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桑酒正在医馆给病患看病。
曹锦绣慌慌张张的跑进来,桑酒紧忙把顾客送出去,关上医馆门。
明月小声安抚曹锦绣,二人脸上都挂着泪痕。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桑酒满脸不解,这姑娘平日多是笑容常挂脸上,以她的身份在这广陵也不至于被人欺辱啊。
曹锦绣只哭不说话,明月瞧着桑酒边哭边说道:“桑公子,是徐姑娘她。”
“徐姑娘怎么了?”那个如孩童的徐苗苗,桑酒疑惑挑眉。
“早上老爷接到报案,说徐府出事了。昨夜徐府被不知道哪来的一伙歹人灭了满门。听报案的说,徐府大门敞开,一眼望去满地的尸体。也不知道徐姑娘她,她还在不在。”
“什么?”桑酒惊得站起来。
大魏近些年国泰民安,治安一直不错,怎会发生如此灭门惨案。她本以为之前元凌买宅子的钱府惨案不可能再有,这广陵城的歹人竟如此猖狂。钱府或许是因官场利益倾轧,有仇人不稀奇。可徐府不过商贾人家,何来如此大的仇恨。
“曹姑娘,你先别急,想来你们是早上听闻这件事,就乱了阵脚,直接来我这了吧。”桑酒说道。
曹锦绣点点头,她听闻苗苗出事,就伤心的手脚慌乱,只想来找桑酒,其他什么都没想,也不敢想。
“明月,你带曹姑娘先回去,我去趟徐府看看。徐姑娘未必有事,你们先不要着急,回去等我消息。”
曹锦绣用手帕拭掉眼泪,抽泣着点头。
曹锦绣走后,桑酒就带着多多赶去徐府。
来到徐府时,门外站着府衙的人,周边围满瞧热闹的百姓。
有官差认识桑酒,见她来就把她放了进去。果然,元凌此刻正在徐府。
见桑酒赶来,元凌并无惊讶。恭敬的和曹广林说道:“大人,桑大夫擅长验尸,下官特意请她来协助。”
曹广林点点头,并未拆穿。
元凌给桑酒使了个眼色,桑酒忙站到他身后。
此时,有衙役来在曹广林身旁耳语。曹广林听完后脸色有些变化,而后对着元凌说道:“元大人,本官有些急事要处理,这里的事就交给元大人了。”
“大人放心。”元凌拱手施礼。
曹广林脚步匆匆的离开。
此刻,没了外人,桑酒问道:“怎么回事?可找着徐姑娘了?”
元凌摇摇头,“没找到是好事,她可能还活着,你们跟我来。”
徐府的尸体被衙役抬到院中摆放,摆满了院子,每具尸体上都盖着白布。
元凌来到院子正中间,揭开一具尸体的白布,说道:“这就是徐中庆,徐苗苗的父亲。”
桑酒走过去查看,徐中庆身上有淤青,致命伤在脖子上,被人一刀切断颈部血管,可见杀人者是个练家子。
桑酒又查看了其他仆人的尸体,脸色沉重。“这些人恐怕是训练有素的杀手。”
“不对,徐府的妾室呢?”桑酒突然皱眉说道。
元凌摇摇头,“这也是我疑惑的,尸体里边并没有徐府的小妾,包括徐苗苗,或许她们是被掳走了。”
可什么人会掳走这些姑娘呢,掳走她们又是想做什么呢?
“大人,找到一个活口。”一衙役压着一个灰色衣衫的老仆走来。
“大人,饶命啊!”那老仆老泪纵横跪在地上。
衙役踢了他一脚,“好好回话。”衙役抬头看向元凌,接着说道:“大人,这老家伙躲在柴房,估计是自己藏起来,逃过了一劫。”
“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元凌提高声音,语气凌厉。
那老仆打了个哆嗦,不敢再嚎,小心回答道:“大人,昨夜来了一伙黑衣人,见人就砍啊!我就害怕躲了起来,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那伙人可有什么特点?”
“他们,他们都穿着黑衣服。”
“还有呢,有什么特别的。”
老仆想了一会儿,然后突然说道:“我想起来了,昨天有个人的后脖子上好像有个记号,面巾被风吹起来的时候,我隐约见到的。”
“给他拿张纸,让他画下来。”
衙役应声是,就去取纸笔。
“你们府里的小妾都是住在哪里?你昨夜见到他们掳人了吗?”
老仆摇摇头,“我太害怕,就赶紧躲起来了,一直没敢出来。府里娶的夫人都住在后院,我没进去过,后院只有哑仆才能进。”
元凌挑眉,疑惑的看向老仆。
“哑仆是府里的仆人,都是哑巴,不知道老爷从哪里找的。专门服侍夫人,后院其他人是进不去的。”
桑酒想起,刚刚检查尸体时,确实有几个应该是老仆说的哑奴。
“带我们过去。”
老仆紧忙起身,弯着腰在前方带路。
后院占地很大,但空旷异常,只有一座阁楼矗立其中。
“你们老爷一共娶了多少房妾室?”
“回大人,一共十八房妾室。”
桑酒拧眉看向元凌,两人心中同时升起疑惑。这么些女人怎么可能都住在这小阁楼里,内里必有乾坤。
打开阁楼的门,里面摆设极其奢华。屋内有些凌乱,但那些珍品古玩却好似被人随手丢弃,完全不在意,可见这伙贼人并不是奔着钱财来的。
几人默契的在屋里四处查看,寻找机关。
突然,桑酒看到博古架子上摆着的一只白色瓷瓶,那瓶子在这些珍品中并不起眼,却好似被人经常擦拭把玩。
桑酒走过去,握住瓷瓶,用力一扭。
咔吧一声响,地上一块地板被移开,露出一条地道来。
元凌将桑酒护在身后,慢慢走下地道,多多跟着跳下去。
地道的两旁镶嵌着灯盏,里边放着夜明珠。几人顺着台阶向下走,走了很长一段终于豁然开朗。
这是一间很大的地下洞穴,或者说地下宫殿更为适合。
里面布置的富丽堂皇,可见徐府财力。
一眼望去只见一条长长的走廊,两侧是一间间屋子。打开门后,每间房间摆设都大同小异,是极其雅致的女子闺房。
屋子是常见的闺房样式,有檀木的梳妆台,有摆着茶壶的小圆桌,最里边是一张床榻。
“有血腥气。”多多动了动鼻子突然说道。
顺着视线望去,床榻前的地毯上有一只被打翻的碗,地上还残留着尚未完全干涸的血迹。再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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