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了就喝茶!喜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压低声音道:“小虎在,你可别乱说!她说完,起了身就往厨房走去,虽然是情人,又是近邻,但来者都是客,最起码的礼节还是要的。
往厨房去要经过堂屋,堂屋里没有亮灯,色哥忙紧跟了去。到了厨房,喜儿伸手正准备按灯呢,色哥冷不丁就从后面贴了上来,一把搂住了她的小蛮腰。
“别闹……喜儿低低地抗议着,色哥身上的男人香袭了过来,让她有点晕眩。
“我好想你……色哥呼吸急促,嘴唇也从后面供了过来。喜儿没法,只能扭着脖颈送上了自己的香唇。
色哥以为得到了美人儿的默许,胆子也大了起来。喜儿穿着一条睡裙,色哥摸黑来了个猴子偷桃,却不料摸到了厚厚的卫生*巾,忙把手宿了回来。
对于女人的那个东东,有的男人唯恐避之不及,生怕触了霉头;而有的男人变态得如一只嗜血蝙蝠,趋之若鹜。色哥比较来说中庸一点,但怎么说都是有点脏的。
“来了?色哥低声问道。正在这时,小虎在客厅里妈妈妈妈地喊着。
喜儿忙挣脱了身,没好气地说道:“没有!
色哥清楚地记得,那天喜儿跟他说了大姨妈没来的事,他着实也是担心得很的,及至蒋浩回来了,心想他回了也好,自己总归可以脱了干系的。到刚才用手一探,摸到喜儿私密处的卫生*棉,终于放心了下来。
虽然暂时不能嘿咻,但总归没出什么状况的,他想。然而,他却没有料到,一个巨大的麻烦正悄然地等着他!
第二天是被外面的狗吠声吵醒的。她揉了揉睡眼朦胧的眼睛,从被窝里坐了起来,撩起自己的睡裙,褪下白色的内裤裤,仔细地察看着贴在上面的卫生*棉。
然而,令她失望的是,那洁白的卫生*巾依然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分泌物的痕迹!沮丧地起了床,漱了口洗了脸,然后把小虎叫起了床。
煎了两个黄橙橙的鸡蛋,下好面条,叫小虎过来吃。小家伙端着个碗就往门外去了,她也只能跟了出去。
外面空气清新,凤姐也在外面吃着早餐。
“昨晚手气好吗?喜儿问道。
“赢了一百多,叫你去不去!凤姐儿答道,“娘俩吃面条啊!
“不知道怎么,面条越来越不好吃。喜儿挑拣着碗里的早餐答道,莫名其妙地突然好想吃一种
东西“你家里还有酸豆角酸藠头吗?”
“酸藠头豆角啊?有的你等着我去夹。”凤姐所着转身去了屋里。凤姐能干什么事情都会做。很快她便端了一碗出来了。
酸藠头也是江南家户人家的特产制作其实很简单:就是把剪削好的新鲜藠头用盐水浸泡一两天然后见上一个太阳阴干了把它浸泡在用罐子盛着的隔年冬水里然后把罐口密封了泡制而成。从入罐算起等个十天半月即可食用又脆又酸的很是开胃。这其中最关键的是水必须是冬水甚至连刚刚立春那天盛的水也不行否则会生蛆的。当然如果里面能放些生姜紫色那味道就更好了。
“婆娘是不是有喜了!喜欢吃酸的!”凤姐笑骂着说道。
“就是嘛只许你生两个就不许我也生两个吗!”喜儿顺着她的话说着心里不免又是一个激灵:怎么突然想吃这个东西了莫不是真的怀上了吧!
她夹了几颗酸藠头放在碗里脆脆地嚼着感觉味道好极了。
“多夹几颗!看你能生几个崽出来。”凤姐笑骂着她是知道喜儿上了环的所以压根而就没有真的怀疑喜儿会怀孕的。
但若她能知道如果喜儿真的怀了孕而且种子也是她自己老公播下的话她又会有何反应啊!
吃过早餐把小虎送到幼儿园的车上她拨打了刘诗雨的电话:“懒婆娘起来没?”
刘诗雨正做着艳梦呢突然被喜儿吵醒了心里老大的不高兴:“吵什么吵啊人家好不容易做个美梦的都被你搅黄了!”
“做你的青天白日梦!都什么时候了!我等会来你家!”喜儿说完就挂了电话。有时她也真的是很羡慕刘诗雨了:婆婆待她好什么事情都不要她做;老公又顾家赚了钱全都交给她。她叹了口气哪像自己的老公要钱不给钱要人没人的。若蒋浩待她好点她也不至于出现今天这样的状况了她想。
到了刘诗雨家她的婆婆正在打扫着禾场补丁和大黑猫象前世结了怨似的一大早就在禾场里厮打着。
“蒋姨您真是勤快啊一大早就在搞卫生。”徐多喜下了车打着招呼。
“喜儿来了啊”蒋翠英直了身说道“扫扫干净些又不累人的……诗雨在楼上刚刚起来的你们俩个真比亲姐妹还要亲呢
“那是您不就有三个闺女了嘛!”喜儿说道笑嘻嘻的但心里不免就有
些狐疑:昨晚见过面?昨晚在哪见的面?
徐多喜上了楼,刘诗雨正蹶着屁屁在整理着床铺。她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准备吓她一吓呢,没想到被她发现了。
“搞什么搞,早就知道你上来了!”刘诗雨突然一转身,对正猫着要从她身后靠过来的喜儿说道。喜儿没有提放,反倒被吓了一跳。
“婆娘,吓得我心都要蹦出来了!”喜儿骂着,过去了就搂着刘诗雨的腰,双手不老实地在她的屁屁上摸索着。
“别乱摸!”刘诗雨一把打掉喜儿的咸猪手,艳梦莫名其妙地被她打断了,她心里一直都老大不舒服呢!
“老实交代!昨晚干嘛去了?”喜儿双手搭在刘诗雨的肩上,瞪着一双美目象审犯人似地看着她问道。
“昨晚啊……没去干嘛啊……”刘诗雨答道,脸上唰地就飞起了红霞,她心里暗忖着,昨晚没有被别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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