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普车的引擎声在寂静的乡间公路上显得格外刺耳。
车轮碾过砂石路面,激起一片尘土。
天空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灰蓝色,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来,却没有应有的温度,仿佛只是一种视觉效果。
夏玥坐在副驾驶位置,皱着眉头看向窗外。
她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成了一件深色的休闲外套和牛仔裤,看起来像是普通的旅行者。
奇怪的是,她总觉得自己本来应该穿着某种更正式的服装,但具体是什么,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到了。"
开车的陆七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他停下车,指向前方不远处的路牌:"欢迎来到静水镇。"
仲亚大师从后排探出头来,他那张通常布满智慧的脸上此刻满是困惑:"奇怪,小僧记得我们是来调查SCP收容物的,可为什么我们要调查这些呢?"
他摇摇头,眉头紧锁,"我记不清了。"
陈依茗整理着随身背包,她的动作熟练而精确,仿佛经过专业训练:"我们都有这种感觉。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我们遗忘了,但我们是基金会的调查员,调查收容失控的收容物,也很正常吧。"
夏玥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先进镇看看吧。也许到了那里,我们会想起来的。"
几人默默下车,站在小镇入口。
乍看之下,这是一个普通的美国小镇。
整洁的街道,古朴的建筑,悠闲的居民。
但当夏玥眨眼的瞬间,她似乎看到整个小镇在闪烁,就像电视信号不良时的画面,只是一瞬间,然后一切又恢复正常。
"你们看到了吗?"夏玥低声问道,但其他几人只是困惑地摇头。
他们沿着主街道向小镇中心走去。
随着深入,那种违和感越来越强烈。
首先是声音——镇上的一切都太安静了。
人们说话的声音,汽车引擎的轰鸣,鸟儿的鸣叫,所有这些都存在,但音量被调到了不自然的低点,就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
"我的手表停了,"陆七突然说,举起手腕,"就在我们进入小镇的那一刻。"
其他人检查自己的手表和手机,发现所有的时间都停在了上午10:37分。
"奇怪的是,"陈依茗补充道,"我记得我们是早上8点出发的,开了大约两小时才到这里。所以时间确实应该是10:30左右,但我们进入小镇最少也半小时了它一直停在我们刚到的时候
。"
"太巧合了,"仲亚大师皱眉,"就像这个小镇预期了我们的到来。"
随着他们的深入,小镇的异常现象变得越来越明显,也越来越诡异。
一位老妇人站在邮局门口,向每个路过的人问好。
但当夏玥靠近时,她看到老妇人的嘴唇没有移动,声音却依然从她身上发出。
更令人不安的是,当夏玥直视她的眼睛时,发现那里没有瞳孔,只有一片空洞的白色。
转过街角,他们看到一个小男孩在玩皮球。
皮球弹起,但没有落下,悬浮在空中。
男孩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继续做着投球的动作。
当陈依茗试图引起他的注意时,男孩转过身,露出一张没有五官的脸。
"天啊,"陈依茗倒吸一口冷气,本能地后退了一步。
没有眼睛,没有鼻子,没有嘴,只有一片光滑的皮肤。
但这个"男孩"依然"看着"他们,然后继续他的游戏,仿佛一切正常。
"这里的居民,"仲亚大师低声说,"他们不是人。"
就在这时,夏玥注意到自己的背包突然变重了。
她打开背包,发现里面有一本黑色封皮的笔记本,上面印着SCP基金会的标志。
其他几人也在各自的背包中发现了相同的笔记本。
就在这时,整个小镇突然安静下来.
所有的背景噪音——风声、鸟鸣、远处的交通声——全都消失了。
留下一种令人窒息的寂静。
然后,所有镇民同时转向他们,脸上带着完全相同的表情——或者说,缺乏表情。
"看来我们有些太不合群了。"
仲亚大师低声说。
镇民们没有靠近,只是站在原地,注视着他们。
然后,如同收到了某种无声的指令,所有人同时开始说话,声音完全同步:
"欢迎回家,夏玥。"
这个声音——轻柔、温和,带着一丝病弱的气息,却如同一把尖刀直刺夏玥的心脏。
她猛地转身,寻找声音的来源。
不远处,仲亚大师和岳玲珑也僵在原地。
一位身穿橘红色袈裟的老僧人站在他面前,手持佛珠,目光慈祥却又带着某种审视的意味。
"阿弥陀佛“老僧人的声音如同山间的清泉,”仲亚,这次下山历练,可还顺利?"
身穿道袍,大大咧咧的中年男人一边捏着自己的小胡须,一边朝着岳玲珑嘿嘿笑了
两声。
“小兔崽子.怎么一点儿也没变高啊。”
与此同时陈依茗的脸色变得苍白。一位年轻的妇女站在她面前脸上带着温暖的微笑。
"依茗今天妈妈做了你最爱吃的排骨考试要加油哦。"
似乎在这一瞬间在场所有人都看到了自己内心深处最不愿意去面对的那个人。
那些被时间掩埋的记忆那些以为早已放下的伤痛那些永远无法弥补的遗憾全都化作实体站在他们面前。
陆七知道情况不对他已经发现二月的表情变得呆滞了
凌依依就更不用说了但这丫的就像是有什么条件反射一般。
一遇到危险就自动触发了被动技能。
现在她已经趴在地上装死了。
陆七顾不得其他人。
他一把扛起了二月狮另一只手把装死的凌依依夹住而后撞开了几个镇民逃离了现场。
夏玥的目光最终锁定在广场中央的喷泉旁。
那里站着一个身材瘦小的少女穿着简单的白色连衣裙长发柔顺地垂在肩头。
少女的面容苍白得近乎透明但那双眼睛却异常明亮如同盛满了星光。
夏玥微微张着嘴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两千多年的生命中她很少有如此失控的时刻。
她的声音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难以置信的震惊:"你.你是"
"欢迎回家夏玥。"少女再次说道声音如同微风拂过风铃清脆而空灵。
那个身材瘦小一脸病态正温和看着自己的少女此刻正缓缓朝着她张开双臂做出一个拥抱的姿势。
她的动作缓慢而艰难就像每一步都要耗费巨大的力气。
"夏可?"夏玥终于说出了这个名字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
记忆中总是坐在轮椅上的少女此刻正脚步虚浮地朝着她一步一步走来。
夏玥的思绪被拉回到很久以前,那段她以为自己早已封存的记忆。
那是夏玥曾经记忆中的一道阴影。
曾经的她为了寻找父亲而流浪人间长达上千年。
她见证了无数王朝的兴衰,经历了无数生死离别。
她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不会再有任何感情。
在遇到李牧寒之前,她被一对有钱的老夫妇收养,而那对老夫妇有一个女儿。
这便是夏玥名义上的义妹.夏可。
夏可
从小体弱多病,大部分时间都被限制在轮椅上。
但她从不抱怨,总是带着温暖的微笑面对世界。
她是夏玥冰冷心灵中的一道光,是她千年孤寂生命中难得的温暖。
但夏可早就因病去世了。
更准确地说,夏可的身体被一只讹兽所占据,那只生物借着夏可的外表,做出了许多可怕的事情。
最终,夏玥亲手将那只讹兽连同夏可的身体一起,在一场大火中烧成了灰烬。
那是夏玥生命中最痛苦的决定之一,也是她心中永远的伤痕。
但是为何
她又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带着夏可那般清澈的眼神,但是表情却和那只讹兽一样病态。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形成一个不自然的微笑,眼神中混合着纯真和某种古老的智慧。
"姐姐,"夏可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属于人类的回音,"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了你好久。"
夏玥本能的后退了一步,手指微微颤抖。
她感到体内的力量在涌动,那种曾经熟悉的能量,猩红之力。
但奇怪的是,无论她如何尝试,那力量都无法完全释放,就像被某种无形的屏障所阻隔。
"你不是夏可,"夏玥低声说道,声音冷硬,"夏可已经死了。你是什么东西?"
夏可微微歪了歪头,那个动作曾经是如此天真可爱,现在却显得诡异而不自然。
她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个病态的微笑,眼神中混合着纯真与恶意。
"我一直都在你身边,姐姐,"夏可轻声说道,声音如同风中的耳语,"只是你不愿意面对我。"
她的话语如同冰冷的利刃刺入夏玥的心脏。
夏玥的手指微微颤抖,但她强迫自己保持镇定。
千年的生命教会她如何隐藏情绪,即使在最痛苦的时刻。
"不,"夏玥摇头,声音坚定而冷硬,"我早就已经面对过了。"
她向前迈了一步,眼神中的温度降至冰点:"这件事已经结束了!关于你的一切!都结束了!"她的声音提高了,在空荡的广场上回荡,"你不应该再次出现!"
周围的建筑物似乎因她的情绪波动而轻微震颤。
远处,仲亚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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