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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嗯嗯

“因为这件事,我彻底得罪了老子,后面就撵我去接班了。没办法,他知道这种方式是最能惩戒我的。”

柏郁突然反问起来,话显得有些语无伦次,“凌歌,我能有什么办法?我活了这么多年终归是不能按照自己的意愿活着。”

身旁的女人冷眼看他,像是一种审视。她已经过了那种听别人诉苦就会同情到掉眼泪的年纪了,更何况谁苦还不一定呢。

阿姨已经开始招呼吃饭,凌歌叫柏郁收拾收拾心情,成年人就不能让别人看出你的伪装,内心再柔软,也要造出坚硬的壳。

柏郁对此不置可否,三人吃了一顿还算融洽的饭。只是话都不多,中途的时候柏郁接到了吕焉然的电话,就日常的聊天。

自从她回国以来,全家人唯独那个从来没有亲近过自己的哥哥支持自己的演艺事业,她逐渐把情感寄托到了这个哥哥的身上,而自己与母亲的关系却在持续恶化,因为她的母亲不愿意让她淌这浑水。

凌歌其实也能理解她的做法,但人走的道是自己选的。

柏郁在电话里兴致缺缺,随便找了个理由挂断后也放下了碗筷,他也没吃什么东西,就喝了稀粥,因为凌歌也一直在喝那个,实在是饭菜太甜,不合她的胃口。

柏郁走得一声不吭,整个厅内陷入死寂,吕姨抬抬眼,漫不经心地说:“看看他去?”

过来人就是过来人,可能打从一开始两人碰面就看出端倪,猜出个大概。要知道,柏郁这小子可从来不回这个地儿住,他早八百年就搬出去了。

凌歌随着镌刻精致的欧式楼梯蜿蜒而上,巨大的水晶吊灯离她越来越近,把她的整个脸印上了金灿灿的斑驳,像一条条在湖水里游动的鱼。

三楼就这一间房,她先是敲门,等了十几秒中里面的人都没有反应,凌歌只能推门而入,在这期间她甚至都在反思自己刚刚是不是太过冷淡。

还没等她真正思考过来,就有人夺取了她的怀抱。

柏郁将她死死地抱住。像是扼住了咽喉一般,呼吸不畅的怀抱让凌歌说话的声音都细了起来。

她轻声叫他,叫他松开。

然而对方没有半点要松手的意思,只是将怀抱一点一点收紧,凌歌最后不得已将自己的手搭在了柏郁的腰腹处,挺可耻的,这样的距离太近,近到让凌歌感觉到了柏郁身体的变化。

她有些不适,再次说:“你......松手......”

“不敢吗?”柏郁笑着问。

凌歌理智尚存,“家里还有别人。”

“那去你家?”

凌歌使劲推开柏郁,这次对方终于松了手,她刚刚难受,现在说话有些喘,“你不要整天就想这些,我刚刚还看你心情不好,想来安慰你来着。”

柏郁有些好笑地问对方:“我干啥不想?不让我娶你,还不让我干.你啊?”

柏郁说话总是这么没脸没皮的,凌歌应该早就习惯了,但每次听到这种话还是忍不住脸上红晕。

娶是不可能娶的,干是一定要干的。

两人光速脱衣服,依旧从浴室折腾到床上,最后还从床上转移到了玻璃窗那里,凌歌又是流泪又是叫,死去活来之间听到柏郁问她为什么不能嫁给自己。

凌歌不回,他就碰撞得越狠,继续逼问,继续保持沉默,如此循环往复,柏郁最终也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柏郁像是把所有的不甘都发泄出来,最后换来的只有凌歌的冷漠,这令他抓狂——柏郁用右手扣住凌歌的脖子,那人还是不愿意回答,直到他的眼中冒出更多的不甘,柏郁终于把憋在几年前的话问出来了。

“为什么要走?凌歌你告诉我为什么要走!?”

在最艰难的时光里,他们都没能找到一个独属于自己的港湾,他们雨夜中奔走又流失太久了,错过太多,积怨已久,这让爱与恨的边界也开始模糊不清。

到了最后,凌歌也没有憋出一个字,她哭了。

不是那种兴奋的哭,刺激上头的哭,就是单纯的回想起往事,回想起那一桩桩不堪的往事,让她再也没法冷漠,她的情绪像是触底反弹的怪物,流出让柏郁心疼不已的眼泪。

男人几乎是立刻停止。他重新将人揽在怀,声音焦灼地问:“怎么了?凌歌你别吓我。”

柏郁立刻变得温柔起来,就像往常一样,像很久以前的曾经一样,温润如玉的公子哥形象。说实话,他也很少像今天,凌歌也有一点被他吓到。

当然她更多的是悲伤。

柏郁抱着她去浴室冲了个澡,最后两人重新上了床,没有做。柏郁就单纯地抱着她,不急不缓地给她抚背,调整呼吸,也不求个什么答案了,现在,此时此刻,人在身边就好。

想到这里柏郁就觉得自己还真是不争气,他尝试着问凌歌:“你知道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吗?”

凌歌说记得啊,那个时候她去接了个礼仪的活儿赚外快,遇见柏郁,他还给自己解了围。

柏郁摇了摇头,“就知道你忘了。”

凌歌:“???”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在你的学校,我们公司来你们学校校招,那个时候你当志愿者。”

那是2012年的冬天,预言里的世界末日。凌歌独自一人承载着梦想来到这片陌生的土地,又慌乱又大胆,做事不含糊,接下了好几个志愿者的活儿。这么一想来,确实有这件事。

凌歌完全懵了,一脸的不可置信。因为那个时候的自己能看见的东西很少,在做任务的时候只会把接触的人看作一个环节,她完全没有注意到过柏郁。

她更惊讶,“你从那个时候就注意到我了?”

柏郁没有说是或不是,好像承认这件事对他来说是件难以启齿的事,十八岁的少女多么美好啊,他像是老牛吃嫩草。

“你从那个时候就觊觎我了。”凌歌不需要柏郁的回答,这次直接肯定地说道。

柏郁也没否认,他在心里是这样承认的,她那么美,那么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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