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刑讯室,
樊彪被五花大绑在柱子上,一个光着脑袋和膀子的鬼子壮汉手拿着皮鞭不停的抽打着他的身躯。
一件单薄的衣裳已经被抽打得稀烂,鞭痕上遍布血渍和皮肉碎屑。
只听见连续不停的皮鞭抽打声,却不见被抽打的樊彪哼都不哼一声,全程咬着牙硬挺着,忍受着巨大的痛苦,额头上青筋隆起,脸色有些发暗,嘴里不停的喘着粗气。
也不知道抽打了多少鞭子,樊彪还没有晕过去,倒是行刑的鬼子壮汉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停——”旁边一个小队长叫停了鞭刑,行刑的鬼子壮汉连忙走到一旁拿起茶缸子就猛灌几口凉水。
小队长走到樊彪面前用手指挑起樊勇的下巴问道:“昨晚在大风货栈贩卖军火的是什么人?你带人去那里做什么?说不说?”
“我呸!”樊彪在小队长脸上吐了一口浓痰,大骂道:“放你娘的狗臭屁,昨晚大风货栈哪有什么人贩卖军火?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不就是想让老子给你们当狗,当汉奸吗?拐弯抹角的整这么一出,老子问候你十八辈祖宗!”
小队长伸手抹掉脸上的浓痰,大怒道:“巴嘎,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给他上老虎凳!”
樊彪被绑在一条长板凳上坐着,将他的双腿膝盖以上固定在板凳上,又在他的脚后跟下不停的加砖块,等到加的砖块超过板凳的高度,他的膝盖就受到了强烈的压力和折磨。
砖块的高度超过三块砖头之后,原本一直忍着没叫出声的樊彪再也支撑不住,疼得惨叫起来,几息之后疼得当场昏死过去。
小鬼子队长又用凉水将樊彪泼醒,命令第二次再用老虎凳行刑。
几分钟之后,樊彪第二次昏死过去。
反复三次,樊彪已经被折磨了面无血色,神智几近崩溃,浑身瘫软乏力,气若游丝!
“队长,今天不能再审了,否则很可能会熬不过今晚!”一个鬼子医生检查了深度昏迷的樊彪之后说道。
“巴嘎,这么不经审,巴嘎!”小队长骂骂咧咧,对鬼子医生下令道:“这个人还有用,给他治伤,别让他死了!”
“哈衣!”
小队长带着几个审讯人员转身离开了刑讯室,鬼子医生让两个鬼子兵把昏迷的樊彪拖去治疗室,在其身上的伤口处涂抹了一些药粉,又给他用静脉滴注的方式挂了一瓶葡萄糖。
“你们两个,一个在治疗室外面守着,一个在里面盯着,如果他醒了,要立即告诉我,我就在旁边的医务室!”鬼子医生对两个鬼子兵吩咐道。
“哈衣!”
当隔壁医务室的门关闭之后,监狱走廊里又恢复了平静,只有从监牢区传来犯人们的哼唧喊冤声。
几个审讯樊彪的特务来到监狱的铁栅门门口,发现这里站岗的鬼子兵不见了,小队长疑惑的问道:“这里怎么没人守卫?”
“门是开的,应该是上厕所去了”旁边一个特务说道。
“真是混蛋,要上厕所也不叫个人来顶班,万一被人混进去了怎么办?这件事情我一定要向科长报告,哼!”小队长说着拉开铁栅门走了出去。
另外几个人立即跟了出去走向办公楼。
“咚”的一声,一块石子落在走廊地面上发出了声响。
站在治疗室门口的一个鬼子兵闻声扭头看过去,这时一双大手从后面抱过来,一手按着他的额头,一手按着他的下巴用力一扭。
只听见咔嚓一声,鬼子岗哨兵的脖子被扭断,他的意识瞬间便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身体软了下来。
张云鹤双手拉着鬼子岗哨,静待几秒钟,待其心脏完全停止跳动,意识一动,尸体瞬间被收进了背包空间之中。
张云鹤站在门口调整了一下呼吸,轻轻推开了治疗室的门,房门发出咯吱一声。
在室内站岗的鬼子兵扭头看了看门口,见门开了,却人进来,这让他很疑惑。
“高丸?高丸?”治疗室内的鬼子兵喊了两声门口鬼子兵的名字。
无人应答。
这引起了室内鬼子兵的怀疑,他犹豫了一下,转身走到门口扭头左右看了看,见走廊内四下无人,他的同伴高丸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这家伙,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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