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火事小,也就难受一阵子,沙糖桔的含糖量高,摄入太多容易血糖升高,增加患糖尿病的风险,还可能会引发腹泻、皮肤变黄、肠胃问题之类。
所以沈隅才会看管着程墨斐。
程墨斐却是一脸冤枉,不明就里道:“没有啊。”
他知道沈隅是为了他好,加上那回是吃了沈隅买的沙糖桔才上火难受的,沈隅在意这件事情也很正常,他一直配合着控制每天的摄入量,从来没有偷吃过。
……好吧,只偷吃过一次,且只偷吃过一个,被沈隅抓到了,直接扣掉了第二天的全部橘子,后来就不敢再犯了。
这次他绝对没有啊。
到底是怎么回事?
“少了两个。”沈隅说。
两个……两个。
沈隅记忆力很好,他说少了两个肯定就是少了两个。
程墨斐目光慢慢挪到坐在对面的另外两个室友身上。
两人正龇着个大牙对他笑。
程墨斐当即反应过来什么,操了一声,挨个肘击过去。
“你俩孙子偷吃,栽赃给我是吧。”
“还我橘子。”
“都给我吐出来。”
当时程墨斐偷吃橘子被沈隅发现并批评的事儿两人都看在眼里,趁着兄弟不在偷偷犯贱可太爽了。
一时间寝室闹作一团。
沈隅没忍住笑。
原本因为主持迎新晚会的那点疲惫一扫而空。
呆在程墨斐身边总会感觉特别放松。
……
不是程墨斐偷吃的橘子,沈隅并没有克扣他第二天的橘子,早早起床将橘子放在他的桌上之后便出了门。
又是一整天的兼职。
原本他是计划周六周日都将兼职给排满的,但因为妈妈的出现,他打算周日就只兼职半天,下午用来参加一些有意义的活动。
周六晚上回来的路上,沈隅坐在地铁靠边的位置,数了数手头上的钱。
他将钱分成了三份。
一份是自己的日常开销。
一份给妈妈买礼物。
一份是和程墨斐的“恋爱基金”。
为了三份都能达到绰绰有余的程度
,还得继续努力兼职才行。
周日,程墨斐照例开车带他去了程芷语家,给程芷语补完课后又接他回家吃了顿午饭。
程爸爸和程妈妈都已经习惯了沈隅过来做客,也很欢迎。
不过这回吃完午饭两人便直接返校了,并没有停留太久。
不是不想和程墨斐在家里玩儿,程墨斐的家他还没有参观完呢,只是与妈妈约好了周日下午拿被子,要赴约,不得不回来罢了。
还在车上的时候沈隅便给妈妈发过去了消息。
妈妈回得很快,对他说:【小隅,一个哥哥可能会陪我一起送被子给你,是我现在丈夫和前妻的孩子,你会介意吗?介意的话我就一个人来】
沈隅愣了一下。
他其实早就做好了与母亲现任家庭那边打交道的准备,倒也并不特别紧张,自然也不介意。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妈妈口中的那个哥哥应当是叫宁榷,后来的职业是名医生。
上辈子他身体很差,还在医院遇见过对方几回,只不过两人几乎没有说过话就是了。
沈隅回:【不介意的】
妈妈那边当即显示正在输入中,显然一直在等他的回复。
妈妈:【他叫宁榷,大你两岁,就在你学校隔壁的燕医大读大三】
燕大和燕医大确实离得很近,就只隔一个小广场的距离,两边学校偶尔还会举行联谊活动。
随后,妈妈又简单向他介绍了一下他们之间的关系。
宁榷的亲生母亲和她现任丈夫算是商业联姻,没有任何感情基础,后来那个女人生下宁榷之后没几年便婚内出轨,和男小三去国外了,很多年都没有回来,两家关系也变得僵持且尴尬。
宁榷从小一直生活在外公外婆那边。
后来妈妈与现任丈夫结婚,生下了女儿宁缘,宁缘开始上学之后,家里换了套学区房,正巧距离宁榷那会儿的中学特别近,两人便将宁榷接过来照顾了一段时间,直到他上大学。
人心都是肉长的,失败的婚姻里孩子是最无辜的。
宁榷也是个懂事的孩子,帮忙将宁缘照顾得很好,陪她玩儿,给她辅导功课,还会主动帮家里干一点活。
沈隅仔细阅读着妈妈发来的这些消息。
看
得出来,妈妈将他当作了小大人看待,才会将这些事情都告诉给他,同时也小心注意着措辞,怕他会觉得不开心。
毕竟,妈妈没有照顾他,却照顾了别的儿子那么久。
说没有任何情绪是假的,他挺嫉妒宁榷的。
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其他负面情绪了。
只要能让妈妈开心就好。
恰巧遇到一个红绿灯,程墨斐将车稳稳停下,侧眸看了沈隅一眼,问:“看什么呢这么认真。”
沈隅一边回复妈妈的消息,一边将这些事情分享给了程墨斐。
程墨斐听了,评价道:“你妈妈肯定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一般很少会有人真正接纳前夫的孩子,更别提亲自照顾了。
物以类聚,沈隅妈妈的现任丈夫应当也不差,沈隅大概率能与他们相处得很好。
沈隅笑着嗯一声,看向天边高高的云。
“她特别好。”
……
下午约的是在燕大校门口见面,沈隅叫上了程墨斐陪他一起过去,说是怕被子太重一个人不好拿,实际上是偷藏了私心,想让程墨斐与妈妈见上一面。
程墨斐自然是二话不说便答应了。
两人一同来到校门口,便见一辆车停在那里,后备箱呈开启状态,沈寻雁和宁榷都下了车,齐齐看向两人走来的方向。
宁榷也是经典的北方人身高,与程墨斐应当不相上下,长相帅气,戴着眼镜,头发剃得很浅,看着挺不好惹的,不像是医生,反倒像是混社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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