手按着器械,本乡看着小瓶中的刻度,继续和弗拉德聊着。
“胃呢,还是不舒服吗?”
“没,胃病没有再犯了。”
“但昨天看你又没吃多少。”
“我只是不太饿,毕竟一天天运动量也没多少,消耗少自然就摄入少了。”
“...还是要好好吃饭,空腹吃药对你的胃不好,会烧坏的。”
“有在吃啦,我一直很听本乡话的。之前本乡说不能不能以痛止痛之后我也没再试过了嘛,放心。”
谈话间,本乡已经拔出了针管,将棉签按在了伤口处。
“真听我的话就不要每次都不好好按针口啊,青一大片想看不到都难。这次我给你按着,别想跑。”
看着半蹲在自己面前的人,弗拉德静静坐了一会,忽然歪头挑了挑眉,面上的笑容变成了坏笑。
“本乡——?”
他拉长了声音,弯下腰凑近金发男人的脸侧,语气中带着几分轻佻。
然而本乡头都不抬,继续按着手上的棉签,好像已经习惯了面前人的某些行为,
“不行,说什么都不行,给我好好在这呆五分钟。”
本来以为又是什么“再不躲开我要亲你啦、真的要亲你啦”的小把戏,反正弗拉德每次都是虚张声势——但这次却不一样。
一眨眼的功夫,本乡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嘴唇被叼住了。
“?!”
带着凉意的手指蹭过发间,本乡的瞳孔收缩了一下,眉头扬起,
“喂你......!”
嘴条件反射地张开,准备吐出某些羞怒的话语,却反而给了唇边的人可乘之机。
舌尖熟练地撬开了本乡的牙关,钻进口腔、软软地缠上了他的舌头。
牙膏的清香,有点甜,是柠檬味的。
习惯性地想抬手摸上对方的腰际,但在本乡回应之前,刚刚染上温度的东西又迅速撤出了他的嘴,连同他的手也摸了个空。
“我去吃饭啦,拜拜本乡~”
原本老实坐在床上的人瞬间变作一阵风消失在了眼前,门扉大开,房间中只剩下瞪着眼睛半张着嘴的本乡。他的辫子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了,散着头发愣愣地看着门口,手里捏着一节棉签。
“......可恶。”
侧过了头,本乡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垂下的发丝遮掩住了他泛红的耳根。
】
......
“不管你在想什么...不许什么都学,弗拉德。”
眯起眼睛,马尔科转头看向身旁“宇宙猫猫头”的某人——看他这个状态绝对是真的在思考这件事的可行性了。
虽然马尔科并不介意弗拉德真的对他尝试,只要敢试他就敢让他有来无回...咳,但是他不能让隔壁船那些虎视眈眈家伙占便宜。
所以防万一,还是及时制止的好。
这样想着,马尔科抬手摸上弗拉德的后颈掐了掐——这是小鸟的“弱点”,一摸就管用。
“别想用这种方式逃药yoi。”
鸟妈妈用威胁的语气道。
“噫——我知道了——”
被揪了一下后颈肉的小鸟一抖,缩了缩脖子,
“不要动不动就掐我的脖子啊,马尔科!”
可恶,自从发现这里很敏感之后马尔科就一直拿这个威胁自己...邪恶菠萝头!
“那又不是我,我可没做过这种事...”
嘟嘟囔囔着,弗拉德歪了歪身子,还是没能躲开不死鸟的爪子,于是他将目光移向在场的另一位船医,试图征求到一些“船医的认可”。
“你是没做过。”
本乡缓缓说道,他将目光从屏幕上的“弗拉德”移开,望向现实中的弗拉德,声音有些干涩,
“但逃药逃检查的操作你也不少。”
船医看着因为被掐了脖子有些畏畏缩缩的小鸟,灰色的眼睛倒映出对方敏感得泛红的耳垂...明明只是掐了一下脖子就这样红了,平行世界的“弗拉德”却居然能面不改色地做出那种事吗?
“...不过,你也可以试试。”
话音一转,本乡意味深长地说道,目光从猛地摇头“不了谢谢我还是遵循医嘱吧”的弗拉德身上挪到了面无表情的马尔科脸上。
“我倒是不介意。”
空气因为两位船医的对视停顿了一秒。
“说起来,这个片段...”
耶稣布打断了奇怪氛围的蔓延。
他才不在乎这些家伙的那些小九九呢,整了半天也没一个人有什么实质性进展...也就弗拉德一个人看不出来了,他都快看腻了。比起这些,他更关心这个影片中“弗拉德”的奇怪表现。
“有些不对劲啊。”
耶稣布摸着下巴说道。
“确实啊。”
香克斯无障碍接上了他的脑回路,
“那种表情...很奇怪啊。”
“语气也是。”
“还有走路的时候。”
“对,还有眨眼那几下。”
众人纷纷附和道。
然而弗拉德本人:?啊...?
“虽然我也觉得不太对劲,但是眨眼?语气?——这些东西你们是怎么看出来的啊喂!怎么感觉你们比我还了解我啊??”
弗拉德有些费解,他觉得“弗拉德”怪怪的主要是一种直觉,并没有看出来同伴们提到的那些具体的东西。
“八嘎。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
以藏说道。
马尔科:确实。
比斯塔:确实。
萨奇:确实。
艾斯:...(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确实。
蘑菇震惊,蘑菇如遭雷劈,蘑菇转头看红团。
本乡:...确实。(移开了目光)
莱姆:...(默默点了点头)
贝克曼:你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香克斯:哈哈哈哈是呀,你现在挺好的,不用这么在意那些东西,拉德。
...
好吧,真不错,继莫名其妙被拉来观影、莫名其妙变成八嘎之后,现在又上了一层“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buff。
观什么影啊,观我得了。
弗拉德叹气,他现在有种莫名的“孩子长大不听话了”的感觉——“叛逆期”?没记错的话那些育儿手册里是这么写的,他以前为了学习怎么和幺弟相处读过一两本。
但理论上说叛逆期不应该四十多岁才开始吧...回去再翻翻看其他书吧,感觉自己最近有点跟不上家人们的脑回路,是时候重新自学一下社交课程了。
在手上的本子上点了两点作标记,弗拉德重新看向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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