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嗣瞧着她一副死不悔改的样子,怒火真是直冒到头顶。
他抓着玉明的手,往里一扯。
玉明彻底慌了,后腰撞上桌案,后背抵着冰冷的墙壁。
陈玄嗣一只手就可以抓住她两条手腕,他拉高她的双臂摁在头顶,将她完完全全展示出来,胸前向前挺起,领口凌乱地敞开。
从他的角度,可以一眼望尽春色。
玉明觉得这个姿势屈辱,可陈玄嗣哪里是会容她说不的人。
她眼泪直往外冒,现在连一点硬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还很后悔,说那些话惹到了这个臭脾气的坏东西。
她觉得他现在的样子像是要吃人,她怕得动都不敢动了。
陈玄嗣低头吻在眼前这雪白的颈子上,往上继续去捕捉那双柔软的唇。
这双唇带着属于她的淡淡馨香,这种滋味尝到之后更令人着迷,有种肖想已久终于得到的快意。
他吻得很投入,可她只觉得害怕。
她死死地不张嘴,大手掐住她的脖颈,喉咙一阵窒息,她被迫张开唇,让他进来。
玉明双手撑在他胸口,都不敢用力推,生怕他怒火更盛。
他忽然松开她,她被亲得浑身发抖,下意识擦了擦嘴。
陈玄嗣看着又气了,他刚沐浴罢,都没嫌弃她一身酒气,反倒是被她嫌弃起来了?
还是在嫌弃他这个人?
瞧见他阴沉的眼神,玉明身体怕得颤抖,却也不敢反抗,不敢躲了,只敢轻轻推他,声音还打着颤。
“陈玄嗣,你不要发酒疯了,回去安生地睡觉,好不好?”
他单手揽过她的小腹,将她整个人扔在了床榻上。
玉明被这一下扔懵了,从衾被上爬起身,本能地感到恐惧。
“对,对不起,我给你道歉,我再也不和你犟嘴了。你,你不要这样子,好不好?”
陈玄嗣目光幽深,尝了这丁点滋味,他怎么可能轻易舍开手。
“既然做错了,不就该受罚吗?”
“可是,可是,为什么要用这种惩罚?我不喜欢这样。”
陈玄嗣笑了一声,像嘲讽,他盯着她。
“既然是惩罚,难道还要挑你喜欢的?”
他摸怀中人的腰肢,感受少女身体柔软的曲线。
灯火摇曳扑朔,熏香炉里飘出袅袅青烟,一缕一缕的升腾,整个房间里弥漫着靡靡的味道。
太奇怪了,他怎么可以碰这里?
玉明伸手用力地推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好混蛋!
“我没做错,我没错,没错……你不可以这样子对我。”玉明委屈地哭喊。
“还死不悔改?”他冷笑。
陈玄嗣的力气,哪是她能敌得过的,他一手就擒住她两只手腕,反折在身后。
外衫,中单,破碎的衣衫层层地落在地上,凌乱地交叠在一起,帐幔落下,遮住里面的人影。
他握着轻盈得如一捧雪。
玉明却觉得如有火燎,浑身一颤。
还有这个人,真的好讨厌,怎么可以不顾别人的意愿?
其实并不痛苦,甚至有些奇异的快感,但玉明还是本能地一口咬在他的肩膀,抵抗这种异样感觉带来的不适应,眼泪不知不觉冒出来了。
他却并不对此满足,还来吻她的唇,而后被狠狠咬了一口,血腥味在唇间蔓延。
“陈玄嗣,我讨厌你——”
像沸腾的热水,瞬间冷却。
陈玄嗣放开她,手收回来,直起身体,擦了擦嘴上的血,被她咬的。
“你属狗的?”
玉明竭力想保持平静,可颤抖的身体出卖了她。
她不住后退着往里缩,拿身边的衾被遮住自己,露出一双恐惧的,满是泪的杏眼。
半边如雪的肩颈露出来,床榻下衫子凌乱地落在一边,淡淡的yin靡气息充斥这里。
衾被后的小衣若隐若现,只是露出雪白得晃人的半条小臂,也足以令人浮想联翩。
陈玄嗣深深呼吸,转头拉下帐幔就往外走,本来欲望就没有纾解,还窝了一肚子火,越烧越旺,气急败坏地走了出去。
直到听到门关上,脚步声也没了,玉明才敢抱着衾被,下榻开始捡衣裳。
外衫中单凌乱地堆成一团,她浑身哆嗦着往身上套,穿到外衫才发现撕碎了一块,披在身上,连不穿都不如。
谁见了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玉明又是委屈,又是难过,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
感觉湿哒哒的,像是浸透了水,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水,更不知道为什么,很难受。被手指触碰的异样感觉好像还在,这感觉真的很奇怪。
玉明很想沐浴换衣裳,可她更不想在这地方待着。
她想出去,可看着身上破碎的衣裳,委屈地不住落泪。
玉明拉着衣襟,走到了外间,发现陈玄嗣的大氅被他扔在了桌案上。
她其实一点都不想穿他的衣服,可没有办法,她浑身发着抖,裹上出去了。
闻姜和闻茂穿着游廊走过来,看见迎面走来的人时,都吃了一大惊。
陈玄嗣领口敞开着,连腰带都歪了,脖子上是抓痕,嘴上破了口子,像是被咬的。整个人都是一副欲求不满,且气急败坏的样子。
闻茂倒吸一口凉气,谁这么大胆。
陈玄嗣连看都没看他们一眼,掠过他们就走了,闻姜行礼的姿势还停在半空中,闻茂一声都没敢出,谁敢在这个时候上去捋老虎须?
闻姜直起身体,嘴角向下撇,心中不屑,不知道这狗东西,是去强迫哪个可怜女子了。他不是向来眼高于顶,满心全是权势地位吗?如今还有这么求而不得的一天?
元回、当夷跟在陈玄嗣瞧着主子这副样子,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震惊。
别人不清楚,他们可清楚得很,里面是王妃。王妃究竟做了什么,能把主子整成这么一副模样?
冷风一吹,散了好一阵,陈玄嗣才稍稍冷静下来,发觉自己的失态。
他是找不到女人吗?还非要找个心不甘情不愿的小白眼狼睡?
闻茂的小厮已经在马车旁候着,瞧见陈玄嗣来了,躬身恭敬行礼,道一切都准备好了,望殿下好生享受。
陈玄嗣心情更差了,他享受什么?享受气急败坏的滋味?连一眼都不屑施舍给这小厮,他只说了个“滚”。
登上马车的瞬间,陈玄嗣目光一顿。
马车的角落里,缩了个年纪尚轻的少女,衣不蔽体。
车马外适时响起小厮的声音:“这是闻二老爷送来的舞姬,是干净的,殿下可尽情享用。”
年轻的舞姬紧紧抱住自己,用一双黑漆漆的眸子看他,眼里有惊有惧。
这双望向他的眼睛,倒是生得很美。
陈玄嗣看了半晌,坐了下来,对她招手:“过来。”
舞姬先是害怕得颤了下,可又想起闻老爷的交代,克制着心中慌乱,慢慢爬了过来,直到伏在他的脚边,她怯生生地抬头看他。
眼前这个男人,是她从未见过的俊美,结实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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