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奔跑在空旷的街道上,路灯如一盏盏夜空中的萤火,拉长两人的身影,路旁沉默而葱郁的香樟树见证着他们的欢笑与甜蜜。
徐恩赐脚上是高跟鞋,小跑一段路后,便停下不动。
她捶着腿,撒娇叫嚷:“脚痛,跑不动了。”
薛承捧着她的脸,声音温柔得像羊脂玉包裹着绸缎轻轻摩擦:“那怎么办啊,恩赐宝贝。”
徐恩赐笑着说:“你背我。”
“好。”他背对着她,在她面前蹲下,薛承的肩背平直宽阔,让人内心产生一种想依赖上去的冲动。
徐恩赐喜笑颜开,朝后退两步,像个调皮的孩子一样助跑后扑上来,好在薛承核心力量强悍,没有被她的身体惯性冲击倒,单臂稳稳地接住她,轻松地站起身。
徐恩赐双腿夹着他的腰,向上窜了下,调整好舒适的位置。
还好身上的是长裙,薛承细心地帮她压着裙边,不至于走光。
他的手掌卡着她的大腿,手掌与大腿面相接处微微凹陷,透着柔软涩情的肉感。
徐恩赐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趴在他的背上,她喜欢他身上散发的味道,清新好闻,好似盛夏的薄荷汽水,或是初冬的一抔雪,整洁,干净,清凉,一点没有普通男人的臭哄感。
她凑在他后颈处轻轻地嗅。甚至在想,他大汗淋漓的时候会是什么味道的呢?
薛承的脖颈线条优美流畅,既不粗壮,也不纤细,恰到好处地融合了矜贵感和力量感。
徐恩赐带着三分好奇心伸手抚摸凸起的喉结,薛承的身体瞬间僵硬,脖子上的痒意像小猫的尾巴挠在心尖尖上。
他咽了下口水,喉结滚动,徐恩赐新奇道:“哇,好好玩。”
“一点都不好玩。”薛承语气干巴巴、硬邦邦。
“我们到底要去哪里呀?远不远?”徐恩赐仍是一边对着他的脖颈喉结戳戳点点,一边百无聊赖问着。
“去学校,我们共同的母校。”薛承说。
徐恩赐顿时来了精神:“哇,好耶,就是不知道现在还能进去吗?”
“可以,不行就翻墙。”虽然薛承作为尖子生上学的时候没有翻过墙,但并不代表他不会这个技能。
徐恩赐关心道:“学校离这应该挺远的,你一直背着我累不累?”
薛承沉声:“光背着你倒无所谓,但你的手要一直不老实我就不敢保证了。”
“不敢保证什么呀?”徐恩赐的手还在不老实,从脖子一直滑到耳朵上。
薛承冷冷直言:“不敢保证会不会把你拖进小巷子里做点什么。”
“咦,你敢,路上又不是没人。”徐恩赐并没把他的警告放在心上,反倒是一口咬到他的耳垂。
喉结,耳垂都是男人身上的敏感点,薛承早就快憋炸了,他决定给她一个教训。
薛承果断改道,背着徐恩赐朝一旁的小巷走去。
小巷口有一盏昏黄的路灯,路灯的照明范围也就五六米,薛承朝巷子深处走,走到黑暗处停下。
黑暗滋生出徐恩赐心底的恐惧和紧张,她死死攥着薛承的衣角。
漆黑的小巷子太安静了,越是安静越让徐恩赐不敢轻易开口,打破这份森然寂静。
薛承把徐恩赐按在墙上,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低头含住了她的唇。
对于亲吻,徐恩赐已经有所习惯,但这次薛承的手并不安分,他左手捉住她两个手腕提起来,按在她的脑袋上方,另一只手探向她的后背,隔着一层布料精准解开胸衣背扣。
胸前的包裹感顿时消失,徐恩赐吓坏了,她抱他抱得更紧。
他的手带着夜色的清凉,常年健身习惯和球类运动让他的手掌中形成薄薄一层硬茧。
覆在柔嫩光滑的皮肤上游移时,粗糙的薄茧带来轻微的阻塞和刺挠,激起一阵细微电流。
绵柔的吻、强势而富有技巧的爱抚,是上好的情欲催化剂,徐恩赐身躯愈发柔软,像蜡块在高温下融化。
那灵活的手指持续性的作乱,滑向更深、更隐秘的禁忌地带,杂乱、泥泞、湿热。
徐恩赐嘤咛一声,身体剧烈抖动。
“好敏感。”薛承咬着她的耳朵粗重喘息。
“别,拿出来。”她的语调颤得不成样子。
“没有进去。”薛承轻哼:“一碰就抖。”
柔软轻薄的丝质长裙摆无助地隆起、落下,在夜风吹拂下,覆在男人半截小臂上晃动摇曳,荡漾出一湖春水的波澜。
她已经忘记时间过去了多久,一抬头便能看见星空,她的眼眶中包裹因刺激而产生的泪,几颗亮星涣散模糊,看不真切。
腿抖得难以站稳,被薛承扣着腰提起来,一条腿也被他握着搭在他的腰上,依靠着他手臂的力道,她才没有滑落。
不多时,欲海的浪潮翻涌至最顶峰,她深深埋在他的胸膛处,才抑住即将脱口的尖叫。
大脑混混沌沌,等到她意识清醒时,发现濡湿的贴身小物出现在薛承的手上,揉成了花苞似的一小团。
裙下真空感让她毫无安全感,她噙着泪抱怨:“不要拿走,你好坏。”
薛承轻笑着将它装进了西裤口袋里,“这样更刺激,你不觉得吗?”
她的视线飞快地扫了一眼他的腰腹,显眼的弧度让人脸红心热。
他面色竟还是沉静冷感的,好似没事人一样,男人果然大脑和下半身是两套指挥系统。
结束这场小巷混乱,薛承继续背着徐恩赐走,绕了条小路,来到初中校园。
薛承是学校的知名校友,几十年未必出一个的成功人士,门卫大爷显然认出他来,没有过多阻拦,就让他们两人进去了,叮嘱他们只能在学校里待一个小时。
薛承背着徐恩赐一直走到操场,才将她放下来。
徐恩赐的腿还轻微打颤,裙子下凉飕飕,让她很不适,“你叫我来和你压操场的吗?”
“不,原本是想带你去后面的小树林。”薛承有些遗憾地看着操场后方开阔的空地,十年之久,学校终究是发生了一些改变:“没想到小树林被砍了。”
“肯定是太多小情侣在里面谈恋爱,所以学校把树砍了。”
薛承没说话,牵着徐恩赐的手在操场外围慢慢走。
徐恩赐:“早恋是不是很美好,你有没有很遗憾?”
薛承:“还好,初三每天放学后的一个小时,就挺美好。”
那一个小时,是他帮徐恩赐辅导功课的时间,只有他们两个人,在空置的多媒体教室,攻克着一个又一个基础知识点。
“你好变态哦,居然觉得学习很美好,怪不得是学神呢。”
“学习对我来说是一件简单无趣的东西。”薛承平静道:“到底什么美好你心里还没有数吗?再笨也不许装蒜。”
“谢谢你。”徐恩赐很认真地望着他的眼睛:“我都忘了有没有认真道谢了,当时本来计划着初三暑假给你准备一份礼物在你生日的时候送给你,感谢你帮我补课,但后来发生了意外,就作罢了。”
“哦。”薛承淡淡道:“那你补上。”
“啊?”徐恩赐歪着头,有些犯难:“你这么有钱,还有什么东西买不到呢,都不知道该送你什么?”
“不知道就慢慢想。”薛承傲娇道:“反正你欠我一个礼物,我记下了。”
“好,我知道了。”徐恩赐提议:“既然小树林没了,那我们去补课的教室吧,也很怀念呢。”
薛承点头同意,两人来到实验楼,由于没有钥匙,进不去当年的补课教室,只能在走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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