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宋大人已经带着家人出发了。”
这是宋菀瑶最近听到最开心的消息,还得是恶人消失才行。
“不过听说宋大人当场就撕掉了断绝书。”
宋江林的德行宋菀瑶预测的很准,她刚想问出陆公公有没有拿出,更多的来就听见宫女说:“结果陆公公从袖口里,掏出一封又一封的断绝书,气的宋大人当场就晕了过去。”
干得漂亮!
这就是她预料到的结果,才会召集自己宫里的人,全都拿着她写好的那封信照抄,不信气不到这个小人,他们一家只要有她在的一天,就甭想在西夏能过的舒服。
那些年那些苦日子,她的主母和母亲都没能善终,全都怪他左右摇摆,还没有良心的撒谎骗人。
什么琴瑟和鸣、什么真情流露,在他眼里永远抵不过,金银珠和权力的诱惑。
“该上香了。”
宋菀瑶对着她们的牌位,将这件喜事说了出来。
“主母、母亲,希望你们在另一个世界,能一直开心幸福下去,女儿会在这边过好此生,然后才去陪你们的。”
“且从现在开始,我就不在叫宋菀瑶,将冠以你们的姓氏,当一回心目中的白菀瑶,不再受制于所谓的宋家苦,也不在跟他们有半分的联系。”
此话当真,消息一出,震惊朝野。
没人想过准皇后会如此绝情,对于她的这种反抗,大多都皆为不满之情,可他们都是一群男子,自是不喜女人的反抗。
但阻止不了私底下有女人佩服,她们皆是称赞皇后娘娘好气势,对于这种家风不正的门楣就该不要。
凭什么只准他们不要我们,当我们女人站到高位上时,也可以像男人一样,行使作为男人才有的至高权力。
这一步在西夏,已经是大进步,而范凌舟也表支持,可谓是更推进男女平等,也更得百姓们的爱戴,让万人迷的他释放出更大的魅力。
而除了白菀瑶高兴外,白战尘也是最高兴的,不仅妹妹和爱人回来了,女儿也能跟着一块回白家。
任他久经沙场,在没眼泪滴落,也在这一日,哭的像个孩童。
既是悔恨让妹妹下嫁,也高兴她们至少,在临死之前有了传承,而且菀瑶还如此争气,当了西夏皇室的国母,也是在没人敢嘲笑与欺负她,让当爹的心放松了不少。
宋家凄凄惨惨的发配边疆,白家从天而降当了国丈,范凌舟知道他们才是亲生父女,便用皇威充当缘由,直接让白战尘做了她名义上的爹,这样既能保白家安全,也能让菀菀更放心呆在自己身边。
因为范凌舟承受不起,有一天会失去她的后果。
现在桌上摆放的是莲心的记事本,这是收拾出来的杂物中掉落的,本是无心打开查看却还是被勾了魂。
那上面每一笔账单都很清楚,还标注出了能逃走的日期,虽然这是在王府里的留存,可不代表菀菀放弃了逃跑,所以千防万防只防一个她。
“封后大典同登基大殿一起进行,命人下去着手准备吧。”
新帝一句话,下面人跑断腿,他们从未这样弄过,只能打起十二分精神,不出任何错误完成任务。
而菀瑶这些天的心思都在白府里面,她只是偶尔感觉到出宫跟随的人多了,前些天还不至于左一圈右一圈的,好像周围屋顶上还有不少暗卫跟着。
“爹,女儿来了。”
白战尘一听见女儿声音,心里就高兴的不得了,他在家养伤口这段时间多亏她还陪。
“爹在这。”
白菀瑶一见父亲坐在凉亭,就迫不及待拉着他回屋里。
“外面风大可不能吹着了,身上的伤口还没好全呢。”
这念叨白战尘爱听,但也不是故意坐到外面的,他悄咪咪在女儿来之前,就把做好的东西先藏起来,任由拉着回到屋里昨坐下。
“这汤我从宫里端来的,用的炖煮砂锅熬成的,很是保温放一晚上都不会凉下来。”菀瑶一边说着一边呈着汤,她希望爹能把身体养好,在她这里打不打胜仗都不重要。
白战尘端着女儿的汤,缓缓引入自己的喉,那如沐春风的感觉席卷全身,这就是有家人在身边的感觉。
真好。
“你也喝些,这几日宫里也挺忙的吧。”白战尘跟女儿想聊天。
“是呀,凌舟马上要登基了,他还把封后大典,也放在了同一日,确实要忙好一阵子。”提起封后大典,菀瑶就面带红润,就如同怀春的小姑娘似的。
可这对她来说,是第一次出嫁,应当有这样的神情,白战尘也替她感到高兴,希望女儿找的这个是良人,虽然自古君王无情的多,但范凌舟他爹痴情,轮到亲生的儿子应该也不差。
于是那制作完成的凤钗,从白战尘衣袖里滑到了手上:“菀菀,这是我做的,手艺自是比不上宫女,但能当个念想也是好的。”
白菀瑶看着这凤钗愣住了,她不不敢信一个大男人,居然为了自己女儿愿意去做这种活:“爹,我…”
光听声音就知道要哭了,白战尘连忙轻拍拍女儿背:“这是做爹应该的,我帮你戴上看看?”
白菀瑶红泛红的眼眶,随着白战尘的意思,微微点了点头。
将铜镜前的一老一少,展示的唯妙唯俏,那钗子也好看极了,完全不有失宫女的水准。
“爹,你花了多长时间?还带着伤做。”女儿就是贴心,转过头来就关心人。
白战尘笑笑说:“这些都不重要,只要我女儿开心就好,不过封后那天还是得带宫里做的,我这实在是拿不出手,等下次我在做几支钗子,一定比这回的好些。”
也是难为自己爹了,把一代西夏战神,弄成了在家做女工的了。
白菀瑶光想想就喜极而泣,两人的父女之情着实感人,等她回到宫里时已是傍晚,比之前回来的时间都晚些,她这轿子还没抬到宫殿门口,就被突然拦住了去路。
停轿的原因白菀瑶不知,就听外面一堆奴才喊皇上,想来是碰上了凌舟的行走的队伍,她就想起身出轿看情况,但手才碰到轿帘就被一股力量推了进来。
是有人从外面硬闯进来,而她这小轿子塞一人刚好,若再加上一个人唯恐挤得慌。
“你…谁呀?”白菀瑶歪着头,没看清来者的脸。
对方也不说话,只一个劲儿的亲,从额头到眼睛处再到脸颊,最后才是红艳艳又柔软的唇,那也是他最想要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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