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县主府的下人将饭菜送到了厢房内。
殷知意瞧着那雕花食盒打开,露出里面精致的菜色,什么翡翠虾饺、蟹黄羹、杏仁酪……
光看看就让人流口水。
旁边还放了一壶桂花酿,闻着就飘香。
殷知意目光灼灼,但是想起上回醉酒的事,她决定少喝几杯。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响动。
花翠的声音自房外响起,殷知意听见这声音都头疼。
花翠视线扫过桌上的桂花酿上,目光微顿,带着几分急切:“殷天师,不知是不是先前水煞的缘故,殿下她胸口很闷,想让您过去看看。”
殷知意自认为方才已经处理的够细致了,根本不会出现水煞未清的可能。
只能是昭然的借口。
但偏偏她拒绝不了。
“这……”
不等她开口,燕时满道:“殿下身体有恙,不如在下也跟着去看看吧。”
花翠拒绝:“不行,燕天师是男子,实属不便。”
殷知意见花翠一副她不去,她就一直在这儿等着的表情,只得笑道:“好,花翠姑姑先去复命吧,我取些朱砂符纸就来。”
花翠点点头,离开了。
燕时满黑沉的眸子盯着殷知意,须臾道:“昭然不是好人,她对你不安好心。”
殷知意听见这话,倒是有几分意外。
她摸不清楚燕时满在想什么。
这段时间,她除了给燕时满上药的时候有机会和他肢体接触,其他时间还真没有正当理由。
以至于她一直没能再听见他的心声。
不过,听他现在这话,怎么感觉他以前就认识昭然?
但是原书里根本没有提过。
燕时满见她惊讶,以为她是不相信,不由得心中冷哼。
也是,自己在她身边这么久,她不也一直没看出来自己居心叵测吗?还总是喜欢护着他,明明知道他是邪修,也一直没有捅破那层纸。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燕时满突然靠近殷知意。
两人指尖交触的瞬间,殷知意久违的听见了心声,与之而来的还有一大堆被消音的话。
【听说长公主,在***可是荤素不忌……*P、*具、***……,就是不知道,方才她看小姐,脑子里是不是已经开始盘算***……】
燕时满很满意她面上露出的茫然,语气无辜的将殷知意发间歪掉的发钗扶正:“小姐,你的簪子歪掉了。”
“啊?”
燕时满这心声,殷知意还真不陌生,昭然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不是不知道,只是,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两人靠的很近,不等她细想,目光就落在了他那一张一合的薄唇,淡淡的粉色,莫名有点勾人。
嗅到他身上那股药香时,殷知意脑中不合时宜的想着,他今天是不是还没换药?
燕时满眸色忽闪,展颜笑道:“小姐,我脸上有东西吗?”
少年一双含情的桃花眼,就算是看狗也是深情的,再配上那笑,当真是勾人的紧。
殷知意鬼迷心窍的想摸上一把。
手伸到一半,对上少年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她猛的惊醒。
连忙后退一步。
“那个……没东西……”
人尴尬的时候,总是显得很忙,殷知意慌忙间拿起桌上的酒杯就喝了一口。
等她喝完,燕时满眼底闪过一缕幽光,道:“小姐,你喝的是我的酒盏。”
还真是,越忙越出错。
“我……咳咳,我先去见长公主了。”
燕时满看着她惊慌的模样,露出笑容。
殷知意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回头嘱咐道:“你记得吃完饭换药!”
“……好。”
燕时满听见这句话,面色微僵,但是他神情变化的很自然,殷知意并没有察觉。
他幽深的目光注视着那道背影消失。
傀儡的自愈能力很强,除了第一天,后面他就没有涂药了,毕竟,那些药的愈合能力还不如他自己的血,没想到殷知意竟然还记得。
燕时满指尖摩挲着酒杯,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目光停在那道浅浅的口脂印上。
须臾,喉结滚动,他将杯中剩余的酒水喝完。
但奇怪的是,杯中的酒水除了桂花酿的醇香,还有多了一股奇异的味道。
燕时满眸光忽变。
这东西他可太熟悉了。
看着殷知意离开的方向,他眼底骤然多了几分杀意。
-
房内,根本没有昭然的影子,花翠说,长公主在里间更衣,让她先候在外面。
殷知意摸摸自己的额头,好烫,而且她总觉得自己口干舌燥的。
方才她原本是想喝点茶水压一压心底那股奇怪的感觉。
却没想到忘了桌上的是酒。
但绕是这般,殷知意也觉得有几分不对劲,刚才那酒有这么大的后劲吗?
身体越发软,她体内那股燥热也越发明显。
难道是刚才那酒有问题?
她转身就要离开,却没想到这时,里间的门开了。
昭然穿着一身红衣款款走了出来,她长发直接披落在肩头,氤氲着点点水汽,眼波流转间多了几分媚色,似乎是才沐浴完。
她一眼就看见了房内的殷知意,目光落在她脸颊上的绯红时,眉头微皱。
“你喝酒了?”昭然眼神微眯。
殷知意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在逐渐模糊,好热,她伸手想要去扯衣领,心里忽然警铃大作:“殿下,我还有点事……”
说着,就快步朝外去。
昭然冷笑一声,几步上前,就‘扶’住了殷知意的肩。
殷知意不满自己被禁锢,几乎是下意识的挣脱,明明是呵斥,但说出口的瞬间就变了味:“放手,殿下……嗯~”
软绵绵的调子,似乎没有任何攻击性。
殷知意就算是意识再混沌,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劲,显而易见,她被下药了,她咬住自己的下唇,坚决不再发出方才那么羞耻的喘、声。
昭然挑眉,发出悦耳的轻笑。
她目光一寸寸的描摹在殷知意脸上,眼中多了几分灼热,她突然觉得就算是今日,殷知意没看见这场戏,她似乎也不亏。
她手掌环住殷知意的腰,气息贴近她:“你知道吗?你中的这药是最烈的春日散,若是一个时辰内不能解药,你会死。”
殷知意几乎要将下唇咬出血,才堪堪抑制住口中即将溢出的细碎*喘。
不是吧?原书里那烈的能配三匹马的药,就这么提前出现了?还下给了她?
她能感受到腰间那只手一直在*逗她,这么下去她是真的招架不住。
昭然挑起她的下巴:“求本宫,本宫就帮你。”
“本宫不仅可以帮你解药,还能让你舒服。”
殷知意:?这话就有点大胆了啊。
感受到昭然想将她往里间拖的意图,殷知意猛的用力。
昭然没想到她中了药还有这么大的力气,一时不察,居然真的让人甩开了她的钳制。
“滚,别碰我!”
殷知意不知道哪里迸发出来的力气,语气里满是对昭然的嫌恶。
她是想利用昭然没错,但是也没想过要把自己赔进去啊,而且当初昭然给反派下药,还是原主提出来的,没想到现在没了这个提建议的人,下药的剧情还是在,而且下的更早了。
她往门边靠去,袖子里的手紧紧的握着一张天雷符。
门外有丫鬟和侍卫,殷知意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勉强保持清醒的意识,她看着昭然靠近的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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