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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章索尔：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路明非家中。
路明非和娜塔莎对坐。
娜塔莎沉默着陷入了沉思。
路明非拿起咖啡抿了一口，吐了吐舌头，又放了回去——咖啡是之前那个去房间叫他的女仆煮的，作为一个新人，还不知道路明非只喝加糖加到发甜的咖啡。
娜塔莎并没有沉默太久，很快她就抬起头，一咬牙：“好，只要你能保证我不会被联邦调查局或者其他什么组织清算，我这就辞职，加入你的教会！”
“欢迎。”路明非朝着娜塔莎伸出一只手。
娜塔莎：……
“既然我们是朋友，你还是上帝，那四舍五入，我也算是上帝的朋友了，”娜塔莎眨眨眼道，“身为上帝的朋友，在上帝的教会里我是不是该有个比较特殊的职位呢？”
路明非沉默地看着她，似乎被吓到了。
喝咖啡的娜塔莎一口气呛住，嘴里的咖啡喷向路明非。
它们会去寻找索尔，攻击索尔，然后被索尔干掉。
“主教吗？听起来好像不错……”娜塔莎满意地点点头，“那我具体负责什么工作？”
外界的这几头钢铁死侍也装了电子脑，可以被操纵。
“那……起码至少是朋友吧？”娜塔莎深吸一口气问道。
“你还是去安排一下自己那颗卤蛋一样的黑光头吧！给它打个蜡怎么样？反正你不像我这样有无数的工作要处理，你有的是时间！”娜塔莎说完这句，恶狠狠地挂了电话。
“一起战斗过？有吗？”路明非愣了一下，“我倒是记得我救过你好几次。”
“你应该不太擅长管理吧？”路明非问道。
路明非和托尼站在一起，洛基被他关在了外面——他手里握着洛基脖子上的锁链，不怕洛基耍阴招。
“娜塔莎，你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了？要不我给你安排一个心理医生……”弗瑞道。
……
就在娜塔莎犹豫时，她的手机响了。
“是，先生。”贾维斯道。
“娜塔莎，你既然已经辞职了，应该有时间吃蜥蜴了吧，”路明非问道，顿了顿，他还不忘补充一下，“生吃。”
但他知道这次错确实在自己，因为是他让简带他进去旁听的，结果他睡着了——主要原因是他之前误把托尼和班纳的水平当成了地球学者和研究者的正常水平，所以觉得地球学术大佬们的交流会值得一听。
“工作量当然会小上很多啦，”路明非道，“我又不是弗瑞那样的黑心资本家，会把员工往死里用。”
娜塔莎闭着眼睛，下意识地抹了一把脸上的咖啡。
呸！你有什么道德？！
“亲爱的，我错了……”索尔跟在简身后道。
“呼……爽！”娜塔莎长出一口气，“痛骂前老板的感觉真是身心舒畅！”
路明非沉吟道：“要说关系的话……最重要的关系，应该就是你还欠我一条蜥蜴没吃。”
“我们的宗教一向讲究光明正大，不需要特工。”路明非摇头。
“这是我第一次在加州大学参加学术交流会，你知道我费了多大力气才让保安允许你这个无关人士进来旁听吗？结果你居然当着这么多教授的面睡着了？还是以我男朋友的身份！”简脸色通红，“你知道我有多丢脸吗？”
“不过让你当个普通信徒也确实不太好，而且要在联邦调查局那里死保一个普通信徒也确实有点奇怪，你还是得有点身份……要不你当个主教试试？”路明非提议道。
勉强……
“放开我……”简下意识地挣扎，却注意到索尔脸色不太对。
有时候路明非也会幻想，假如全地球的人都是最高级的信徒，他所拥有的信仰之力会庞大到何等地步。
“娜塔莎！你去哪了？怎么还没回来，你的工作都要堆成山了！”弗瑞在电话里气势汹汹地大喊，“那些找你的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你快点回来，处理工作！快点！”
“那就简单了，你还是干老本行！”路明非拍板道。
那娜塔莎一副大仇得报的开心表情，路明非默默地把那句“如果你不习惯在教会的工作，现在就彻底不可能回复仇者联盟的后勤部继续上班了”咽了回去。
娜塔莎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笑吟吟地看着路明非。
娜塔莎睁开眼睛，接过纸巾抹了抹脸。
娜塔莎耸耸肩，没有回答，而是看着路明非问道：“话说，你觉得我们关系怎么样？”
一天后，托尼家中，地下实验室。
当然，这种程度的信徒是最浅显的信徒，虽然会信仰之力，但是不多。
“这样没问题吗？”路明非问道。
因此托尼才会制造奥创，而不是让贾维斯来操纵钢铁死侍军团——因为以贾维斯的性能，只能同时操纵少量钢铁死侍，让它操纵一整支军团，怕是都不用敌人进攻，钢铁死侍刚飞起来就得跟成片地一样往下掉。
不过如果仅仅只是控制几只钢铁死侍的话，贾维斯还是游刃有余的。
结果来了才发现，这帮人的水平连给托尼和班纳端茶倒水都不配，讲的东西根本勾不起他的兴致。
娜塔莎深吸一口气，长久以来积攒的工作压力瞬间爆发，几乎是下意识地爆了个粗口：“老娘不回去了，弗瑞，那些做不完的倒霉工作你爱让谁做让谁做吧，老娘不干了！”
路明非点点头：“勉强算吧。”
娜塔莎跟路明非握手，挑眉道：“这样一来，我算不算是你的信徒了？”
“就算从‘公’的方面讲，我的能力也不差吧？”娜塔莎问道，“有我这样的人才不认命，你不觉得浪费吗？”
“咦~我求你别用‘明非教’这个名字，太羞耻了，我听着就要起鸡皮疙瘩了。”路明非缩了缩脖子。
娜塔莎感觉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暴击。
虽然神盾局已经没了，但出于习惯，娜塔莎还是会叫弗瑞局长。
同时他开始思索——
路明非看了娜塔莎一眼——果然如他所料，娜塔莎并不给他提供任何信仰之力。
她本来想用幽怨委屈的眼神攻击路明非，但担心他又提起蜥蜴的茬，反而不太敢看他，只是默默地擦着脸和头发。
“你不是说不需要特工吗？”娜塔莎问道。
娜塔莎有些犹豫。
“现在，我就算是‘明非教’的信徒了？”下定决心辞职的娜塔莎整個人都放松了下来，甚至有心情跟路明非开玩笑了。
“你说什么？”或许是因为娜塔莎的语气过于暴躁，弗瑞反而有点摸不着头脑，气势降了三分。
虽然钢铁死侍军团基本都在镜空间内，但外界也确实有几只钢铁死侍——主要是拿来做实验用的。
路明非下意识地挥手，以他现在的身体素质直接在空气中卷起一阵乱流，携着喷过来的咖啡倒卷回娜塔莎脸上。
随着对信仰目标越来越虔诚，信徒能提供信仰之力会阶梯式增长，一个狂热的虔诚信徒，能提供的信仰之力甚至可以达到普通信徒的千百倍。
娜塔莎默默地咬了咬牙。
毕竟基督教都发展了上千年，也不过只是混成了世界三大宗教之一而已。
随着贾维斯的屏幕上出现一个新的界面，托尼的仓库打开，仓库里的几头钢铁死侍如同火箭般破空升起，宽大的金属膜翼展开，以战斗机般的声势朝着加利福尼亚州飞去。
接着路明非和托尼就可以找到索尔，甩锅给奥创了。
不过通过电子脑操纵钢铁死侍跟操纵钢铁战衣很不同，要复杂得多，钢铁死侍的每一根神经、每一条肌肉纤维都需要控制，消耗的算力比操纵钢铁战衣大得多，如果要操控其释放言灵，计算量还会激增。
“我不是说特工，我是说负责教会和外界的洽谈工作，包括和其他的教会，组织甚至国家的交流。”路明非道。
毕竟在她看来，弗瑞固然是个脸黑心更黑的老狐狸，但路明非的心好像也没比弗瑞白多少……
“可我们也不需要社畜啊。”路明非摊手。
但娜塔莎已经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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