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净连同那个老和尚,下意识腰下一紧,似有凉意。
池月春知等人拿着手绢捂鼻遮嘴看地撇天,天十七转头轻咳了一声。
一时间无人敢接这话。
默了几息,床边斜坐着抱着她家小姐的晚青,两眼放光:“可、可以吗?”
她都想过去若是小姐去了,她豁出这条命去刺杀王崇。
但却从未想过还有这种法子。
若是能……
那岂不比杀了他还要解恨!
晚青怀中抱着的少女,也在晚青出声后呆愣愣地转头,看着池星。
眼中有哀求有希冀,小心翼翼地问:“可以吗?”
池星心头堵着一口气:“怎么不可以?他做得出这种事,就该想着有这一遭。他对朝廷官员之女都敢下手,平日里,还不知道有多少姑娘折在他手上。他这样的人还能在这世上逍遥,你们大俞的官员各个都有责任!”
后面半句指着秦净的鼻子骂,骂完也不给他辩驳的机会,只问易清:“你只说你想与不想。”
她可以帮,这种事,她看不过眼,但前提是不能是扶不起的阿斗,不能是她推着人报仇。
这姑娘得自己立得起,自己勇敢,自己站得出来,她才能推这一把。
帮人可以,不帮窝囊,不然到给自己惹一身骚。
这姑娘没让她失望。
“想!我可太想了,我恨不得食其肉啖其骨!我想杀了他,哪怕是同归于尽!”
易清从晚青的怀里挣扎起来,十指紧紧抠住床沿,指尖都紧到发白,半边身子往池星的方向探。
眼睛红得滴血:“只有杀了他才能解我心头之恨!可是我不能,我做不到,我但我还有父母亲族,我嫂嫂刚刚怀孕。我如何能抗争得过郡王之子,我不想连累他们,我恨呐!”
“小姐……”
主仆二人抱头痛哭,哭得人心尖发颤。
“我只能惶惶终日,无力为自己讨一个公道,我只能下最恶毒的诅咒。只盼他早日殒命,下那十八层地狱!每天睁眼闭眼都是那时的苦痛,可那人却还逍遥法外,我真的活不下去,我快要窒息了,活不下去呀……”
角落里的和尚叹了口气将佛珠捻于虎口,双手合十道了句佛号:“阿弥陀佛,犯淫业者堕抱柱地狱,身抱火柱,惨受炮烙煎烤,血肉焦糊,成灰成烬,施主大可安心。”
“安心,安心,安什么心,你又没有死过,怎知是否真有阿鼻地狱?”
池星现在无差别攻击,不因为是个出家人就软了话语,霹雳吧啦一阵输出:“不过是你们臆想出来的精神胜利法,不过是你们无力惩罚坏人,自譬自解。实则对恶人毫无攻击力。”
“若百姓只能靠精神胜利幻想坏人得到惩戒,那就是当权者的失职失责!”
和尚低着头没说什么,秦净心中听的一突一突的。
这句句都是冲着陛下冲着大俞朝廷来的啊。
“人间事,人间了。他既然在人间犯了错,就应该有人间的律法惩治他。至于死后,是死后的事。”
“这样的人,还能在你大俞逍遥法外,那云翰郡守,那刘员外再到这个郡守之子,我真的是对你们大俞失望至极!”
“你想为自己讨一个公道吗!”
“想!”
“你敢去天子堂上状告恶人吗!”
主仆两的手攥得紧紧地,捏到关节都发白。
她若是告到天子堂上,那已经嫁为人妇的姐姐怎么办,她的哥哥嫂嫂,父亲母亲还能不能抬得起头来。
易清一个眼神晚青就懂了她的顾虑。
泪声道:“小姐,那人把您当做谈资一样,毫无遮掩,早就瞒不住,现在大小姐他们难道就不被人指指点点了吗?咱们不如要一个公道,好教世人知道,我们,无错!”
易清不再踟蹰,掷地有声:“我敢!我无错!”
“那好,这公道,我替你讨!”
易清抬手拭泪,顾不得身子未好,在晚青的搀扶下下地。
恭恭敬敬地行了肃拜大礼。
池星亲自上前搀扶。
摸到那手腕,瘦的只剩骨头,就她这小身板都感觉一撅就会断。
易清颤颤巍巍地起身,扶着池星的手臂也不敢用力,现在方才想起忘了什么,抬起兔子似的眼睛,抖着唇问:
“还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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