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我的琢儿他还活着?”
虞长仪不经通传,直接闯进老夫人居住的墨兰院。
突然被打扰,老夫人本想谴责她莽撞失礼,当听到她带来的消息后,顿时没了责怪之心。
捣茶的动作骤然一顿,她眼里瞬间噙起泪水,“你可敢对天发誓?”
虞长仪低头,“儿媳愿以自己的主母之位起誓,此事百分百为真,府里家奴已在浔阳地界寻到世子,只是碍于世子被一些歹人缠身,一时难以脱身,所以儿媳斗胆向母亲借侯府暗卫一用,将世子平安从浔阳带回来。”
“当然可以!”
老夫人此时已经欢喜到忘了规矩,立马让常嬷嬷去安排暗卫跟随。
等她冷静下来,才反应过来虞长仪话里有话,“你刚说,你要亲自去浔阳?”
虞长仪点头,“纠缠世子的歹人并非善类,儿媳恐怕就算暗卫出手,他们也不会善罢甘休。不如儿媳亲自过去替世子摆平这些麻烦,也省得朝廷上某些居心不良的人知道后对我们常远侯府下手。”
她大致把黑子信上的内容同老夫人复述一番,又呈上原信件。
老夫人只看一眼,就点头称好,“你说的是,县令官虽小,但也是朝廷的官员,要是真把此事闹大,不仅对琢儿名声不好,还会影响到他妹妹出嫁。”
眼下既寻回儿子,她突然也不着急让女儿外嫁了。
侯府世子被寻回,侯府就有了正儿八经的男主人。
有长兄撑腰,谢铭慧说亲都更有底气一些。
如果能把人平安找回来,虞长仪的功劳不可磨灭。
她得趁这段时间好好想一想奖赏,总不能让人忙活一场两手空空。
虞长仪离开前,专门又交代一句:“世子未回京前,勿要把消息公开,以防给世子招来杀身之祸。”
常远侯府败落,对于京城其他氏族来说无疑不是天降的好事,若是有人存有私心,从中作梗,就算她竭尽全力,也难保世子平安回京。
老夫人点头应承,并嘱咐她注意自己安全,待到世子回来,她再大设宴席,为他们这对小夫妻补办一场隆重婚礼。
虞长仪倒是无所谓,但老夫人要是高兴,玩玩也成。
夜三更。
京外的关道尘土飞扬,狼嚎不止。
虞长仪提足精神,看着清儿捡起从盆里捡起一小块炭火放进手炉,盖上盖子送到她的怀里,“夫人,这一路上舟车劳顿,您可千万别受寒。”
虞长仪点头。
还没等马车驶出京城区域,车夫突然强行勒马。
清儿连忙隔帘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
车夫有些激动道:“夫人,堂少爷他,他跟过来了。”
虞长仪原本正倚在长榻上小憩,听到谢堂追了过来,顿时清醒大半,简单梳理头发后,她掀起帘子,看向骑马立在对面的俊逸少年。
谢堂身披一身湛蓝色外袍,高挽黑发,周正的五官无不透露着英气。
见她掀开帘子,谢堂立马下马拱手,“母亲,孩儿请罚。”
虞长仪见他所骑马骏两侧皆挂着两个包袱,便知这孩子铁了心要跟她一道去浔阳,就算她半路把他谴回,以他的性格,也不会善罢甘休。
与其让他一个孩子擅闯浔阳,倒不如把他带到身边自己盯着,以防他做出出格之事。
“罚,等到回府再罚你,外头霜重,你把行李放到后面的驴车上,把马交给家丁看着,再上车同我暖和暖和。”
如今已到深秋,只待第一场雪落下,就算正式入冬了。
听到虞长仪同意他留下,谢堂喜上眉梢,欢欢喜喜地把自己的小马交了出去,脱掉外袍上车。
虞长仪看见他穿的加厚内衬,忍俊不禁,“你这孩子倒是不傻。”
谢堂也挺了挺胸脯,“母亲,儿子只是做事莽撞,但也不是什么事都莽撞。”
“你也知道你做事莽撞,日后就该收收自己的脾气。”
虞长仪把手里的汤婆子塞给他,毕竟一路上要骑马持鞭,他那一双白净的小手早就冻得通红。
谢堂不好意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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