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法?你给女人下药,把人堵在厕所准备强的时候是遵循了哪条法律法规,说出来让我见识见识。”贺景麟交叠着双腿,微抬下巴,示意对方说话。
“我草。”江昱白听完忍不住骂了一句国粹。
李大海自然是不承认的,肿着脸狡辩,“是她勾引的我,拉我进的洗手间,我一进去就开始脱衣服。”
贺景麟的嘴角始终噙着笑,“是吗?”
“是,你是她的金主,肯定知道她的浪荡样,你不是她的第一个金主,她还有好几个呢,真的,我亲口听沈清禾承认的。”
李大海胡编乱造的,试图洗清自己,且不说别的,眼前这个男人一看就是有钱人,至于有钱到什么程度他不知道,至少不能为了女人结仇,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
贺景麟罔若未闻李大海的话,重复问了一遍,“喜欢女人?”
谁不喜欢漂亮女人啊,李大海点头,保证,“我对沈清禾真的没有兴趣,我一点也不喜欢她,回去以后我会跟她说的。”
贺景麟但笑不语,笑得阴森森的,忽然把烟蒂往李大海的身上一扔,答非所问的,“我想让你喜欢男人。”
李大海:“”
江昱白看看自己找来的三个人,瞬间猜到了他麟哥的想法了,冷不丁的浑身竖起了汗毛,想溜。
不等李大海明白过来贺景麟的话,他已经吩咐了保镖往李大海的嘴里喂了一瓶水,接着三个男人就开始扒拉李大海的衣服。
贺景麟像什么事情也没有,起身拍拍本就没有什么褶皱的裤子,单手插兜的来到餐厅,“来一局。”
客厅内的场面比较销魂,不堪入目,江昱白抬手捂住眼睛,“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造孽啊,为什么让他看到这么恶心的画面。”
这画面比狗狗在他面前拉大便还要让人反胃。
“哥,这地有保镖看着呢,要不咱们撤?”他是真怕晚上对自己造成心理阴影。
小时候看过毛片,什么瓶什么梅啊,什么色戒啊,都被他看得倒背如流了,但凡说出一个主角的名字他都能知道剧中两人用了什么姿势,唯独没有看过这么恶心的场面。
贺景麟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已经在洗牌,动作行云流水,一张张扑克牌在他的手里仿佛被催眠了,控制得死死的,“帮你改改看毛片的破毛病。”
江昱白一边说一边把餐厅的玻璃门关上,这会庆幸餐厅不是敞开式的,还有一道玻璃门,至少能隔一隔外面叫得比鬼还难听的声音。
“我就看毛片又不是拍毛片,也不犯法啊。”
再说看毛片不是男人本性吗,哪个男的不看,大学的时候他听班级的女生说,她们也经常暗搓搓地躲在宿舍看的。
要是不提前预习这方面的功课,以后有了女朋友万一洞口在哪里都找不到不是就尴尬了。
他不相信毅哥没有看过,绝对看了。
江昱白被李大海的声音叫得脑袋嗡嗡的,“玩什么?”
“斗牛。”贺景麟像是听不到外面嘈杂的,恶心的声音,自顾自的发牌。
借着打牌江昱白胆大地问了一句,“麟哥,沈清禾是谁啊。”
贺景麟抓的牌是牛牛,手气特别好,“你嫂子。”
“你女朋友?”麟哥不是跟祈梦瑶要订婚了吗?
不过也正常,像他们这些豪门公子哥结婚基本都是家里订的亲,很少有看对眼,互相喜欢的,大多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贺景麟一本正经地说实话,抽出一根烟点燃,单手抓牌,“合法的。”
这话江昱白可不相信,觉得麟哥在溜他玩,就是不想告诉他真相。
鱼肚泛白,清晨的一缕阳光透过窗帘投射到洁白的被子上。
床上的人睁开疲惫的眼睛,白皙的手背上绑着留置针管,沈清禾的手软软的,喉咙很干,待看到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休息的贺景麟她的脑子停止了运转。
昨晚明明是宋医生救她出来的,贺景麟怎么也来了。
贺景麟睁开眼睛,眼球布满了红血丝,他一晚上没有睡,来的时候宋时礼已经不在了,打他电话说回家了。
“看到我很惊讶,还是说很失望了,嗯?”
沈清禾摇头,脸色苍白,“你在这一晚上吗?”
他不答反问,“咖啡好喝吗?”
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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