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川?”
村田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呆呆地愣在原地。
男人下一秒大叫了起来,欣喜地刚迈步上前,脸色又是瞬间凝住。
村田紧握着刀向后退了几分。
黑川优已经死了,那家伙的速度不可能有这么快来着。
不会吧……
是鬼吗?能模仿人形象的鬼。
[优,你忘记你的事情只有柱他们知道了吗?]0424有些无奈地在脑海里叹了口气,不过它也理解黑川优见到熟人高兴的心情。
[忘了……]女人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有些哭笑不得,[主公竟然就连这个都预料到了吗。]
趁着黑川优短暂地愣神,村田迅速地判断着局势,黑色的眼珠子一直有光在闪烁。
只能让鎹鸦马上去报信。
不需要经过太多的思考,有着与鬼作战了多年经验的他第一眼就看出来了。
眼前的鬼很强。
比他遇到过的所有拥有血鬼术的鬼还要强。
村田借着余光往上瞄了一眼,还有那个站在树上带着其消灾面具的孩子,不知道是不是也是鬼。
他心里确实越来越没有底,只能咬紧了自己的后槽牙。
能拖一秒是一秒。
脑海里闪现过这次新跟他搭档的那个孩子,村田现在只能寄希望于他不要那么冲动地赶过来。
打不赢的。
一个白色的物体突然被扔在了他面前的雪地里,村田惊讶地看见原本站在原地的“黑川优”向后退了几步,保持了一个能让他感到比较安心的距离。
“村田前辈,捡起来看看吧。这是我上次离开产屋敷宅的时候,主公拜托天音大人最后给我送来的东西。”
当时天音大人说是如果遇见了鬼杀队队员,需要鬼杀队队员帮忙就给他们看来着。如果不是遇到了村田,黑川优都快把这个东西给忘记了。
鬼的话是不可信的,村田知道这个道理。但是他的眼睛确实没有忍住朝着地上的东西瞄去。
是一封没有拆开过的信件。
黑川优对此这东西没什么好奇心,甚至转头就忘在了身后,自然也没有拆开看过。
信的封口印着紫藤花图案的漆章。
村田的眼里忍不住产生了怀疑,仔仔细细地再看了一眼。
那紫藤萝图案确实是代表产屋敷宅的家徽没错。
黑川优也不急,等着村田自己在那边做着思想斗争。甚至为了降低他的警惕性,女人反倒是再往后退了一步,一跃到了时透有一郎站着的树枝上。
“……你还在生气?”她小声的问道,像是再讲悄悄话那样。
“没有。”
“我错了。”几乎是没有犹豫,黑川优就已经态度良好地开始道歉了。
“你能有什么错,又不是什么三岁的孩子,难不成还会迷路吗?”
冷笑从时透有一郎的嘴里发出,少年连视线都分给身旁的人一眼,就当黑川优不存在一样。
[难搞啊,果然气得不轻啊。]0424忍不住在嘴里咂舌。
[啊啊啊啊,我好像逃。]黑川优在脑海里已经开始毫无形象地哀嚎了起来,面上却稳着没有变化。
话说,有一郎好像又长高了。
黑川优没敢有太大的动作,看起来就像是在一旁狗狗祟祟地看来看去。
“啧。”
再次听到从有一郎嘴里发出的一声不爽的声音,女人的身体僵了一下,然后乖乖地目视前方站好。
[啊对!我知道怎么转移他的注意力的了。]
黑川优突然想到了什么,随即侧着头看向了身边的少年。
“……我见到无一郎了。”
一直都没给黑川优正眼的少年猛然将脑袋转了过来,女人甚至还能看到他还没来得及恢复正常大小的瞳孔。
果然不管在什么时候提到无一郎都很好用啊。
黑川优只是没有马上接上下一句话而已,就从时透无一郎带着面具的脸上看出了催促的意思。
“他大概这么高左右,感觉和你差不多,看起来一样是小小的一只。”
黑川优一边回忆边一边给有一郎比划着,女人嘴角微微扬起了一抹微笑。
“鬼杀队把他养的不错哦。而且你弟弟的实力不容小觑,很强哦。”
“但是……”
黑川优不是故意要卖关子的,只是在思索该怎么说出来比较好。
怎么说呢,她摸着自己的下巴思考,眼睛把时透有一郎从头扫到了尾。时透兄弟两人现在真的是像极了 ,她说的不是外貌。
而是气质。
直接告诉有一郎说,你弟弟失忆了,根本记不起来以前的事情。而且无一郎性格的话,也算是大变了吧。
变得更像有一郎了……
余光瞄到下面的村田已经将主公给的信看完了,黑川优还是放弃在这里的给时透无一郎解释这么多了。
冲着时透有一郎甩了一个黑色的正方体块一样的东西,黑川优猛然朝着树下跳去,然后轻盈地落在了雪地之上。
“喂——”
时透有一郎刚想把人叫住继续询问,话还没说完,他便伸手扶住了自己脑袋的一侧。
黑川优的声音下一秒直接在脑海里响起。
[这是能让鬼在太阳下面待着的东西,别给我搞掉了。]女人的声音顿了顿,像是叹了一口气一样,声音这才继续响起。
[总之就是!进入鬼杀队之后,如果你看到无一郎的时候记得压住自己的脾气就好。你弟弟现在变得跟以前有点不一样了。]
想问的话最后被咽进了嗓子里面,时透有一郎站在树上握紧了自己的双拳,眼睛紧紧地盯着明显是掩藏了什么的女人的背影,
在他的视线里,就看着原本那个带有敌意的鬼杀队队员突然冲上来把人抱住了,一个劲地开始哀嚎。
“呜呜呜呜呜呜呜,真的是黑川吗?那个黑川?”
像是检查身体一般,村田将黑川优转了一个转,然后又狠狠地将人抱住。
“你在外面受苦了呜呜呜,黑川——。”
村田早就习惯了身边人的死亡。
死亡在鬼杀队是一件司空见惯的事情,同伴只是率先完成了他们的使命。
就像是渡桥一样。
有些人早早的就渡过了桥,但他一直被留在原地。
被他的前辈抛下,被他的同期抛下,被他的后辈抛下。
被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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