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什么上进心,吃喝玩乐挺好,若是侍郎府大哥想要去哪玩,尽管找弟弟我来给你引荐,那些楼啊馆啊,弟弟我都熟得很……”
说到最后,他还一脸骄傲地拍自己胸膛,诚意十足模样。
姜弘义却被他一番嘚不嘚气疯了,幸存理智下,才没当场失态,冷斥道:“早听叔公说你爱听说书的,这阵子也疯疯癫癫到处招摇,跟人讲这个那个的故事,当成真事了,我还不信,真想不到你还真是疯的不轻。若再敢胡言乱语污蔑,别怪我不顾族亲情面了。好了,莫闹了,在人家大门口大声喧哗,成何体统!”
不管如何,绝对不能接他的茬,不然肯定对他们侍郎府不利。
姜弘义看出来了,姜远晏就是奔着毁他们侍郎府名声来了,这混不吝的,以为侍郎府不好,他们那一支就能起来了?
就他们那一支没个有出息的,姜远晏又是这样的混账样,简直是痴人说梦!
就是不知道,这是谁在背后搞他们侍郎府,哪个政敌,还是跟太子不对付的三皇子?
姜弘义很快将次阴谋论到朝堂上,决定赶紧回府与姜松商量,但在这之前,他也不能任由姜远晏继续诋毁侍郎府,正要上前强硬将人拉走,姜远晏却忽然招呼一声两个随从,“你们两个,还不牵马来,没看到侍郎府大哥恼了?走了,再不走,侍郎府大哥怕是要将我抓走了。”
他这边喊破姜弘义打算,叫上两个小厮拍拍屁股走人,留下姜弘义面红耳赤恨不能当场埋了这混账族弟。
但察觉着四周或明或暗的视线,他还只能做出云淡风轻模样,朝郑垣长子拱手,“不好意思,我家族弟顽劣,叫郑大公子见笑了。”
“姜大公子客气,”郑垣长子能说什么,只能含笑寒暄。
至于姜远晏所说真假,就算过去旧事,可京城这种地方藏龙卧虎,探听多年旧事也不是难事,作为一个合格日后走仕途路的人,郑垣长子决定回头就使人悄悄查查去。
有用没用的,多掌握些消息没害。
尤其是,郑垣看着坐上马车离开的姜弘义方向,太子最近可诸多不顺呐。
骑马离开郑府街道的姜远晏却有些不满意自己方才的表现,摇摇头,“可惜,方才还少说了几句,还是没发挥好。”
“公子做的已经很好了,”听雨跟上来,原先还不理解为何自家公子这些天到处逮了侍郎府的公子们跟人过不去,今日还胆大到跟侍郎府大公子杠上了,但现在多少明白点,自家跟侍郎府这是有仇啊。
只是公子这做法,还是叫他捉摸不透,图什么?
这也不能将侍郎府扳倒,就怕侍郎府反过头来对付他们家,不由担心道:“就是公子方才讲的那些,传出去,侍郎府怕是不会跟您善罢甘休。”
“没事,不用管,”姜远晏心道,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走,往城门楼去,不是说我那好伯父今日出城去了,走,去堵人。”
才找了儿子的茬,这就要去堵老子,听风和听雨觉着自家主子这作法,前景有些黑啊。
有心劝一二,可两人又想起老爷交代的,让他们万事由着公子,可见公子这些举动是得了老爷同意的。若是自家公子胡闹,那老爷总不能吧?
听风和听雨又觉着家里主子们似乎在谋划什么大事,他们做下人的只能仆从主了。
与同僚才去城外庄子上泡了温汤,也帮着太子稳固了人心的姜松,才进东城门,马车就被人拦住了。
一道鬼哭狼嚎的声音猛然从马车一侧响起,“伯父啊,不好了,弘义大哥不好了啊……”
姜松被吓得一个哆嗦,又听喊伯父又说弘义,便下意识以为是家里哪个侄子来报信了,猛地拉开车厢门,急急钻出头来,“怎么回……”
才待要问,一眼看到是哭丧着个脸的姜远晏,不由呆了下。
怎么是这小子?
姜远晏却不管他呆不呆楞不楞,正好给他了机会喊话。
“伯父啊,都是侄子,也不知怎么就忽然被咱们家祖宗给上身了,遇见了弘义大哥把咱们家那些旧事给嚷嚷出去了,这下毁了,叫人知道了我家那一支才是原配嫡支,你们家的是平妻之后,弘义大哥差点给气哭了,都是侄子不好,怎么就这么没用,叫咱们家老祖宗给上身,都给说出去了啊,呜哇哇,大伯啊……”
说便说,他还猛地扑到马车上,一把搂住了还没大听明白他这颠三倒四话的姜松的胳膊,抱的死紧,还把鼻涕眼泪一把把往上抹。
“大伯啊,那老祖宗也不知道是我那个原配祖宗祖母,还是更老的祖宗祖母,还跟弘义大哥阴阳怪气了一通,可如何是好啊?弘义大哥一定以为那就是我干的,可那是祖宗们的事啊,大伯啊,哇,大伯啊……”
他一面呜哩哇啦说着,一面跟死了亲大伯一样扒着胳膊的哭带劲,那嗓门大,偶尔还高昂一嗓子,差点没把姜松当场送走。
“你给我撒开,撒开,”姜松还没理顺他说的是个什么事,脑子却叫他哭的嗡嗡的,另一只手使劲往下扒拉。
他越扒拉,姜远晏抱得越紧,差点叫他胳膊给勒掉,人也差点被姜远晏扯出车厢跌下去,气的朝被这一变故弄懵头没反应过来的车夫吼,“还不快把人给我弄开!”
“哦,是,老爷,”车夫挖了挖耳朵,也被姜远晏声音震得不轻,“公子,您撒手,快撒手,这不成样子啊。”
车夫是下人,就算知道姜远晏身份是不受待见旁支,可也不敢下狠手掰人,但好在姜松随从反应过来,上前来帮忙,才将姜远晏从姜松胳膊上撕下来,又叫他抱住了腿。
“这……”旁边马车上,姜松同僚,目瞪口呆看着这乱糟糟一团,反应过来,帮叫下人也过去帮姜松。
可架不住姜远晏也带了两随从,听风和听雨上前阻止,两人帮着挡下人,还大声嚷嚷,“这大哥你小心点,手脚这样粗,别伤着我家公子了。”
“哎呦,你这人轻些、轻些的,掐疼我家公子了。不是你家公子你不心疼是吧?你这下人怎敢对我家公子下黑手?你是不是居心不良,故意朝我家公子下手?”
都说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
姜松并同僚下人都憋屈一脸:他们都没敢怎么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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