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汀:“买车子还有再来一台的?”汽车不是饮料,还能买一赠一的?
销售笑呵呵:“公司这一季度就赠三台设为特等奖,顾小姐你真是好运气。不过以顾小姐你的运气,似乎也没那么意外,毕竟连刮两次一等奖你都做到了,是不是?呵呵呵……”
顾汀毫不意外,自己在本地算是有一点点知名度了。
还是毫不意外,离开前又被店内销售员轮流握手,一个个的喜笑颜开,仿佛都预见了明天爆单的幸福场景。
大晚上的许多手续办不了,顾汀付了款签了合同便离去了,在一家看起来很干净的饭馆买上几分可口的饭菜,便提着东西三入医院。
与白天的清幽静谧相反,晚上宴休病房前意外的热闹,一堆男女老幼在门前堵个严实,哭的哭,闹的闹,吵的吵,骂的骂……一时间分不清这里是医院,还是菜市场。
“宴休,枉你钱叔从小待你那么好,把你当亲侄子看待,有什么好东西都想着你,连对自己亲儿子都比不上你,你怎么能样狠心啊!”
“你钱叔只是被外头的女人蛊惑了,一时鬼迷心窍,那伙绑匪也都是那个女人找的,他不是真的想害你啊!”
“……你钱叔陪你父亲闯过那么多大风大浪,你父亲在世时,待你钱叔就像亲兄弟一样!若你父亲泉下有知,知道你亲手把钱叔送进监狱,他死也不会安生的!”
“小宴总,你忍心我们家桐桐、林林这么年轻就见不到爸爸吗?忍心老太太这么大年纪没儿子陪在身边吗?她还有几年活头?你忍心吗?啊?”
“你吉人自有天相,都逃出来来了,什么事都没有,为什么还要赶尽杀绝呢?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说不准哪天就求到咱们家,求求您积点德吧!”
纵是顾汀站得远,也能一眼看出挡在门口的杜凯风一脸的生无可恋,不过他依然尽职尽责、用牛眼平等地瞪向每个人。
“小宴总身体不适,医生说晚上需要好好休息,万一小宴总被你们吵得旧疾复发,你们负责?你们家钱淼花钱□□小宴总,你们老的小的就用道德绑架小宴总,咋的,显得你们家祖传的绑架技术牛逼是不?”
顾汀差点笑出声来。
钱家人依旧不依不饶,你一句他一句把杜凯风堵得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顾汀走两步上前,房门打开,身着浅色病服的宴休站在门口,他身高腿长,容颜俊秀,现身的那一刻如同鹤立鸡群一般,所有人的视线刹那聚在其一人身上。
他分明没说话,可当他视线瞥过来时,如有实质一般叫人莫名心头一紧,一时间病房内外鸦雀无声。
杜凯风硬着头皮解释:“小宴总,护士说他们谎称是宴家亲戚,偷偷找上来的。不如您先进去休息,再给我十分钟,我保证将他们搞定。”
吃瓜群众顾女士:“……”看来这年头保镖也不好做啊,既要做保镖,又要做护工,还要负责看门。
顾汀吃瓜正吃得一脸兴味,谁知宴休的目光突然越过一众拥挤的人群,不偏不倚对上她的,从他的目光里,顾汀似乎看到了,一丝不满?
没等她琢磨明白,宴休已然收回目光,再次对上钱家一众男女老少,他的目光幽冷晦暗,冷得仿佛一樽不带一丝情感的冰雕。
“五年前,钱淼利用职务之便,伪造合同,挪用公款3000万参与非法赌博。若是把这条罪证送给警方,钱叔要多坐几年牢呢?”
钱家人目光骇然,一个个脸色惨白。
“你……你胡说!你钱叔向来本分,从来没偷公司一分钱!”
“等老董事长回国,我倒要登门拜访,问问他怎么能这样任凭孙子污蔑公司元老?简直让人心寒啊!”
宴休轻笑一声,他笑起来眸清靥秀,只是从他口中吐出的话语却如那冬月飞霜,叫人遍体生寒:“那钱淼以权谋私,窃取公司机密,高价卖给J市一上市公司,导致公司项目流产,直接损失达4.8亿,又该坐多少年牢呢?”
钱夫人已然懵了,不敢置信地望向自己的婆婆,却见钱老太太紧握着孙子孙女的手,几乎站不住身子。
她喘着粗气,一副几近昏厥的模样:“你……你……”
宴休笑意吟吟,残忍的模样如同那从地狱钻出来的恶鬼:“钱奶奶,不用再说。再来扰我,手里的证据我一件不留。那时,只怕连你去监狱探视的机会,也没有了。”
“你若聪明,就该知道自始至终真正害了他的人,不是我。”
钱夫人还欲再说,却被钱老太太一记饱含威压的眼神唬住,不敢再说,一家人一身狼狈的离开医院。
此情此景,顾汀真想念一句台词:他们狼狈的样子好像一条狗啊。
顾汀转身,不期然手上一轻,手中饭菜被不知何时靠近的宴休接过去。
“饭菜快冷了,进去一起用饭吧。”
顾汀神思一恍惚,差点撞上宴休胸口,“啊?哦。”
一旁的杜凯风还在那纠结不已,我是不是该帮老板拎东西呢?该吧。可我刚上前半步,老板的眼神差点刀了我是怎么回事?
拎还是不拎,这是一个问题。
进还是不进,这又是一个问题。
头有点大的杜凯风最终决定跟随自己的直觉,乖乖下楼吃点垃圾食品得了。
宴休和顾汀面对面坐在桌前,宴休用一只手摆弄饭菜,纤长的眼睫毛遮去他眼底的情绪。
犹豫着道:“刚才……”
顾汀忙解释:“刚才不是我忙着吃瓜,不想帮你啊,我刚准备上去,你就出来了。我看你三言两语就把他们收拾得服服帖帖,不敢吭一声,压根没有我的用武之地嘛。”
她这么仗义的人,能干得出来对朋友袖手旁观,吃朋友的瓜吃得津津有味的事吗?不会!除非这个瓜真的好吃。
宴休的神色缓缓归于自然,拿一双筷子放在顾汀跟前,眉目温润,道:“钱家和宴家是故交,关系匪浅,钱淼算是我爷爷看着长大的。我二叔二婶劝我手下留情,让我给钱淼留一条生路。我拒绝了。”
顾汀跳了一下午的舞,着实饿惨了,端起白米饭就大口吃起来,一双眼盯着香喷喷的饭菜,还没忘记提醒宴休:“快吃,冷掉就不好吃了。”
看她认真干饭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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