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适容听他嘴里如此念叨,有些不解,刚想推开他问个清楚,已是觉着一阵温热的气息轻喷到了自己面前,刚张开嘴,嘴唇便被他一下牢牢噙住了。
许适容低低呼了一声,却己是被他吞噬进了口中。他舌尖一下侵入,瞬间便攻城略地肆意翻搅,那不停的吸啜让她浑身开始漫慢酥麻起来,未着寸缕的身子禁不住微微地颤动。这熟悉的宠溺的味道,令她原本想问话的念头早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光裸的胳膊己是攀附上了他颈项,紧紧缠住。
杨焕感觉到了自己身下她的反应,深吸一口气,用自己膝盖顶入她双腿之间,强行张开,靠身待探到了那莲瓣幽径,不过略微磨蹭了下,便忍不住挺起自己腰身,用力如破冰般冲了进去。
他感觉与自己紧紧相贴的娇娘身子猛地一颤,抱住自己后颈背的手亦是用力一下收紧,喉间溢出了丝压抑住的似是痛楚,又似是欢偷的呻吟之声,便知是自己有些操之过急,久未行此事的她还有些不适。只此时叫他退出,却又是万分不舍了。他只觉着那里便似被无数张小嘴紧紧吸住,微微一动,便是舟破怒江般叫人迷醉的快感。
“乖,你别动,马上就好过些”
杨焕一边舔舐着她耳垂,一边轻轻哄着道,微微地退出了些,又慢漫往里送了进去,反复数次。
许适容觉着了他的温柔,起先那被骤然侵入的干涩不适感也漫漫消退了去,渐渐放松了下来,沁出了微微的蜜露。
“你那里,要把我咬进去了”
他靠近她耳边,低哑着声道。
许适容用力捶打了下他的后背。杨焕作势哎哟了一声,再也忍耐不住,猛地尽数退出,又一下冲了进去。这次却是分冰破玉般,噗地冲到了最深处。
许适容下意识地尖声啊了一下,猛想起外面还有婆子守着,急忙又紧紧闭住了口。只她方才那声音,落入杨焕耳中却不啻是最美妙的乐声,士气大振,猛将她两腿高高撑起,用力冲刺不停,伴随着两人压抑着的喘息和低吟声,屋子里渐渐弥漫开了一阵旖旎的昧道
一战方休,许适容下了榻点了灯盏,用块帕子稍稍理净了下自己和他,扭身正要吹灭烛火,却己被身边的杨焕又搂入了怀里,方才披的外衣也是滑落了下来,乌黑长发顺着光
洁的肩垂了下来,一半披住胸前犹在轻轻颤动的雪里娇红,一半覆在玲珑腰身处,烛火映照下,凝脂般的肌肤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嫣然撩人。
“恁久了方才总算叫我压了你一回,被你夹得当真要死了”
杨焕两手穿过她腋下围住了她腰身,又低头亲她后面耳垂,笑嘻嘻贴着耳轻声道。
许适容虽是与他早有肌肤之亲,只仍是不惯在他面前光裸着身子,伸手扯了被衾遮到了肩,这才狠狠拧了下他大腿。杨焕一边呼痛,一边却是把那被衾往下拉,嘴里嘟嚷道:“不许遮起来,我还役看够呢。
许适容回头,见身后他下巴撑在自己肩上,一手托着她胸揉捏,视线正从后落在上面,有些羞窘,又拉上了被衾,杨焕哪里肯依,复又扯下,两人来去扯了一会,又己是双双扑在了枕上。见他眼睛发亮地似是又要压过来,急忙用手拦住了道:“你起先进来时说那话,到底甚么意思?”
杨焕想了下,这才松开了手压到自己脑后,仰躺在枕上道:“娇娘,你官人我被皇上惦记上了,没准过些时日就要去西北打仗了。”
许适容有些吃惊。杨焕这才将今日殿上和御书房里的事情说了一遍。待说完了,又侧身朝她,伸手抚摸下她脸,愁眉道:“往后真被派了过去的话,速战速决倒好。就怕拖个三年五载地回不来。别的倒都好说,恁长时间见不着你,可怎生是好?我今日在皇上面前虽是吹嘘了一通,只往后战况到底如何,心中实在也是没数。”
许适容仔细回想,却也想不起来到底要多久才能打完仗议和,见他愁烦,便软语安慰道:“西夏虽彪悍,其国家资财却远不如宋,禁不起长久的战事消耗。就算它如今掠境有所得,只与先前依照两国和约和榷场交易所得的货财相比,实在是得不偿失。那李元昊又好大喜功,之前就四处征战,国库想必也是空乏,如今与宋再开战,榷场交易中断,百姓必定会怨声载道。且你想,一边的辽国又岂会坐视西夏雄起,成为自己心腹之患?必定也是要出手干预下的。”
杨焕听她一番话,眉头这才渐展,凑了过来狠狠抱住亲了一口,笑道:“还是娘子有见识。果然有道理呢。往后当真若被派了过去,自当拼了命地大干一场。岂不闻英雄自古出战场?”
许适容呸
了他一口,笑骂道:“好个厚脸皮的,竟敢自称英雄。你当英雄那么好当,随便什么阿猫阿狗拉去战场都能当英雄?”
杨焕一拍胸膛,扬眉道:“小爷我要么不干,干了就必定是要争个个中翘楚的l当年京城花街,谁比我名头响?如今洗手不干,改做知县,全国哪个知县有我这般露脸?往后若去打西夏,必定也是要争个第一回来!”
许适容笑着踹了他一脚,却是被他一手抓住脚丫,来回摸个不停,好不容易缩回了脚,突地又想起了个事,好奇道:“你在皇帝面前说的那龟石,当真是从海塘下挖出的?”
杨焕不语,却是自己扯了被衾蒙住了头。被许适容一把掀开,原来是躲在下面笑个不停,嘴巴却是紧紧闭着。许适容更是好奇,问了几次,见他都不说,恼将起来,翻身骑他身上扭住捶打了几下,杨焕这才抱住头告饶道:“娘子饶了我吧。这就老实说了。”说着己是将她拉了贴近自己,凑到了她耳边,低声嘀咕了几句。
许适容起先虽是己有几分猜疑,只亲耳听他这般说出口,仍是吃惊不小,半晌才道:“你胆子也忒大了些,连这都敢干”
杨焕嘿嘿一笑,满不在乎道:“这算甚么。我若不预先想个万无一失的招出来,这般贸然进京,还能有好果子吃?只要能弄你回来,还真没有小爷我不敢干的事。”
原来那天降祥瑞的神石,竟是他临行前命木县丞悄悄预先埋在那里,次日故意指使民夫才挖出的。至于那块龟石,取自从前修筑海塘开山采石时表面有风化痕迹的平椭圆形子石,磕之层层脱落弄出来的。那木县丞起先乍听,自是有些胆怯,只又转念一想,自己辛苦熬到快白头,也不过个九品的县丞。前朝女帝武琞时期,便有数人因了献瑞升官得志,可见自古便没有不受祥瑞的帝王。自己不若趁此抱紧这知县大人的腿,凭了天降祥瑞一事,不定还能搏个功名出来。这才一咬牙悄悄去做了的。
许适容回过神儿来,这才发觉自己竟又是趴在他身上被他搂住,觉着有些暧昧,急忙要爬下来,杨焕却是不依,觉她不停扭身,自己下腹反倒又是异样起来,二话不说的坐了起来便将她猛抱起,拖到榻沿压制住了扶着她背抵在塌上,自己一只手拉开她大腿,高高抬起一只,羞涩莲瓣处顿时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任
他火热注目。
许适容大惊,又不敢高呼,只挣扎着想合拢双腿,只他大手却是强硬将她腿撑开,根本无力合上,忍不住颤声道:“你做什么决松开手!”
杨焕却是置若罔闻,入着了魔般直直盯着那雪白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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