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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001

第1章

烛火摇曳,光影晃动。

热涌,沉溺。

密不透风地将人包裹起来。

宋衿禾难耐地张开嘴,胸膛重重起伏一瞬,想要抓住被夺走的呼吸。

下一瞬,热烫湿濡的唇舌袭来。

粗重的,急切的,像是要将她吞吃入腹一般。

她被缠得很紧。

被压得很实。

上方的阴影晃在她眼前,但她的眼眸却蒙上了一层水雾,令她看不清晰。

“进来。”

低柔的嗓音将宋衿禾吓了一跳。

直到一道粗沉呼吸在话音落下后洒在她的脸庞上,她才发现,说这话的是她自己。

仅一瞬停息,她便急不可耐地又催促:“快点。”

全然是笼罩在情.欲中的哑声,更是热情大胆的邀约。

她甚至随着自己的催促挺起了腰身。

紧密无隙的贴合窜起一片酥麻直冲尾椎。

她撑不住地又要落下,却有大掌蓦地掌住了她的双腿,托力抬起了她。

那双手掌烫得灼人,失控的力道在她柔嫩的肌肤上压下几道凹陷的掐痕。

一手瓷白从他指缝泄出,周围肌肤便随之染上粉色的红晕。

一声突兀的吞咽声。

男人在冲进时情难自制地低唤:“小禾……”

宋衿禾在酸胀满溢达到顶峰的一瞬间陡然惊醒。

睁开的双眸水色潺潺,面颊一片潮.红。

后背裹着火炉子似的渗出细汗,胸膛因呼吸不匀大幅度起伏着。

又梦到了。

该死的又梦到了!

宋衿禾面上媚色瞬消,羞愤交加地迅速坐起身来。

她是疯了吗!

她到底还要梦到那个男人几次啊!

丫鬟进屋时没敢抬头也察觉了屋内笼罩的低气压。

今日小姐又心情不佳了。

围在宋衿禾身边的几名丫鬟战战兢兢地替她梳洗更衣,无人多说半句话,甚是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铜镜里,少女阴沉着脸色也掩不住精雕玉琢般的美貌。

朱唇玉面,雪肌花容。

一双翠黛弯如柳,一对明眸绽桃花。

上扬的眼尾勾起几分娇而不俗的媚,是并非时下主流,却也万里挑一的美艳。

一席杏红织金流云裙衬得她肌肤白里透红,勾勒腰身窈窕曲线,矜贵又夺目。

繁琐精致的装扮在几名丫鬟麻利的动作下,不费多时便梳整完毕。

丫鬟明秋躬身请示:“小姐,现在备马车前去春花阁吗?”

宋衿禾稍有缓和的脸色在听闻此言后又霎时沉了下来。

今日本是早已与祝明轩相约在春花阁一见,但此时宋衿禾却有些抗拒。

原因无他,是因她近来古怪扰人的梦境。

她先是梦见祝明轩表里不一朝三暮四。

后又梦见自己与仅有一面之缘的陌生男子翻云覆雨。

此缘由说出去定是会叫人觉得荒唐离谱,谁会把一个梦当真。

可梦境反复,清晰又真实。

好比昨日那般,她能无比清晰地感觉到被撑开的酸胀……

“小姐?小姐?您怎么了?”

宋衿禾红着脸赫然回神,语气不善:“没什么,今日我不去了!”

她不觉心虚,毕竟那只是个梦。

她只觉得离谱,为何自己会做这种荒唐的梦。

明秋一怔,为难又不解。

方才她听到消息,祝公子已是在春花阁等候了。

明秋张了张嘴,正要说什么。

屋外小厮匆匆来报:“小姐,盛府派人前来告知寻到了您此前遗落的耳坠。”

宋衿禾闻言回眸:“当真?竟是落在盛府了?他们让人给我送来了?”

“没有,盛夫人说正好借此邀您前去府上小坐。”

宋衿禾沉默了。

一个月前,宋衿禾随母亲参加了盛夫人的生辰宴。

也正是在这场宴席上见到了近来除祝明轩以外,另一个频频出现在她梦中的男人。

盛家独子,盛从渊。

宋衿禾绞尽脑汁也没想明白自己为何会梦到盛从渊。

梦到祝明轩,是因祝明轩与她青梅竹马,如今更是她的未婚夫。

她因定婚一事回到京城,也在近来多次和祝明轩相约见面。

可盛从渊,他们应是在盛夫人的生辰宴上才初次相见的吧。

宋衿禾承认,盛从渊的确有一张一眼便令人印象深刻的脸庞。

比他曾经受万人谩骂,也挡不住有姑娘暗自倾慕的父亲还要优越。

他随了盛夫人圆润明亮的桃花眼,浓眉大眼,肆意张扬。

也随了厉大人有棱有角的脸型,刀削斧凿般,刚毅冷峻。

他身高腿长,在宴席茫茫人群中格外显眼。

一身冷厉气质,冷淡疏离,不可接近。

轻而易举便攒获了所有人的目光。

可也就仅此而已了。

宋衿禾确信自己绝对没有对盛从渊一见钟情。

甚至被吸引目光后,对上那双又凶又冷的眸子,她便毫无兴趣地移开了眼,随之把人抛之脑后了。

她并非是会盲目为男色所迷的姑娘,更已有婚约在身,怎可能再遐想别的。

可从那日开始。

她本是只出现祝明轩的梦境有了变化。

梦里,她居然和盛从渊成为了夫妻。

如此称呼只出现过一次,但宋衿禾每每想起自己那一声软绵娇柔的“夫君”,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她怎么那么恶心啊。

不对,她怎么会生出这样的念想?

宋衿禾脸色越发难看,越想越不对劲。

门前等候的小厮忍不住出声问:“小姐,可是要婉拒盛夫人?”

宋衿禾咬了咬牙,一双黛眉蹙成一团。

那对耳坠对她很重要,怎也是要取回来的。

她挣扎犹豫一瞬后:“不必,我会应约,你去备些谢礼带上。”

明秋紧张道:“小姐,那祝公子?”

宋衿禾眸光一沉,彻底没了耐心:“让他回去,下次再见吧,今日没心情了。”

谁也不知宋衿禾一大早怎如此大的气焰。

她的心思本也难捉摸,性子更是骄矜任性惯了。

底下的人不敢多言,领了命迅速按吩咐办事。

春日阳光正好,宋家千金出府排场不小,一行人浩浩荡荡朝着盛府而去。

*

盛府练武场中央,青石高台上。

盛从渊一袭黑色劲装站在四个木制假人中央。

其中三个假人坏的坏,倒的倒。

盛从渊转身面向最后一个假人。

一拳暴起,拳风凌厉,重重砸去。

清脆的裂缝声淹没在拳拳重响声下。

一道劲风,咔嚓一声,最后一个假人也彻底断裂在一记回旋踢下。

练武场归于平静。

台下等候的几名下人皆是垂头敛目,不敢作声。

盛从渊缓缓收回抬高的腿,沉默地看了眼只剩一半的假人。

一滴晶莹汗珠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滑落。

划过脖颈,没入锁骨,最终浸湿衣襟。

汗濡的黑衣紧贴身体,勾勒出宽肩窄腰,结实臂膀和起伏的胸膛。

过度消耗的体力化作四肢隐隐传来的酸软,叫嚣着超负荷的使用,应是该休息了。

可胸腔积压的郁气仍旧汹涌难消。

盛从渊沉着眸子,哑声吩咐:“再换几个结实的。”

站在最前面的侍从一哆嗦,忙躬身道:“是,少爷。”

侍从正要转身。

练武场外突然传来急促奔跑的脚步声。

盛从渊闻声转头,一记冷眼险些将来人奔跑的步子吓停。

信云呼吸一窒,但还是迅速回神,一边跑一边出声:“少爷,好消息!天大好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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