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宗宝被蛇咬的总算消停了几天,邬玺玥趁这几日清静在梅陵城中试遍了大小医馆,却没有一个郎中能看出她身染剧毒。
又是一日徒劳,到了傍晚,邬玺玥回来了,还没入院就见周婆子在外头探头探脑。
她背手来到周婆子身后,“有事吗?”
周婆子转身看见邬玺玥立刻陪了笑脸,“我还正猜呢,不知道二奶奶回来没有,您这就回来了,真巧……”
说话间,周婆子察言观色,看邬玺玥冷着脸似乎有些不耐烦,转而扬起眉毛道:“呃,今早二爷房里的人来传话,二爷让您搬去他那院子。”
邬玺玥意外,这小子好几天没什么动静,她原以为或许过不了几日就能拿到休书,不想平静过后等来的却是这个消息。
“呵。”
她嘴角一丝冷笑,猜测那小子不定安了什么坏心。可在周婆子看来,她这是高兴的,搬到左宗宝院子里这不就是正了八经的二奶奶了,这谁不高兴呢。
周婆子现在对邬玺玥是既怕又要阿谀,说话时神情五官几乎扭曲到变形。
“今早二爷催得紧,老奴没法子就让他们先把您嫁妆搬过去了。二爷吩咐,待您回来就让我带您过去。”
在左家无论去哪个院子住对邬玺玥来说都没什么可顾虑的,更何况,那纨绔子的院子定是比这破败的偏院好上千倍万倍。反正是托妹妹的福有幸锦衣玉食,不用也是浪费。
她点了下头,周婆子屁颠屁颠地领她去了左宗宝所居的东院。
葱翠之间,石子甬路蜿蜒曲折直通院门,门前两侧怪石松柏,在阳光的照耀下绿如翡翠,尽显生机。
顺甬路步入内院中,院内分正房厢房,各是红木门窗,绿瓦白墙。内院不大却很是精致,到处是奇花异草,怪石鸟雀,靠西墙还有一排碧绿的竹子,借着夕阳正倒映了斜影铺满半边青砖。
就在竹影的荫凉下,左宗宝正半卧在躺椅上,翘着二郎腿,逗弄手边红木笼子里的金丝雀。顺子手捧一把花生米,不时抛起,落下时左宗宝一张口,花生米正好掉进他嘴里。
顺子立刻竖起大指,“二爷真厉害。”
邬玺玥进院时恰巧看见这一幕,身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就是传闻中连撒泡尿都被夸的废物。
也难怪梅儿宁可去总兵府也不愿留在左家,此等废物真是世间少有。
顺子再抛起一颗花生时,左宗宝正看见了邬玺玥,他激动坐起,那花生米刚巧掉在他脸上。
当着邬玺玥的面被花生米打了,左宗宝甚觉没面子,当即起身呵斥,“你这废物,往哪儿扔呢。”
顺子吓得丢下手里的花生,手忙脚乱地在他脸上扒拉花生皮屑。
“哎呀你走开。”左宗宝嫌弃地将他一脚踢开。
邬玺玥对这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根本没兴趣,倒是这有钱人家的高床暖枕让她比较向往。
她掠过左宗宝径直来到正房门前,推门走了进去。
这傻子的房间果然奢靡,且不说那占据了整面墙的摆架上满满当当全是奇珍异宝,只说这满屋檀香木散发的香气就叫人浑身舒爽。
她走进里屋,屋内靠墙一张架子床,床上锦缎被褥厚实棉软。想着大概还要在这里住一阵子,她走过去,往床上一坐。
舒服。
随后跟进来的左宗宝看她坐在自己床上摸索床褥,没有半分不悦,反倒十分得意,晃着脑袋过去,“怎么样?坐着舒服吧?我可不是吹,就这床上用的东西,整个梅陵城除了我家,没有第二家。”
邬玺玥挑眼朝他看去,“你让我搬到这儿来干什么?”
“你是我已经过门的娘子,当然要和我住一起了。”
说完,左宗宝从头到脚在邬玺玥身上扫过,别看她举止粗鲁,可还真是特别,就那双对他冷淡不屑的眼神,就莫名勾人的魂儿。刹那,那天晚上心痒痒的感觉又来了。只是原地愣了一会儿神,便急赤白脸地扯掉腰带扑了过去。
邬玺玥眼眉一沉,“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圆房啦……”
“啊!”
左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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