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她回来了。
时知雨愧疚地低头:“我去取一些生活用品,没想到会耽搁这么久。”
“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没事没事。”苏珩没想到她会道歉,连连摆手,“姑娘,主要是爷很担心你,大家找你也不费什么事,你没事就好。”
“外面凉,咱们先进去吧。”
他们几个都知道时知雨的特殊之处,也被下了命令不能说出去,因此见到时知雨回来也没问什么,只是表情肉眼可见的放松了些。
“姑娘回来就好,爷很担心你。”程序节坐在桌子旁,见到时知雨进来后站起来对她行礼。
石戚也沉默着行礼。
时知雨曾觉得尴尬,但他们坚持每次行礼也就随他们去了。
“表哥还醒着吗?”时知雨问。
她心里很不好受,连累大家这么晚都没睡。
古人睡得早起的早,一般晚上10前就睡了,尤其程序节和石戚早上6点就要去上工,这么晚睡第二天肯定受影响。
“爷现在大概睡了。”
苏珩挠了挠头,他刚才才去劝主子休息,他们已经把整个村子都找遍了,没人见过姑娘,再远点就是山里,姑娘更不可能去那里。
他猜姑娘是还没回来,主子就是关心则乱。
时知雨一想也是,都这么晚了,再去打扰也不太好。
“对了,我给你们带了折叠床和被褥,以后不用再将就了。”
时知雨点了下手环,桌子旁边的空地上出现了一堆东西,三个深灰色的折叠床堆在一起,上面放了三床干净的被褥。
三人愣住。
“现在已经丑时了,我教你们怎么铺床,咱们赶紧休息吧。”时知雨指了指这些东西,小声说道。
程序节和石戚现在睡的床是将一个木板搭到地面上,他们直接睡到木板上,被子都是发霉的,时知雨看着就觉得硌得慌。
她指挥着他们把木板抬到院子里,又把折叠床打开放到里间靠墙的地方,铺好被褥,时知雨又拿出一个山水画屏风将里间休息的地方和外面吃饭的空间隔开。
这样一来,整个堂屋就被分成了两部分,里间是卧室,外面是平时活动的地方。
“多谢姑娘!”程序节满眼感激,抱拳行礼。
“不客气,你们快休息吧,明天还要上工呢,”时知雨指指外面,低声道,“那我先去睡觉啦。”
“姑娘,”苏珩突然想起一件事,急忙道,“你饿不饿,我给你留了饭,但现在估计都凉透了,要不我再去热一下。”
“不用啦,我吃过了。”时知雨对他摆摆手,提着裙摆回了厢房。
“哎,怪我,应该把饭热到锅里的。”苏珩摸着脑袋懊恼道。
“姑娘说不定真吃过了,”程序节瞥了他一眼,“不过我们做属下的是该把事办到位。”
石戚已经默默地脱了鞋,爬上床准备睡觉了。
“噫!石戚你多少天没洗脚了!臭死了!”
……
时知雨进屋关了门,就开始准备对自己的屋子进行一个大改造。
现在才一点半不到,对现代人来说夜生活才刚刚开始,时知雨从空间纽里拿出一个蟹肉饭团和一杯芋泥奶茶,吃完后就准备开始干活。
她把原先的烂柜子和破木板床收起来,准备明天给苏珩当柴烧,掏出一次性地毯,把地面全都铺上,这样就不用踩在土不啦叽的地面,导致她的裙摆老是粘一层灰。
她又把自己的红木立式大衣柜,放到了床边,接着是落地台灯,床头柜,床垫,淡粉碎碎花被褥,床帐……
等把一切都搞好,差不多已经快五点了。
房间里已经焕然一新,老旧的墙面被挂画遮挡,梳妆台上摆着整齐的护肤品和化妆品,红木立式大衣柜里塞满了崭新的秋冬长裙,台灯暖黄色的光晕笼罩着整间屋子,粉色玫瑰带蕾丝花边的窗帘,还有淡粉色的床帐。
时知雨换上古风睡衣,抱着柔软的被褥在床上打了个滚,心满意足的闭上双眼,鼻尖是放在床头柜上的玫瑰精油的清香。
这绝对是她来这里睡得最好的一晚!
……
一觉醒来又是下午,时知雨取出新的洗漱用具,去院子里洗漱完后,苏珩也正好把锅里热着的饭给她端上桌。
“姑娘,你们那儿的人都是中午起吗?”苏珩好奇道。
时知雨脸上一热,很不好意思道:“是我晚上睡得太晚了,要不以后我起迟了自己做饭。”
这样总让人家给她留饭她也过意不去。
他们早饭吃的太早,五点多就吃了,然后就是12点程序节和石戚下工吃午饭,晚上那顿饭在6点钟左右,这几天时知雨只吃过午饭和晚饭,这两天连午饭都赶不及了。
“不用不用,”苏珩笑道,“也就是特殊情况,不然该我们配合你的时间。”
他也曾是主子,但在萧昼这里也是属下,也就是现在情况特殊,不然回了京他们根本不会坐一起吃饭。
苏珩能看出主子对时姑娘的重视,主子重视的人在他这里自然也是要紧的。
苏珩怕时知雨不自在,去了外面干活。
他们早晨去村里人那儿买了几只小鸡,他计划着在院子里翻一块地种菜,这样以后就有鸡蛋和蔬菜可以吃了。
时知雨吃完饭,就去萧昼那里给他换药。
萧昼睁着眼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像一具尸体。
“对不起,表哥,我昨天应该跟你说清楚回来的时间的,”时知雨凑到他跟前,可怜兮兮地说,“让你担心了。”
萧昼一睁眼,就看到少女那双楚楚可怜的杏眼,她今日披着发,只穿了件不伦不类的淡绿色系带长衫,那绸带还被她系成了蝴蝶结的样子。
漂亮的小脸倒是素净如玉。
“你想多了,我是怕你不回来我真死在这床上。”萧昼嗤笑道。
他也不知昨天为什么那样心急,半夜听到她回来的响动才安下心来,今日一想只觉得自己怕不是得了失心疯。
时知雨不理会他的嘴硬,她面对着萧昼总是比对着苏珩他们放松许多。
“知道你担心我,我心里特别过意不去,”时知雨一边解他身上的纱布,一边特别诚实的说自己的心里话,“我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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