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从哪里来的呢,自己是没有买的,她婆婆也没上楼来过,喜儿也不可能,难道是那个人落在这里的不成?刘诗雨嘀咕着。
想了想,给他发了条消息:我电脑桌上的东西是不是是你落在这里的?
不一会儿,那边也回了消息:是我送给你吃的,那天看你手脚冰凉,你要补补血。
刘诗雨心里一乱,心里一暖,为那个男人的细心,也为那个男人的痴情。“那天
那天她大姨妈来了,他从夺回的包中就发现了她的卫生棉。而且,在屋檐下激吻的时候,他就感觉到她冰凉的手,微凉的唇……
谢谢你……她犹豫着,发了三个字。而心,却早已被他俘获。
那边无言,发过来的只是一个憨憨的笑脸,正如他憨憨的人。
打开电脑,习惯性地登了qq,没有几个好友在线,而自己的那个丈夫,依然音讯全无。系统提示有新邮件,她想,也许是老公的罢,不管怎样,他都欠她一个解释。
打开邮箱,发件人是我为卿狂,她如初恋的少女收到了情人的情书般,心里一阵狂跳,短短的几个字:
昨晚我又梦见你了,你不知道,亲爱的人啊,我有多么喜欢你……
恍然如溺水人一般,突然感觉一阵晕眩,恐惧与绝望一齐占住了整个的脑海。闭上眼睛,眼前全是不归路上他的微笑与招手!
日期显示,邮件是上午发的,也就是说,他在她的电脑上发给她的。“昨晚我又梦见你了,昨晚,不正是她梦见他的时候吗!
防盗网几天后就装好了,周正年纪虽小,但不是嘴上无毛,做事不牢的那种小楞头青年,不但做工精细,材料用得也算厚道。消防窗装在浴室里,刘诗雨心里估摸着,万一出了什么不测,壮壮胆子,使劲一跳,也能跳到后面的山林里的。
消防窗上的锁是吴综祥亲自去配的,包挂楼下大门那个被贼人敲坏了的锁也给换了下来。铮亮亮的两串钥匙放在刘诗雨婆婆的手中,刘诗雨的婆婆长长地舒了口气,说道:“这下咱娘俩终于安全了!
然而,莫名地,刘诗雨的心里却总是感觉踹踹地。不安与恐惧的感觉却丝毫没有因为防盗窗的安装而有所减弱。也许,这只是女人的敏感与多疑罢,她想。
吴剑锋偶尔也会打个电话回来,而一旦她问起他工作上的事情,他总是敷衍着。但有一句话她还是绝对相信他的,
他说,“我没做砍头的事!
可女人自私的时候倒是宁愿自己的老公“做了砍头的事——与其他要做出背叛自己的事情的话。
而刘诗雨却偏偏又不是这样的女人,只要他在那边安全就好,她想。她真的就是这么善良的一个女子,但埋藏在内心深处的苦痛,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张志霖隔三差五地总会出现在她的面前,她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虽然两人的关系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变化,但她总感觉自己就如一只跳进了温水锅里的蛤蟆,而锅的下面,却已经燃起了一堆熊熊的烈火,终有一天,她会在这锅温水中慢慢地沸腾,直到香消玉殒。
香消玉殒也罢,她都已经懒得去想那些了。但张志霖确实是有他的优点,他的耐心与细心是没有男人可以与之相提并论的。虽然那次已经很明确得拒绝了他,但他一直都没有放弃过——用他自己的方法,一直都在不懈地追求着。一次短暂的肌肤相亲,他便知道她的经期不适,这固然与他的专业素养有关,但最重要的是他会记在心里。
当归虽然不值许多钱,但俗话说得好,礼轻情义重,没有很用心地待她,他是不会有这么细腻的心思的。
当归放在她床头的柜子上,每天晚上都会散发出那种浓浓的药材香,这是她所喜欢闻的味道。想想大姨妈也快来了,干脆煮些吃罢,也不枉了他的一片心思。
蒋浩没呆几天就被程三麻子撺掇着去了南方,南方是个多金的花花世界。徐多喜没有强加挽留,留也是白留,这她知道。更何况,这些日子以来,有一个麻烦一直在困扰着她。
她的大姨妈一直都没有来。按推算,该来的话,也早就已经来了。她比刘诗雨的要晚几天,而上次去街上的时候,刘诗雨的已经来了,到现在为止,算算日子,也差不多该有一个月了。
所以当刘诗雨中午打电话来要她去吃当归茶的时候,她欣然地就答应了,当归通经活血,这她知道。
不定哪个地方被堵塞了,一吃当归茶茶就来了呢!她想。
快到刘诗雨家的时候,远远地便闻到了当归浓浓的药香味。小宝上幼儿园去了,院子里静悄悄的,最先出来迎接的是小狗补丁。
刘诗雨的婆婆坐在堂屋里做着针线活。小宝好动,衣服鞋袜之类的在他身上穿不长久,所以缝缝补补的事情是常有的。
看到徐多喜来了,刘诗雨的婆婆连忙出来打着招呼:“喜儿来啦!诗雨在楼上,你上去玩吧,等会我送茶上来。
刘
诗雨心灵手不巧针线活做不来没什么事情干所以只能呆在楼上上网看着肥皂剧。徐多喜蹑手蹑脚地上了楼把看得正着迷的刘诗雨吓了一跳。
“想吓死我啊!鬼鬼祟祟的!”刘诗雨擂了喜儿一拳
“吓死你也好省得某某男人被你弄得魂不守舍的。”徐多喜嬉笑着双手环住了坐在椅子上的刘诗雨。
“喂你可别乱嚼舌头啊!谁魂不守舍的!还说我呢!你那个谁谁谁以为我不知道……哼哼!”刘诗雨脸一红心里面的感觉却是甜滋滋的女人的情感喜欢跟别人分享。
“你那个谁谁谁”这是她故意说给徐多喜听的说实话她还真的挺担心喜儿的亲愿亲好邻愿邻安何况还是她最亲密的闺蜜了。她不希望喜儿跟色哥的那些破事儿会弄得天下人皆知的。
“什么谁谁谁……”徐多喜心了发慌脸红到了脖颈。上次刘诗雨跟她说那个周正在天成看到她和色哥的时候她就已经怀疑刘诗雨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她跟色哥的那档子事了。
“还谁谁谁就是你呀!”刘诗雨反身在喜儿的额头上戳了一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我……我怎么啦……”徐多喜毕竟做贼心虚她呐呐地说着环着刘诗雨的手也不自在起来“你……你是不是听到些什么话?”
“听到些什么话倒是没有”刘诗雨转过身来干脆面对着面看着喜儿说道:“你自己做了什么事自己最清楚了!“
“你……你是不是都知道了……”喜儿象一个被人窥破了心思的小孩子狼狈不堪地站在刘诗雨的面前一张俏脸红得滴血。其实她也打算在某个方便的时候跟刘诗雨说说她的事情的只是没有料到会在今天。
“坐下来说罢我又不是在审犯人”刘诗雨说道喜儿忙乖乖地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
“你……都知道啦?”喜儿低垂着脑袋不敢看刘诗雨的眼睛。
“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刘诗雨说道两个人谁也不想先把事情说破。
“你……我是不是个很坏的女人……”徐多喜低低地说着眼泪扑哧扑哧地就掉了下来都说女人是水做的看来真的不假。她本来是想问刘诗雨是不是认为她是个坏女人的可是事情都已经被她知道了干脆自己承认得了。
“没有的真的。”刘诗雨幽幽地叹了口气同为女人喜儿心中的苦她怎会不知道。
“擦擦罢我要你来是吃当归茶的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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