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准备好好探一探国师府的祝遥光与季羡二人在听到沈平芜讲述后,顿时换了个计划,选择暂时不打草惊蛇,一行人原来返回了客栈。
客栈内的人并不是很多,但是每个人的脸上似乎都挂着恐惧的神情,就好像是瞧见了什么吓人的场景。
甚至那些忙碌的小厮在看见沈平芜走进大堂后,整个人都哆嗦了两下,脚下步伐快了不少。
祝遥光二人刚刚走到柜台的时候,刚准备与掌柜再续上几日房租,就突然听见一声轻响。
本来还在不断缩小自己存在感的掌柜,与站在后面的沈平芜对视了一眼后,蓦地跌倒在椅子上。
祝遥光与季羡互相对视了一眼,只觉得有些奇怪。
季羡将手中的长剑不轻不重地扣在柜台上,发出了一道清脆的响声,接着问道。
“掌柜,这是何意?”
掌柜赶忙站起身子,用衣袖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小心翼翼道:“没事没事,只是被几位大人的气势给吓到了。”
季羡皱了皱眉,还想要说些什么,沈平芜就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赶忙挤上前来一把将银两丢在桌上便拉着祝遥光朝楼上走去。
祝遥光一边跌跌撞撞跟着一边有些困惑:“阿芜怎么了吗?”
对上祝遥光那不解的神情,沈平芜只得硬着头皮解释道:“祝姐姐你有所不知,这家店有些不对劲,我们还是小心为妙。”
祝遥光听完沈平芜的话,又看向那些店内小厮望向他们那怪异的眼神,自然也是信了几分的。
沈平芜自然是知道为何客栈里的人对她们三人流露出这般惧怕的神情。
先前那群混混能够悄无声息闯入自己房间,沈平芜就觉得恐怕与这店内的人脱不了干系。
这群人是知晓那几个壮汉进了自己房间后,却全部人间蒸发,消失得无影无踪,因此才表现得这般警觉。
只是这件事情,沈平芜还不知道要不要告诉祝遥光。
毕竟倘若透露了这件事情,按照祝姐姐与季羡无话不谈的性格,恐怕三言两语便能推敲出一些可疑的疑点,比如鹤春山的存在。
少女的脸上挂着乖巧的笑,鬓发上插着的那根青竹簪子一晃一晃,粉色的发带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
“祝姐姐先好好休息吧,我们明日不是要扮作宾客去国师府嘛!”
沈平芜一边说一边眨眨眼,接着便将祝遥光推进屋子里,贴心地带上了门。
明日是公主与国师大婚,乃是花好月圆之夜——祝遥光像是想到了什么,赶忙开口道:“明日便是月中,你身上的诅咒······”
经过祝遥光这么一提醒,沈平芜这才猛地想起自己身上还有那位鲛人下的诅咒。
说来也奇怪,那鲛人下的诅咒似乎并没有任何征兆,要不是今日祝遥光提起,沈平芜都快要忘记了还有这么一回事。
她乖巧地点点头,“祝姐姐放心吧,我明日会小心行事的!”
只是,沈平芜在祝遥光面前像是个遇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样子,等她一推开自己的房门,脸上的小表情一垮,可怜巴巴地看着屋里的人。
“怎么办怎么办,明日就是我毒发之日,你可有什么办法解掉那诅咒?”
她有些紧张地摸了摸自己的脸,生怕身体在此时此刻便开始出现异常。
屋内的男人正靠坐在一侧的窗台屈膝,手腕搭载膝盖处,腕骨上也挂着一串鬼玉,那是沈平芜重新又还给他的。
皎皎月色下,男人的侧脸似乎都在发着柔软的光。
鹤春山扭过头来,就看见站在屋子里可怜巴巴立正的少女,那双总是藏着狡黠的眸子是掩盖不住的紧张。
“那是她捏碎自己鬼玉下的咒,世间除了她无人能解。”
男人的声线很平,没有什么波澜,沈平芜听上去却宛若晴天霹雳,她猛地瞪大了眼睛。
“可是她已经死了啊!”
那鲛人早就在自己眼前散作一缕尘埃随风扬去了!
“我的意思是你等着就好。”鹤春山指尖轻敲着一侧的窗台,饶有兴趣地欣赏着沈平芜那变化莫测的神情。
少女站在他跟前,思来想去最终憋了一句:“我等着等着万一死了呢?”
“那便是死咒。”
一记响雷击中了沈平芜的脑门,叫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哆嗦着拉了拉鹤春山的衣角,也不知道为何就是对鹤春山信任极了。
“可我死了,你还活着怎么办?”
沈平芜的潜台词其实是想要鹤春山快想想办法,毕竟也是修仙界闻风丧胆的魔头,法力无边。
可偏偏识破少女心里想法的鹤春山心生恶趣味,他跳下窗台站在沈平芜面前。
脸上挂着轻柔的笑,抬手轻轻撩起沈平芜散落在肩头的乌发轻声道:“你不是叫我好好活着吗?”
“突然觉得不死似乎也很不错。”
沈平芜:等等,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想死可以,但是我不能死啊!
“明日再说吧。”鹤春山看着面如死灰的沈平芜,唇角勾起一丝笑,抬起手敲了敲沈平芜的脑袋提示道:“那鲛人恨天下负心之人,恐怕给你下的咒也与这有关。”
“不会是死咒的。”
听到鹤春山那安慰,沈平芜有气无力地朝着床上倒去,一边倒还一边扭头道:“谢谢你啊,还能想这么离谱的理由安慰我。”
“谁要是负了我,我都会恨不得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
【lwxs6.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