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明觉得他是不是听见了什么。
可她刚刚也就是和彩云琉璃,说了几句以后想在徽州置办田产。
这也没说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玉明站在那里想了半天,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陈玄嗣也没有催,甚至拿出了一卷书,慢慢地翻看。
又仔细回想了一遍,玉明觉得她真的没说什么可能会惹怒他的话。
她忐忑不安着开口:“就是,刚刚在说琉璃的老家在徽州,所以想在徽州置办田产。”
“没了?”
陈玄嗣手里拿着书卷,又是那副不辨喜怒的语气。
他一问,玉明不确定了。
她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或者背后又用了什么手段监视她。
本能的,她觉得,这问题要是没回答到他心坎上,他恐怕又要拿她来撒气了。
玉明咬了咬唇,抬头看着他。
他还是在那里看书,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可谁知道他下一刻,会不会就掐着她的脖子质问她,教训她,惩罚她。
玉明心里害怕,身体上,嘴上也体现得明显。
“你不要这样子,好不好?我怕。”
陈玄嗣抬起头,放下书卷,挑眉笑了笑:“我又没有教训你,只是问问你还有没有别的要交代而已,怕什么?我还能吃了你?”
他越是这样笑,在玉明看来,就越可怕。
“可是,真的没有什么了。”
玉明嗓音颤着,“我每天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你不都是清清楚楚的吗?”
“哦。”
陈玄嗣看着她,忽然伸手,一把将人拉到怀里,大手轻轻摸着她的头发,盯着她的眼睛。
“我还以为,你想在徽州置办田产,是想带着你那两个婢女逃跑。”
玉明浑身颤了下,呼吸都瞬间屏住。
陈玄嗣感受到怀中人身体的僵硬,摸了摸她的发顶:“既然没有这回事,那我就放心了。”
“要知道,我一日不厌倦你,一日不放你走,你就别想离开。”
他轻飘飘地说出,极其残忍的话。
陈玄嗣将人抱在膝上,拍拍她的头,含笑的眼睛盯着她。
玉明身体轻微地颤抖,回望着他。
他笑着:“敢跑了,被我抓回来,就锦衣玉食的供着,锁在金殿里。每日除了和我上床,什么都不用做了。”
她舔了下干燥的唇瓣,身体不住地发抖。
玉明根本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语,只能迎着他的视线,缓慢地点了点头。
“我,我不跑。”
他瞧着心情好了很多,玉明却还是止不住地轻颤,一半是因为害怕,一半是因为后背游移的大手,极具暗示意味。
灯火一直扑闪着,玉明趴在他肩头,一点都不敢动弹,眼泪不知不觉又蓄满了眼眶。
“哭什么?我又没有逼你。”
陈玄嗣随便拿袖口,擦了擦她脸上的星点泪水。
玉明眼红红的望他,可是他不逼迫她,也让她没有机会拒绝啊。
瞧见这小哭包的神色,陈玄嗣知道她又是不情愿的,将她衣襟拢了拢。
“行了,睡去吧。”
他又不是禽兽,更不缺女人,她既然不想,那就慢慢来。
反正不着急,人又跑不了。
而且陈玄嗣觉得捕捉猎物的这个过程,也不失趣味。
等真正得到手了,再慢慢享受也不迟,甚至过程越曲折越艰难,滋味或许会更好。
玉明终于得了解脱,陈玄嗣去了净室,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她将自己牢牢地裹在衾被里,恨不得把自己的手脚都捆着,想控制自己晚上不要再趴到他那里去。
被他训不说,还很丢人。
玉明面对着里面,闭上了眼睛,脑中却不由自主浮现方才的事,他从背后抱着,大手在衣裳下,带得胸前一股一股地起伏,好涩的一幅场景,玉明睁开了眼,心中有点烦躁。
她拉了拉衾被。
好烦人,他好讨厌。
净室里的水声一直在响,都这么久了,洗什么澡才会洗这么久?
听着净室里的水声,她才发觉身体好像有些难受。只是被摸了下,为什么会有和那夜一样的感觉呢?
好奇怪,好烦。
玉明皱了皱眉头,也学着他的样子碰了下,可是她自己摸着,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啊。
她放下手,吸了吸鼻子,又爬起来,换了身里衣,重新躺回了床上。
一夜安宁,什么也没发生。
玉明睡得很沉,一觉醒来天早亮了,身边也空无一人。
不知道他是没有睡,还是走得早。
可她看着身边的被褥好像有褶皱,应该是睡了的吧,反正现在走了。
玉明不自觉轻松地呼了一口气。
太好了,今天早上不用起来应付这个坏脾气的难缠鬼了。
她没再管,起床去了小厨房,正打算做一点自己爱吃的点心,可发现少了一味极其重要的原料——酒糟。
玉明又在小厨房找了一圈,还是没找到。
奇怪了,是谁扔了吗?还是用完了,被婆子收走了?
想了半天,都没有回忆起来,玉明遂放弃了,可回去还是有些闷闷不乐。
怎么这几天什么事情都不顺利。
又受他的气,又很倒霉。
琉璃瞧见玉明这样颓丧,不禁有些讶异,七娘总是笑吟吟的,而且很有活力,生机勃勃的,最近是怎么了?
听见玉明说没酒糟了,所以很苦恼,琉璃忍不住笑了,摸摸她的头:
“没有就去买一点,顺便出去逛一逛,这是待久了,烦闷了吧。”
想到这个更烦了,他那么爱管她,她去哪里都不方便。
彩云忍不住插了句嘴:“听说天香楼又出好吃的点心了,风靡整个邑台城,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儿,要是能去尝尝就好了。”
玉明听见这个,按捺下去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他是让她报备,好像也没说不让她出去,要不去求求他试试呢?
华安堂里,陈玄嗣刚处理完公文,铁矿那边又发生了点事故,需要他亲自去看看。
元回抱着剑走进来,凑到陈玄嗣的耳边轻声低语。
“账本传到皇帝耳朵里了,命林清河和账本一起,准备槛送京师。”
陈玄嗣听罢皱了皱眉:“账本里面的内容,老皇帝都知道了?”
“是锦衣卫都指挥使亲自来的,林清河毫无保留地全部奉上。”
蠢货,陈玄嗣心中暗骂。
里面牵扯到了司礼监,皇帝的心腹机构,这件事麻烦很大。
林清河还不知死活地将账本全呈了上去,这不是在打皇帝的脸?
林清河的命,现在已经悬在裤腰带上了,有志气有冲劲是好事,可要是一点敏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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