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域从里屋大步出来,随手系上腰间带子,简单洗漱后,他从邬玺梅手中取过帕子,目光在她胀红的脸颊上扫过,眉宇间流露一丝好奇。
“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邬玺梅愣了瞬,“没有啊。”
“那你的脸为何这么红?”
邬玺梅忙捂住脸,支吾道:“大概是刚才忙,忙得吧,缓一会儿就好了。”
罗域点了点头,将巾帕扔到脸盆里,“走吧。”
还好没有追问。
邬玺梅长长呼出口气,随后追了出去。
总兵府后院外有一马场,场中有马厩,是用来饲养训练马匹所用。
福伯之前领邬玺梅看府的时候尚未到过这里,这次她跟着罗域是头回来,也是新鲜的很,居然有人在后院设置马场。
见到罗域,雷珏义牵着匹红的发黑的马迎过去,“总兵,这可是宝马良驹,军中无人能驾驭,所以我们一大早就给你送来了。”
罗域上前抚摸马鬃,前后打量马的四肢腰背,不住点头,“的确好马。”
他一个纵身跃上马背,方才还安静的红马骤然变得暴躁。它一声嘶鸣,高抬前蹄,想将罗域闪下去,但罗域眼急手快,一把握住缰绳,同时两腿发力夹紧马腹。红马腹部受力开始前后乱踢,在场中疯跑。
罗域双手握缰不时调整用力方向,强迫它按着自己要求的方向奔跑。大约过了半盏茶的功夫,马儿一声长嘶,终于停了下来。
罗域放松双腿,俯身摸了摸马的鬃毛,随后轻勒缰绳调转马头跑了回来。
雷珏义拍掌,“这烈马果然还需总兵亲自来才能驯服啊。”
罗域下马,又在马脖子上拍了两下,问,“如此良驹,难得一见,你们是从何处得来的?”
韩庭道:“昨日,我们在关外抓了个鳌军的探子,这马就是那探子的。”
“鳌军要没有他那些宝马良驹啥都不是,一个探子都能骑这么好的马。”雷珏义不愤道。
邬玺梅这时上前为罗域递上帕子擦汗,雷珏义和韩庭这才注意到她。
“诶?小兄弟,你真到总兵府来啦?”雷珏义咧着嘴意外道。
邬玺梅点头,“嗯。”
韩庭道:“怎么样,我们总兵大人,与你心目中的是否一样啊?”
邬玺梅红了脸,“比我原来想象的要年轻许多。”
“嘿嘿,他又脸红了。”雷珏义见邬玺梅脸红就异常激动。
“人家小兄弟年纪小,面皮薄,你别总拿人家取乐。”韩庭说了雷珏义后,又问邬玺梅,“小兄弟如何称呼啊?”
“叫我小喜就行。”
“小喜?是挺喜庆的。”雷珏义重复这个名儿,盯着邬玺梅的脸一劲儿傻乐。
罗域看她满脸窘迫,便将帕子递还给她,有意岔开话,“会骑马吗?”
邬玺梅摇摇头,“从来没骑过。”
“那怎么行啊,你可是我们北江镇总兵官的侍从,日后跟着我们大人去军营,不会骑马怎么行啊?”
邬玺梅心道:是啊。
“要不趁今日,你试试手?”雷珏义建议。
邬玺梅看着场中那几匹高头大马,很是害怕,但他说的又不无道理。拿不定主意的她不觉朝罗域望去。
罗域道:“试试吧,日后用得着。”
不等邬玺梅答话,雷珏义已经牵了自己的黑马过来,“你骑我的,我的马最稳了。”
邬玺梅顺着马脖子往上看,天呐,这哪里是什么最稳的,是最高的才对,与它主人的身形最是匹配。
这么高的马,摔下来会死吧?
邬玺梅心里慌得厉害。
韩庭似看出她心思,笑道:“小喜是害怕呀,这样可没办法做总兵官的侍从啦。”
邬玺梅最怕的不是死,而是被赶出总兵府,那样姐姐的任务还怎么完成?
她立刻抓住马缰,“谁说我怕?”
死就死吧。
“好,有胆识。”雷珏义夸赞一句,几个人就在旁边看她试马。
邬玺梅一脚踏上马镫,却发现膝盖已经直了,这还如何上得去。
这马对于她而言,实再太高了。
她反复蹦跶了几次,身后传来三人的笑声。
雷珏义上前,“我帮你吧。”
说话,他稍稍屈身,双手交叉托成个马镫状放到她膝盖处,“来吧。”
让我踩他手?
邬玺梅有点不敢,这大小应该也是个武官吧,我踩他?
她回头朝罗域看去,罗域扬了扬下巴,示意她可以。
“那便多谢了。”
她小心踏上雷珏义的手,雷珏义双臂用力一抬,她整个人腾空而起,再下落时,人已经趴在马背上。
邬玺梅惊魂未定,双手胡乱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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