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津见一直都在这里吗?还是说……那个自称“系统”或者“世界意识”的东西才将他带到了他眼前。
他什么都知道。
所以他是不会放过那些人的。
——那些自以为是,自作聪明的东西们。十年的时间他已经做的足够多了,但在亲眼看见少年的那一刻他才惊觉
还远远不够。
五条悟的脸上泛起甜蜜的微笑,危险又疯狂,他的指尖慢慢的划过对方的肌肤,最后牢牢的握住少年温热的手,
十指紧扣。
“哎呀呀,怎么还不醒来呀?”
一边说着一边横打着抱起人,让对方能舒服的靠在自己的胸口,这一刻也不由得感叹
“太轻了……”
说到这里甚至自嘲了一声,
对方依旧是十年前的那副模样,自己却已经不再是少年了。
十年。
这是横亘在他们之间的距离。
想到这里,五条悟侧着头像狗一样寻着对方清浅的呼吸蹭了上去。
很轻。
刚踏出那个连接房间与密室之间的墙。
“悟”
一道温润的声音响起。
五条悟的脚步也不由得一停,但抱着少年的身型下意识侧了侧——不情愿让对方看见。
“啊~是杰啊,悄悄摸摸的干什么呢?”
夏油杰不怒反笑,直直的走上前,眼睛一刻也不曾移开他怀里少年的脸。
夏油杰已经无力思考月读津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看上去还和十年前一模一样,
他巨大的狂喜填满了他的身体,接着是源源不断涌出来的不爽和愠怒。
“这句话该我问你吧?所以你一直都知道他的下落!”他神色冷峻,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五条悟不答,怎么可能呢?
他们二人对彼此的底细都熟悉的不能再熟了,他又怎么可能知道呢?
五条悟这副仿佛胜利者的模样看得夏油杰心里很不是意思,但是现在并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
眼神恋恋不舍从少年身上移开,落在对方被扯下的半边肩口时难耐的握了握拳。
夏油杰向来进退有度,极少动怒,此时却彻底沉下了脸,眼里暗含警告:“你太冲动了”
随后脱下了自己的制服外套,盖在了少年的身上。
五条悟抱着少年的手动了动,到底是没有拒绝对方的好意。
“我知道了。”
这一边的五条悟抱着人小心的为他挡着风,健步如飞,另一边的夏油杰则心照不宣的拿出手机练习起了老朋友兼同事——家入硝子。
这些年,五条悟和夏油杰将咒术界整得是“服服帖帖”,一个主打暴力,一个主打管理,打一棒子再给一颗甜枣。
也多亏了他们,家入硝子才能在入职繁忙的高专后难得的有了一丝喘气的机会。
哪怕已经是深夜了,也没有工作,家入硝子还是下意识的晚睡,一如多年前的冬天。
尽管那两个家伙为她争取到了足够的休息时间,但她依然会担心有半夜紧急送来的咒术师得不到治疗。
就像那个人一样。
那年的冬天实在是太冷了,冷冷清清的,谁也高兴不起来。
她实在太害怕对方会突然离去了,那些日子从来不敢真正的入睡,被袭击、紧急的治疗……尽管那个人最后还是离开了。
而她也已经蓄起了长发,
十年的时间已经足够她改变太多了,整天与死亡打交道……却再也不会有那样一个乐观热情的家伙在耳边叽叽喳喳,
她真的满心满眼都是疲惫了。
人的性命于她而言果然……还是并不轻易呢。
她没有脱下白大褂,只是捏着一瓶酒沉沉的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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