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在宇宙的旋转中寻觅不可见的月球洞窟,也曾在神秘的深洋见过鱼群如星闪烁,我曾在冰川间见闻绿植诡秘地苟活,也曾在砂砾与废墟寻得宁静的园林。我不曾离开并盛哪怕一刻,可我所见的星空摇曳着难以理解的启示,令不明来历的未来与知识明灭不定,混乱无序。于是我曾在鸟儿的星空中寻见咖啡与富家小姐的茶话会,也曾在蝗虫的星空中寻见战争翻滚的尘土,曾在红榆木的墙下听过祖母的故事,也曾在蚂蚁的残骸窥见污秽的巷尾中暴力不息地毁灭着灵魂。人们的眼睛并不是我的全部,我的夜晚里有着其他的不可名状的活着的眼睛,如同砂砾汇聚成荒漠,几近洪流。那活着的无处不在的眼睛带来了模糊不清的破碎启示,并不局限于与我对视的生物,让知识追逐着我奔跑着,带来自然的奇景、天文的星观、人类的善恶、生命的去与留。
白日里轻松而安宁,窥视感却在夜晚带来极其轻微的不适。影响小得可以被当成脑内旅行,就是偶尔让我有些不安。因此我总是依赖着泽田纲吉,依赖着他们家中那灼烧的火焰的温暖,依赖着他们的宽容和爱,之后便是凝望着京子的璀璨光辉,了平的耀眼信念,花的明艳美丽,他们的灵魂无一例外地使我平静,消弭了未知带来的寒意。
如何回馈他们的庇佑?我的判断与认知有着星空的灌溉,因此理解着一些成年世界的法则。
这就足够我做出选择了。
“Ciaos,我是泽田纲吉的家庭教师。”那个小婴儿眼眸黝黑无光,语调有些Q版。
“您好,路上辛苦了。”我脑袋乱跑,心里想着额头着火内裤裸奔,“您是来教什么的?对了,西装非常帅气。”上好的布料,权贵的孩子。
他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我是来让泽田纲吉成为优秀的黑手党首领的。”
不是超级赛亚人,不是铠甲勇士,不是未来穿越过来的哆啦A梦,是黑手党。维持着黑色产业的秩序深陷暴力与冲突,绝对的危险责任,鲜血与憎恨。我点点头,扒拉开挡在我身前激烈反抗的泽田纲吉,举手发问:“您愿意让我旁听吗?我想帮忙。”
“为什么接受得这么快啊!而且我才不要当什么黑手党!”棕发炸开了,我们不约而同地无视。今天下午不能帮奈奈阿姨拎包,希望她不要买太多鸡蛋。不过她儿子现在可是生死存亡之际,原谅我吧。我礼貌地请求单独和泽田纲吉谈谈,自称Reborn的婴儿说自己准备睡了,让我们出去聊,还有别吵他睡觉。
他十分玄幻地在床边架了一溜手榴弹,我问能不能给一个防身,他拒绝了。
走廊里,光影明灭地打在泽田纲吉头顶,在我眼中却不及那火焰半分明亮。他只是有些不习惯Reborn的出现,并没有去考虑黑手党那让人不安的含义,柔软得一如既往,说不定还在心底感谢过小婴儿让他鼓起了勇气,能够说出真心话。这一层面上我也很感谢Reborn。
我温柔的温暖的火焰已经不像白天那般闪亮,却一如既往地让我平静。那燃烧着的孩子现在正抓着头发,一脸郁闷地抱怨着突然到访的奇怪婴儿,眼神有些闪躲。绝对在祈祷我已经忘记了早上发生的事,真是太遗憾了,我间歇性记性绝赞。
我啪地一下拍住他的脸,让他的脸变成了夹手心三明治的馅料:“我发誓,永远站在泽田纲吉的身边,和他同进退,共患难,” 稍微有点难为情,我撇开眼补了一句,“还有泽田奈奈。”
他的火焰明耀近乎红色,摇曳着一湾光海在他眼中跃动。
“不是求婚哦,只是觉得,这种程度是理所当然的吧。”
“你们可是我的归宿。”
Reborn应该不会像那种横滨开锁匠一样乱放窃听器吧?不过刚才这段话绝对能表明我的一片忠心,我简直是天才。
泽田纲吉脸颊爆红,语无伦次地不知道在说什么,又一次露出了那种想要钻进蜗牛壳里的表情。我放开他,说《咪咕岛的舔甜歌姬》要开播了,我想去看。
他当然不会拒绝我。
奈奈阿姨给我们倒了葡萄汁,亲手烤的巧克力曲奇酥脆极了。我努力不让饼干屑掉在地板上,大概这就是幸福的代价吧。
所以是怎么做成这样的?我自己在家政课上只能烤出口感绵密的曲奇,总是离酥脆有一步之遥。京子觉得差了一丝味道,只有黑川花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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