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也希望你能……能开心一点,别总是那么累。”
何雨柱愣了一下,心里微微一动。他轻轻拍了拍妹妹的肩膀,柔声说道:“放心,我没事。你也不要太担心,爸是为我们好。只是,事情有时候就是这样,没办法一下子就改变。”他顿了顿,补充道,“我会找到自己的方式,慢慢来。”
何雨水看着哥哥,眼中闪过一丝释然,轻轻地点了点头:“嗯,我相信你。”
何雨柱叹了口气,心里有些复杂的情绪渐渐消散。妹妹的这番话让他感到一种久违的温暖,仿佛他内心那块重压的石头终于稍微移开了一些。他知道,自己虽然面对着很多困惑和压力,但至少,他并不孤单。
“好好休息,哥。”何雨水站起身,轻声说道,“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了。”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屋里,照在何雨柱的脸上。他微微睁开眼睛,眼前的世界有些模糊,脑海中的杂乱思绪开始渐渐清晰,刚才的梦境似乎还在萦绕着他。梦中的父亲一如既往地严厉,但这次他的语气却带着一丝期待和失望,像是看着何雨柱未能兑现某个承诺,心中充满了沉重的气氛。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拍拍自己的脸颊,试图把这份沉重感甩掉。虽然夜里才刚刚入睡没多久,但他知道,今天必须振作起来。他走到窗前,拉开窗帘,阳光洒进屋内,屋外的街道开始热闹起来。几只麻雀在窗外的电线杆上跳跃,发出清脆的叫声。四合院依旧是那个熟悉的模样,虽然内心仍有些压抑和焦虑,但似乎周围的一切依然是那么安宁,给了他一丝平静。
"今天总得做点什么吧。" 何雨柱心里这么想着,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他伸了个懒腰,走到桌前,拿起一张纸条,上面写着雨水早晨的作业安排。妹妹何雨水虽然已经上学,日常的事情大部分都交给了他和父亲,但她的心思依旧单纯,往往是从心底希望一切能尽可能地平稳,哪怕只是吃一顿简单的早餐,和哥哥的几句无关紧要的对话。
“她昨天晚上说她有些饿了。” 何雨柱在心里回忆着昨晚和妹妹的对话,她看起来依旧有些许忧虑,也许是因为家里的气氛,也许是因为长时间未曾好好休息的缘故。无论如何,作为哥哥,他总是希望能给妹妹带来一点点舒心的感觉,哪怕只是买个包子也好。
他走到厨房,打开柜门,取了几张钞票,这个时候,四合院外的街角小摊已经开始吵吵嚷嚷地准备开张了。他站了片刻,最终决定去外面买点包子给妹妹带回来,顺便自己也吃点早饭。包子摊离家不远,步行五分钟便能到达,每当早晨起得早时,他都会经过那个摊子,看着摊主熟练地把包子蒸好,香气四溢。
穿好鞋,何雨柱简单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出房门。院子里依旧是熟悉的景象,父亲已经开始清扫院子,手中的扫帚刷刷作响。何雨柱看着父亲那张严肃的脸,突然感到一阵沉默的压力。昨晚的那些话又浮现上心头,他忍不住叹了口气,轻轻地跟父亲打了个招呼:“爸,我出去一趟,顺便买点包子回来。”
父亲只是简单地点了点头,眼中并无太多表情:“嗯,快点回来,别再耽误了。”
何雨柱的脚步顿了顿,心里却莫名有些不安。父亲总是那么冷漠且直接,几乎没有什么多余的话语,但这也是他一贯的方式。他知道,父亲的沉默往往蕴藏着一些无法言说的情绪,而他自己,总是很难去触及这些情绪的深处。
何雨柱转身离开了四合院,走在清晨还带着露水的街道上。空气清新,路上的行人不多,偶尔有几个晨跑的人经过,带起阵阵微风。街道的尽头,是那家包子铺。走到那儿,他看见摊主正忙着从蒸锅里取出一笼笼刚蒸好的包子,蒸气升腾,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让人忍不住吞咽口水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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