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军启程前往陕西,温之忱命令他们尽快前往,陕西那边情况危机,陆骁知道陕西隶属于西北,若是他们攻下了陕西,那接下来进攻的便是甘肃,段系是冲着他的西北军来的。
温之忱将西北军派到了前线,西北军刚到陕西,便被派到了前线,段系武器较西北军先进,火力一直压制西北军,两军一直僵持着。
徐谨之刚从前线下来,他身上全都是土,张副官拿了毛巾让他先擦一擦脸上的土,他一边擦脸,一边骂道:“中央那帮孙子可真是精明,明知道段系这次是有备而来,口头上要咱们克服,武器弹药啥都没有,怎么克服!”
陆骁坐在指挥部看地图,手里的烟都快烧到手指了,“谨之,先沉住气!”
徐谨之喝了一口水,“绍之,都火烧眉毛了,咋沉住气?前线战士窝在战壕里,都快冻成窝窝头了!”徐谨之一向内敛,这次仗打的憋屈极了,他没有骂脏话已经忍到极限了。
炮火还在头顶一声接着一声,西北军面对的是段系的主力,段系主力全部用来围攻西北军,陕西守军那边压力减轻了不少,西北军虽是骁勇善战,但在段系猛烈的炮火攻击下,也难以招架。
陆骁将手里的烟扔了出去,对手底下的人说道:“命令炮兵调整位置,待段系炮火减弱之时,炮火覆盖整个阵地前沿,全力配合三团发起冲锋!待三团发起冲锋后,再从左翼绕道后方端了他们的炮兵!”
他手底下的人领命出去后,他和徐谨之走到了阵地前,前方战事胶着,双方谁都不肯退让,段系和西北军交手多年,也都深知对方的底细,都有王牌部队在手,不到关键时刻,无人愿意拿自己的王牌冒险。
陆骁拿着望远镜看着眼前那一片被炮火烧毁下的土地,狼烟四起,枪声从前方传来,一片密集。
经过一天的激战,段系炮兵已经被西北军摧毁,他们的大炮暂时给西北军不会带来威胁,温之忱命令西北军退守青龙寺,陆骁率领西北军退守到青龙寺后,快速的占领了制高点。
段系也是紧追着西北军,他们的目的好像很明确,“看来段司令真的想置西北军于死地,他的胃口还真大,不仅要占领陕西,还要将西北军一网打尽!”徐谨之说道。
方师长说:“他想一口气吃掉整个西北军,怕是没那么容易!”
陆骁查看了青龙寺的地形,然后他命令西北军主力全部秘密撤退到潘家村休整,他带领三团和警卫连前去支援陕西的守军。
青龙寺里有古建筑,陆骁不想在这里开战,毕竟这些古建筑不应该被战火所波及。
温玉绾在北平每天起床第一件事情就是看报纸,她想在报纸上确认陆骁是否平安,这几日温家也很热闹,她的姐姐们都突然回家了,人多的她一时间感觉在过年。
在温家,大姐对她也是不错的,晚上有舞会,温效乾夫妇也要出席,大姐和温玉绾跟着父母前去,温玉绾本不想去,大姐却告诉她,“绾,不要老是闷在家里,你应该多出去走动走动,你要嫁的人是西北军的司令,该你出面的事情你推脱不掉!”
温玉绾知道陆骁的身份地位在那,她要成为他的妻子,那需要她做的,她也一定会去做,“大姐,你说当年母亲为何会做主定下我和陆家的婚事?”
“我想肯定是为了你好!”
“大姐,你又糊弄我!从小到大,你一直拿话糊弄我!”温玉绾对大姐的话很是不满!
她在家排行老七,大姐和她相差十几岁,她小的时候经常跟在大姐的身边有说不完的话,温玉芹点了点她的鼻子,笑着说道:“我们的小七真的长大了!糊弄不过去了!”
温玉绾凑到温玉芹的身边,仰着头,笑眯眯的摇了摇姐姐的胳膊,“大姐,你和我说一说我娘吧!”
温玉芹说道:“那时候你还很小,父亲对陆家有恩,姨娘便给你定下了婚约,陆家在西北有权有势,你嫁过去断然不会受委屈,姨娘想保你一世平安,而那个能保你一世平安的人就是你以后的丈夫。”
温玉绾想了想,“我娘那时肯定也知道自己生病了,所以给我找了一个可以护我周全的人,可是,我娘没有想过若是我以后有了心仪的人,不想履行婚约了,那该如何?”
温玉芹摸了摸温玉绾的长发,“姨娘既然和陆家定了亲,那她肯定也想过你说的那种情况,可是,陆家的嫡子又怎么可能比别人差呢?”
温玉芹的眼神里散发出的慈爱温暖着她,她不记得自己母亲的样子,也不记得她是矮是胖,小时候她经常把大姐当成母亲,长大后她还是觉得她的母亲肯定和大姐一样疼爱她。
“大姐,我也不知道绍之是不是真的喜欢我?我害怕这一切都是一场梦,等梦醒了,什么都没有了!”
“傻姑娘,我虽是没见过陆家五少,但是他的传闻我还是有所听说,七妹,姐姐告诉你,喜欢一个人的眼神是不一样的!再怎么做戏,眼神是骗不了人的!”温玉芹生的端庄优雅,在众多的姐妹中,温玉绾对她的大姐是赞不绝口的!
温骁乾的大夫人是大家闺秀,是是没落的格格,但是她教出的女儿却是德才兼备,蕙质兰心的才女!
温玉绾脸上不知何时爬上了淡淡的粉,好像刚熟好的桃子,“其实我不该有这样的担忧,绍之临走时,他专门来了一趟北平,他把婚书给了我,我不该怀疑他待我的真心!”
“姐姐是过来人,当然懂得你的心思,就算他以后变了心,有陆老夫人在,你的日子也不会太难过!”
温玉绾将头枕在温玉芹的腿上,眼睛看向了窗外,温玉芹手腕上的和田玉镯子晃荡在手腕上,贴着她的皮肤,让温玉绾的脸上有些痒,“一想到我要嫁去西北,心里还是有些难过,以后我们姐妹想要见面,怕是难上加难了!”
温玉绾安慰道:“你若是想大姐了,大姐坐飞机去兰州看你,你也可以坐飞机来北平看大姐!”
温玉绾懒得动弹,便躺在温玉芹的腿上眯起了眼睛,温玉芹嘴里哼着儿时的歌谣,那首歌谣是儿时她哄温玉绾睡觉的摇篮曲,如今,她已经有十几年没有唱过了。
她总喜欢懒床,温父以前也教导过她要早早的起来,她总是不听,总认为在家中做女儿就应该自由自在的,不该被束缚。
温府之前养过一棵枇杷树,那树是温玉绾的母亲亲手所植,可不知怎的,在温玉绾六岁的时候那枇杷树死了,温效乾找了北平最有名的专家都没有救活那棵枇杷树。
枇杷树死了,她父亲将自己关在书房三天未出来,大夫人看着书房禁闭的房门,终是叹了一口气,那时,温玉芹拉着温玉绾的手站在枯死的枇杷树下抬头看着枯树,温玉芹掉着眼泪,伸手摘了一棵枇杷果给温玉绾,她那时的眼神很悲伤。
温玉绾不知大姐为何会对着一棵树掉眼泪,那时,她还小,并不知道那棵枇杷树是她母亲留给她最后的礼物。
直到她长大一些,大姐嫁人时,大夫人领着她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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