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舒兰舟是被一阵吵闹声吵醒。
“大早上的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她迷迷糊糊的起身推开楼台的窗户看到不远处有个穿制服的人押着一位女子。
隔得有些远舒兰舟没看清那女子的面容。
慕思得拿了外套过来示意她先洗漱换衣服。
夫妻二人从楼上下来的时候那位女子已经被带进仡削雅所住的楼房厅堂内。
慕思得牵着舒兰舟走进厅堂。
“你是慕先生吧我叫丁生是周队长让我过来。”穿制服的男子瞧见二人抬手冲他们打了个招呼。
“我刚到就瞧见这位姑娘鬼鬼祟祟的进了这家屋主的灶房我跟在后面一瞧发现她把一包药粉倒进了灶台上的烧水壶里。”
丁生指了指桌上的水壶。
“我一瞧这事不对就把她给按了你二位瞧瞧这人你们可认识?”
这人不就是吴橙橙舒兰舟又怎么会不认识。
这个吴橙橙还真是贼心不死
舒兰舟走到桌旁伸手抓过茶壶放到鼻端闻了闻:“是穿肠毒药她这是要杀人?”
“不不是的我没有姓舒的你少冤枉我不过就是包泻药这药无色无味你怎么可能闻一下就知道。”吴橙橙死不承认。
舒兰舟把茶壶放回桌上:
“无色无味那是对普通人来说凡是经常跟药物打交道还熟知药理的人就不会闻不出来。”
除非嗅觉失灵。
“舟舟姐说得没错。”仡削雅夫妻从楼上下来:
“警官你好我叫仡削雅是这幢房子的房主刚刚的事谢谢你。”
仡削雅撇了吴橙橙一眼转身拿过茶壶跟舒兰舟同样的动作闻了闻:
“确实是穿肠毒药亏你还从小学习蛊毒这么低端的下毒方式也敢用是拿我当白痴还是嫌自己的命太长?”
吴橙橙听笑了:“你想要我的命就直说何必撒谎骗这位警官?”
“我不过是嫉妒木嘉禾娶了你想让你出丑丢脸给你们下了包泻药你们居然就冤枉我杀人。”
“仡削雅你就这么点手段?”
“是不是冤枉你试试就知道了。”木嘉禾把茶壶重重地往桌面上一放。
他也从小学习药理又长年跟药物打交道这穿肠之毒是蛊山上一种不常见的毒。
他跟仡削雅之前学习药理
的时候都学到过,味道很淡常人有可能闻不出来。
可这种奇特的味道,对他们学习药理,又熟知这种毒的人来说能闻出来并不奇怪。
舒兰舟能闻出来倒是让人有些意外。
“去,抓两只老鼠过来。木嘉禾走到门边冲听到动静赶过来的寨民吩咐了一声。
很快老鼠就被抓来。
丁生看了一眼吴橙橙:
“姑娘,你要是现在说实话,我还能当你是自首,到时候的案情陈述书上我也能请求对你宽大处理。
“可你要是拒不承认,又被我们查出来,那可就要从重处罚了?
吴橙橙咬着牙,瞒眼都写着不甘心。
“仡削雅你想杀就杀,我不怕你,我告诉你你根本不配当圣女,圣女又怎么会取缔苗蛊一技,这可是我们的立寨根本。
“苗寨在你手里只会一步一步的走向毁灭,你是整个苗寨的罪人,你罪不可恕,你对不起祖宗。
“我就算杀了你也没错,我这是在救苗寨,救所有的族人。
仡削雅扬手对着她的脸就是一巴掌:
“你可真是冥顽不灵,都死到临头了还不肯认错悔改,你这样的人我杀你都嫌脏手。
“故意杀人可是重罪,下半辈子,你就在牢里度过吧!
丁生把吴橙橙铐到椅子上,这才看向仡削雅:
“你好,我叫丁生,你刚说你叫仡削雅对吧,我这次进寨就是专程来找你。
他说完,就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抽出一份文件递给仡削雅。
“这是周队从申城传回来的审讯资料,因为案发地在我们的管辖范围,所以这个案子会由我们局重新提交证据后再宣判。
仡削雅不明白这些事跟她有什么关系,一脸疑惑地打开资料,一看之下双腿一软,要不是被木嘉禾一把扶住,她几乎要站不住。
“吴长老承认是他害死了我爸妈?当初我妈妈生病后,一直喝的是他开的药?
“他利用长老身份,多次在我妈妈的药里下毒,被我爸怀疑后,还联合其他长老,设计陷害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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