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子挑了挑眉,对眼前之人的兴趣更浓重了一些。她抵着他的下巴,另一只手的指尖划过他的发顶、额头、耳垂、脸颊,最后停在了喉结。
长相不错,有这么个一米九双开门免费出力办事,反正她是不亏。
“叫什么名字?”
“莫洲颐。”
“你母亲还有多少时间?”
“医生说,只剩四个月了。要是四个月内还找不到匹配的心脏,她就——”
一阵难以言说的悲伤攫住了莫洲颐的喉咙,让他不得不吞下了后半句话。好一会儿后,他才多为母亲说了几句:“我母亲这一辈子都没做过什么坏事,没想到最后却生了这样的病。所有人都束手无策,栀子小姐,求您想想办法。我一定会尽力补上需要的金额,拜托您了。”
“我明白了。”栀子思考片刻,给出了回答:“我需要一个月的时间,去验证此事的真假。如果一切确实如你所言,我可以无偿为你母亲提供心脏。行了,就这样吧,现在先去给我买杯奶茶回来,我渴了。”
她忽然想起,她进到小世界,除了看戏外,似乎还有收集功德积分赎罪的重任。完成剧情只是保底,做点还是才有提成。
也罢,偶尔还是当当好人,来偿还天天看地狱笑话攒下的罪孽的。就从这个人开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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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会面之后,一直到手术当天,苍宿都再没出现在栀子面前。
这让栀子的日子过得更愉快了。
手术当天,为确保栀子没有临阵脱逃,苍宿虽然心不甘情不愿,而且心里发怵,但还是来了一趟。
进到房间的一瞬,他再次黑了脸。这次围绕在栀子身边的,倒不是神似他的一米九壮汉了,而是一群身着裙装的少女,每个人都有筱筱的神韵。栀子就躺在她们的簇拥之中,这让他下意识将此理解为一种对施筱的侮辱。
“你到底想做什么!”
“怎么又是这句话。我花我自己的钱,关你什么事?你要是真太闲了,不如去把手术室检查一遍,小心我在里头动手脚。”
苍宿将这句话视为了一种威胁,再不跟栀子废话,匆匆离开了病房,去看望施筱。
在病房门口,他与刚刚打水回来的莫洲颐打了个照面。说不清楚为什么,他只觉得自己比刚才更生气了。他尽可能忽视了这种感受,赶到了施筱身边。
手术室确实被人动了手脚。不过,那个人并不是栀子,而是施筱。
为了保证自己能顺利成为苍氏集团的总裁夫人,她必须让栀子彻底死在手术台上才行。
在原本的剧情中,苍宿会在栀子死后,才在无意中发现这一点,并因此对施筱动了杀心。现在栀子引导他提前去发现此事,但她估计,此刻的他只会瞒下一切假装无事发生,好让她安心躺上手术台。这个男人的“真心”,虚伪又廉价,根本不值得原主用命去换。
不过这样也好,玩起来才比较有意思。
栀子不需要买通医生,她直接改变了本源。她可是给这对狼狈为奸的情人各准备了一颗融合了其他物种特质的心脏,要是用不了,多可惜。
在场所有人中,真正关心栀子死活的,只有刚从她这儿拿到钱的几位美女,和等待着心脏救母亲性命的莫洲颐。
所以,当苍宿看到,被推进手术室的栀子竟然是走着出来的,他一下就黑了脸,觉得这女人必然是反悔了。然再一抬头,看到她那张毫无血色、惨白如纸、似乎下一秒就会去往另一个世界的脸,他把原本准备的“我就知道你不是真心救筱筱,但现在,你后悔也来不及了!”的斥责吞了回去。
犹豫片刻,他还是开口道:“手术完成了?”
“是啊,让你失望了,我还侥幸活着。不过……”栀子摸了摸胸口,扯出一个恶意的笑:“我估计,离开也就是这几天了。你放心,我要是真死了,一定天天回来看你,早晚也把你给送下去。”
她特意带了两斤粉在脸上砌墙,把医护人员催眠后涂了半个小时,才有了此刻格外难看的脸色。
这张脸让威胁显得特别真诚。苍宿向来冷静的心也猛地一跳,被一股不妙的预感所包围。
栀子身形一晃,苍宿下意识退后半步避开,幸好莫洲颐及时扶住了她,一把将她打横抱起,送回了病房。
一入病房,她特意请来的漂亮女孩儿们立刻围了上来,端茶倒水、嘘寒问暖,把她照顾得舒舒服服的。她被各式各样的清香所包裹,可算觉得自己活了过来,并感叹还是活着好啊。
栀子将钱掏出来一个个发过去时,房间里“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氛围达到了最高峰。她接受了每一个人送上的脸颊吻,为此还特地卸掉了脸上的两斤粉,露出了正常的肤色,生怕把美人们的红唇亲白了。
最后,她依依不舍地同几人道了别:“明天我就不在这了,你们也不必来,省得跑空。去找别的生意做吧。”
几个女孩儿同样不舍,心下暗想,也不知道下次再遇上这样给钱爽快、相处愉快的老板,得等到猴年马月?
等她们离开,莫洲颐才带着一脸担心问道:“栀子小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需不需要我帮您喊医生来?”
凭他对她的简单了解,栀子小姐要是单纯出院,应该会把新的别墅地址甩给她们,让她们换个地方,而不是直接告诉她们不必来,省得跑空。
所以,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不需要,别担心我没事,反正在为你母亲提供一颗健康心脏前肯定不会出任何问题。”栀子一边把住院时带来的东西往背包里塞,一边随口解释:“我们只是该跑路了。我现在已经没了威胁苍宿的有效手段,可不得抓紧跑路。等过段时间他有求于我了,我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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