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只是前来乞讨的小孩。
凯瑟琳掏出几枚硬币。
她将真正的钱袋藏在内层,小贼完全摸不到。
“你要学会看人。”凯瑟琳笑着抓住身后小孩的手,“要是遇上便衣警察,你的手会被砍掉。”
两个小吉普赛人推开人群跑得没影。
离开了教堂区域,走过桥,凯瑟琳头也不回的往旅店赶去。也不去管笔记本上的事情,凯瑟琳着急一个更棘手的任务。
“我需要火车日程表。”凯瑟琳气喘吁吁的说,她丝毫没有淑女风度,将会客的男仆吓了一跳。
凯瑟琳深吸一口气。
“我需要帮助,先生。”她眼泪汪汪的看着男仆,开始了自编自导自演,“我是个愚蠢的女人,我不应该来这里,我看见我的丈夫和另一个女人挽着手。我再也受不了。”
说着凯瑟琳小声的啜泣了起来。
她是个年轻美丽的女人,穿着又时髦。男仆很快就对她产生了同情,然后和走过来问询的女仆一起帮助凯瑟琳。
“女士,您冷静一下,我们坐下来说。”凯瑟琳跟着女仆坐到了大厅舒服的沙发上。
这间豪华的旅店富丽堂皇,大厅摆着精致的画作,凯瑟琳的手边就放着来自东方的青花瓷。
“我真是愚蠢,女人总是会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凯瑟琳咬住手帕,她看起来狼狈极了。
要赶在他们之前走。
“今晚十点有一趟女士。”男仆说。
凯瑟琳扫了一眼时刻表。
“帮我雇一辆马车,至于房费,就算我住过。”说着凯瑟琳掏出了一笔不小的数额的小费。
“如果一会有人来问关于我的事情,就说我还在房间里。”凯瑟琳冷静的说。
特别是要赶在他之前。去歇洛克告诉我的地方。
凯瑟琳不寒而栗,她回到房间,也顾不上休息,快速的将行礼收拾好,然后在等女仆上楼。
“走侧门,让马车去侧门。”凯瑟琳说。
女仆先是一愣。
然后凯瑟琳亮出了教会官方驱魔人的项链。
“安静,女孩,我需要你的帮助。”凯瑟琳说,“不要告诉任何人。但等我上了马车后,你帮我将这个交给西德斯执事。”
“我明白。“女仆说。
凯瑟琳的法语带着南法的口音,女仆也换上了自己真实的口音,而不是惯常的文雅腔调。凯瑟琳就是有这种力量,她让一切矫饰变得毫无意义,和她相处一段时间人们总是想不自觉的做自己。
“愿圣母庇佑你。”凯瑟琳道,“如果你胆子大,女士,你将信交给教会头告诉他们,让他们通知警察,蜘蛛在网上。就是这句话。他在巴黎。”
“谁在?”女仆一脸疑惑的看着凯瑟琳。
凯瑟琳亲了亲女仆的脸颊。
“报纸上说的那些,一个组织,总不该你是他们的人。”
“绝不会是。”女仆说。
凯瑟琳赌了一把,她凭着直觉和观察推断这个女孩是从乡下来的新人。
“我可爱的女孩,这就不需要知道了,你到时候记得向他们要一笔钱,然后什么也不要问,就说是位修女说的。”凯瑟琳收拾好行李。
“是的,女士。不过我能问一句吗?您究竟是什么人。”
“守护世界的骑士,女孩。”凯瑟琳笑着说。
*
【三天后,瑞士,伯尔尼高地—迈林根】
凯瑟琳下火车的时候已经是清晨,她从巴黎一路坐过来。赶了好几天的路。只住了一天的旅店,剩下的时间全部在火车上度过,这次比较顺利。没有遇上怪事,也没有看见追兵。
真是走运歇洛克的计划很顺利。莫里亚蒂一伙早就被警察抓到了,这是我们的功劳。
凯瑟琳心情大好。开始哼着小曲。
前天晚上她得到了消息,警察将匪帮一网打尽。
少一只蜘蛛无伤大雅,他纵然天大的本事无法快速再织出一张网来。
“还多亏了那姑娘。”凯瑟琳想。
按照约定,约翰会来接她。可这里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平静的风光和悠然的阳光。比塞壬小镇要令人安心的多。是个度假的好去处。
过了好一会,才有一位年轻的男士驾着马车慢慢悠悠的走过来。
“哦,您是来这里度假的吗?”男人脱下帽子。
“是的,我是来找我表哥的。”凯瑟琳说,”嗯,是两位一起结伴而行的英国绅士。“
“哦,那正好,我正计划要去接你。”
她打量着来着,像是本地人,英文说的不太好。
“我是来这里接客人,我想大概是你,年轻的女士。”
凯瑟琳笑着提起箱子,“很好,带我去酒店吧,我赶了几天的路。”
男人走下来,开心的拉开门。就当凯瑟琳准备踏上马车的时候,一个青年从站台花丛里走出来。
“也带我去吧。”
凯瑟琳回头。方才,她以为那人是睡着了。
是位风度翩翩的绅士。年纪大约三十多岁,看样子和麦考夫年纪相仿,气质也像,古板神秘的官员做派。
“对不起打扰到您了,女士。”
凯瑟琳摇摇头:“没有,一起去吧。”
这位身材高大的男人令凯瑟琳感到安心,他身上并没有特殊之处,平平无奇的老派绅士,从口音上推断,他好像离着凯瑟琳的家很近。聊了几句后发现他们都曾居住在多佛附近。
“我喜欢乡村生活,可我的家人们却喜欢城市。”男人说。
“我和您正好相反。”凯瑟琳笑着说。
“你一定和我弟弟很投缘,他和你很像,我是说眼神,抱歉,我冒犯到您了。”
“不会,我猜他一定是位英俊的男士,或许我们会在社交季上认识。”凯瑟琳说。
“阿尔伯特.詹姆斯。”黑发的青年说。
“凯瑟琳!”凯瑟琳伸出手。男人阿尔伯特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手,隔着洁白的手套。
“我是来这里找我表哥的。”凯瑟琳说,“我们可以一起野餐。”
“真巧,我也是来这里找我弟弟的。我可以吗?”阿尔伯特掏出鼻烟壶,”我有些哮喘。”
“这并非失礼之事。”凯瑟琳说。
凯瑟琳注意到,名叫阿尔伯特的青年袖口有一滴血迹。
很小的一个红点。
凯瑟琳没有看错,是血迹,而不是红墨水。
她开始警觉,但表面上还是神态自若。
“看来不需要社交舞会,我们现在就可以见面。”凯瑟琳说,“来这里的人多半是度假的,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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