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梦》小说免费阅读 lwxs6.cc
香菱整张脸涨得通红,额角边渗出豆大的汗珠,万分紧张:“姐姐,我的妆还好吗?”
简恒闻言,颇有些无奈地应着:“好得很,香汗淋漓,更有种娇柔脆弱,我见犹怜的美感。”
她说完违心的夸赞后,马上话锋一转:“现在难道不是你的小命最要紧?否则真就是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香菱不敢动腰,只能小幅度的扭了扭脖子,盼着能早日到将军府。倒是曾婉儿从头到尾都没说话,平静的好像不存在一般。
约莫过了半柱香时候,马车终于抵达目的地,三人都如获大赦,背上出了一身汗。
“总算过了第一关。”兰公公见她们大口喘气,还是捻着兰花指,“都跟我进来吧。”
她们三人跟着兰公公,一路弯来绕去的走了许多路,最后踏入一间厢房内。
这间厢房很大,左右两边摆着各式各样的橱柜,中间是个硕大的圆台,台上工整的摆着一桌一椅,往那圆台后面看去,只见远处有一道纱帘。
纱帘背后应是一张卧榻,映出一个男子支着右臂,悠哉地横躺在上面的模样,显然就是当今圣上。
兰公公满脸堆笑:“陛下,奴才把人都带来了。”
另外三人也连忙跪下行礼:“民女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圣上敷衍地应了一声,然后冲兰公公下令道,“继续吧。”
“是。”兰公公领命后,从一旁的橱柜中,拿出一个木牌,念出上面的字,“此次抽题为自选乐器,弹唱一曲。”
他领着她们,到一个贴满乐器名字的柜子前:“三人在这里挑一样趁手的乐器,。”
简恒选了香怜最拿手的古筝,曾婉儿选了琵琶。
只有香菱,饶了一圈后都迟迟未有动静,只是凑到兰公公跟前低语了几句。
兰公公听完后,走向圆台背后的塌边,向陛下做了请示后,才扯着嗓子喊道:“第二关正式开始,按评花榜排名依次入场。”
简恒第一个上场,她抱着古筝上了台,拨动琴弦,唱了一曲《卜算子》。
“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东君主。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
琴声如走马摇铃,和雅清淡,歌声婉转悠扬。
一曲唱毕,她施了一礼,想尽快退下,却听见帘后的圣上说了句:“曲是好曲,人是美人,但空有技巧,缺乏情意,这一曲下来,反倒有些无趣了。”
“多谢陛下赐教。”简恒嘴上说得恭顺,退到一边,心里却暗想着,要是能在这种人面前都表现的情意绵绵,才是真有了炉火纯青的演技。
曾婉儿第二个出场,选了首耳熟能详的《菩萨蛮》唱,但这次帘子后的圣上,反应更加平淡,只用“不过尔尔”四个字就将她打发。
最后终于轮到香菱上场。
她没有在柜子那里选择乐器,这会儿刚站到台上,兰公公已经差人拿来东西,在桌台上摆了七个大小不一瓷碗和一副竹筷。
碗中倒了清水,水量按碗的大小,依次递减。
香菱拿起筷子,正要献唱前,却听那位心思不定的陛下说道:“你既然另要了乐器,若是还像前面的两人那样,用腐旧的东西糊弄,三个人就一起滚蛋。”
香菱脸色一变,拿起筷子的手微微发颤,但还是强挤出笑容回话:“民女自当竭尽全力。”
她用筷子一下下在瓷碗上,敲出泉水叮咚的清韵感来,然后微张着嘴,模仿出各种声音——从轻轻柔柔的风吟,到气势磅礴的龙鸣,再到澎湃大气的拍岸声。
这一曲没有歌词,但每一种声音都惟妙惟肖,每一种声音的转换,都和清脆的敲击声,融合的天衣无缝。
一曲唱毕,香菱最后用一声动听的莺啼收尾,呼吸略有些急促。
她到底还是紧张,只好闭上双眼,只能等着帘后的陛下发话,决定她的去留。
圣上没有赶人,而是沉声问道:“你还没说,这曲子叫什么?”
香菱长舒了口气,认真作答:“回陛下的话,原先是没有名字的,但如今我想为它命名为《天地曲》。”
“哦?”圣上音调上扬,多了几分兴致,“为何如此取名?”
香菱说出早已想好的答案:“因为陛下就是庇佑我们所有人的天地,民女就把这天地间的声音,献给您。”
“还算有点意思。”圣上对她的表现,还算满意。
他在帘子后随意挥了挥手,兰公公立刻会意,高喊道:“唱曲关正是结束,进入第三关,舞蹈,先自验身起。”
虽然昨夜镜中的留言,能推断今日必有验身一节,但亲耳听到这个词后,简恒还是心道了声:“不好。”
她总觉得,以这狗皇帝的变态程度,一定会有比第一关更过分的事发生。
果不其然,兰公公跺了跺脚,地下蓦然升起三个木桩。
木桩上垂着几根麻绳,另有几个太监走来,将她们当作牲畜般捆好后,兰公公才向打暗语般,说道:“验身共分五个步骤,发齿香深林。”
这个环节依然从简恒开始。
兰公公先是观察她头顶上的纹路,再捏起她的发辫,细细研究一会儿后,得出结论:“鬒发玄髻,光可以鉴,发一关,通过。”
然后他毫无怜意地捏住她的下巴:“张嘴。”
简恒张开嘴巴,任他审视这具身体的牙齿、舌苔,甚至咽喉,后来两腮都因为这个动作,有些酸痛。
兰公公看了许久,才收了手,给出寥寥几个字评价:“无龋齿,齿牙牢固且干净,齿一关,通过。”
连着验完两项后,他继续下一个步骤,凑到简恒胳膊边,闻着气味。
简恒看着他这样不住皱着鼻子,弯腰弓背的姿态,只觉得他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但更可悲的是,也许她现在所承受的,只是冰山一角。
一晃神间,兰公公的声音再度响起:“身上所抹香料,为沉香、丁香、郁金香、龙脑香所致,腋下无异味。”
这兰公公的鼻子,倒真的和狗一样灵敏,短短时间内就闻出她身上香粉的用料。
他仍是一脸平静地绕到柱子后面,调整了绳子的绑法。
顷刻间,简恒觉得身上传来一阵刺痛,身前的肉都挤在一起,连呼吸都倍感吃力。
兰公公从内袋里拿出一个锦盒,里面装着半截青黑色的断根,上面还有三道刻痕。
宫里的太监,大多和慈颜那老秃驴想的一样,想必是怕将来投不了胎,所以特地将此物保留在身边。
“他要用这东西干什么?”简恒忍着反胃,看着那兰公公越走越近。
他抬了抬手,将那半截断了的物事,塞入她的衣襟,一双手以测量深浅为名,肆意游走。
而他那张平静无波的脸,终于在此时有了些情绪,让他拿出那截东西,冲圣上回话时,语气里都满是兴奋:“回陛下,两截半深。”
圣上一听,笑着赞赏道:“怪不得是头牌,这温柔乡,不只有柔,还有深度。”
兰公公立刻奉承着:“陛下英明。”
原来所谓的“深浅”,要用这种低下的方式测量。
而这两人还在一唱一和,说些自以为高深莫测,一语双关的话,殊不知他们评头论足的嘴脸,有多丑恶。
说完这两句后,兰公公进行到最后一步。
他再次改变绳子的绑法,不知做了什么手脚后,轻轻一拉,简恒身上的衣衫全都褪下。
兰公公喉结涌动,目光更加放肆,蹲下身来,直接对着她刚流过孩子的伤处看去。
那样子更像路边饿了几天的流浪狗,看到骨头时的饥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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