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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二、“兄逼妹婚”暴出“抱养”身世
许习懦谎说:“这是唐代诗圣李白要干那事儿的代名词,我们不去管它,只管干我们的。”崔绿枝说:“我困了,没了兴致。”
许习懦说:“可我来了兴致。”
然后不容崔绿枝分说……
艾光荣从东北回来,除了好吃懒做外还承袭了在东北时的一大特长就是嗜赌成性。这天晚上他与人赌博又输了,赌友甲不愿再玩,说明天还得上班,就此罢战。艾光荣不让,说在东北时坐下就是一个通宵。赌友乙让他少扯其它,快拿钱来。艾光荣说输光了,先欠着。赌友乙问他从东北回来他娘喂了几只羊、一群鸡,他吃的吃了、输的输了,再拿什么做赌注?这时光英母推门进来,说拿自己做抵押,看谁能不能要?赌友们自知无趣,相继溜走了。
光英母批评艾光荣,说他四十多岁的人了,在东北混了大半辈子,最后混得只剩一人回家,今儿还想把家败个精光不成?天天游手好闲、好吃懒做,还想不想讨个老婆?艾光荣强词夺理地说娶不上媳妇就好吃懒做,娶上媳妇就好好过日子。光英母说她已托人在四里八乡寻摸了好几个人了,都是因为家里穷、他又不争气,人家才不同意的,要艾光荣尽快勤快起来才有盼头。艾光荣却将主意打到艾光英身上,说旁人不同意就把艾光英嫁给他。光英母很惊诧,问他咋打艾光英的主意,她可是他妹子。艾光荣让母亲少糊弄他,说他爹是一九六二年二月份死的,艾光英是六六年一月生的,哪有当了四年多的寡妇还能怀孕的?艾光英分明是抱养的,自己那时已八、九岁了,清楚地记得这事儿;还说如果艾光英不离婚,他不惦记着她,可如今她离婚了,总是还要嫁人的,嫁给自己,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光英母坚决不同意,说艾光英是抱养的不假,可自己一直当亲闺女养着,把她改做自己的儿媳妇从心底里感到别扭,他艾光荣也不配。
如何让艾光荣不再游手好闲、好吃懒做,光英母想到了王朝明,他去镇上找到王朝明,要求王朝明给艾光荣找份工作。动用手中的权力办私事儿王朝明开始很为难,后来忽然想起姚士满的矿山配件厂因扩大生产规模出现了用工荒,曾求自己为其招兵买马一事儿,就一口应承下来。光英母高兴地要走,王朝明坚持要送,覃西东见此要为王朝明派车,王朝明拒绝,说这是私事儿,不能占用公车贪占公家的便宜。正当王朝明要用自行车准备送光英母回家时,从后面赶上来一辆出租车,因司机知道王朝明的为人,佩服王朝明的举动,坚持免费送光英母回家。王朝明不同意,戏谑地说既然自己的威望来源于“打车给钱”,那么“打车不给钱”还有什么威望?问司机是不是成心不要钱让自己失去威望;如果司机坚持不要钱,自己就找别的车去。司机无奈地说王朝明像他这样的领导少见,镇上有些领导想沾他的光还沾不上,而他却让沾还偏不沾。王朝明说那些想沾光的领导只知道沾光,却不知道沾得越多从而失去的越多。
落实好了艾光荣的工作,王朝明在一个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天气骑着自行车带着酒肉、糕点行驶在了乡间道路上。来到大槐树林村艾光英的老家,见艾光荣正专心致志地做着一件事:他将院内的积雪扫出一个锅盖般大的面积,用一搾长的木棍支起一个筛子,在筛子底下撒上一些秕谷、玉米,一根绳子一端拴在木棍的底部,另一端敷设延伸至屋内。他在设套套取麻雀。果不其然,一群麻雀飞至地面,蹦蹦跳跳围至筛子旁,觊觎着筛子底部的粮食。隐藏在屋内的艾光荣则虎视眈眈地盯着,心里高兴得乐不开支。
突然,王朝明推门进来惊飞了那群麻雀,艾光荣骂王朝明不开眼,说都好几天不见荤腥了,刚想弄点下酒菜……还没骂完,看见王朝明车把上的酒肉、糕点,马上转怒为喜地称王朝明为“前妹夫”,说不过年不过节的买这么多好东西干啥。王朝明支拄自行车,边拍打着身上的积雪边说弄点下酒菜为他送行。艾光荣以为是要送他回东北,便极不情愿。王朝明问他不愿回去是不是那里没有娘老子可肯?艾光荣却说父母生的自己没本事,肯娘老子是天经地义。王朝明骂他没良心,刚想教训他一番,光英母出门来与王朝明打招呼,王朝明说今儿是星期天有些功夫,吃了中午饭就送艾光荣去桃花峪村矿山设备制造厂上班去。艾光荣一听是送自己去下苦力,嘴便撅的老高。
尽管对下苦力十分地不情愿,艾光荣还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地苦熬到了春节前夕。这天,他就着花生米喝酒,“吱”地一口酒,往嘴里“丢”几粒花生米,十分地悠闲自在。光英母催促他快上班去,他回答说不去了,原因是上班时外边冷、里面热,室内、室外温差大,容易感冒;又骂王朝明不是东西,是他特意叮嘱厂长对自己没有一点儿照顾。光英母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艾光荣将酒瓶倒过来仰脖喝干,让母亲等光英过年回来时把他俩的婚事说开。光英母还是不同意,说自己张不开这嘴儿,再说他两人的差距也忒大,一个是天上的嫦娥,一个是地上的……尽管母亲没有说出口,但艾光荣知道,母亲这是说自己是地上的癞□□。他激将母亲,说癞□□就癞□□,反正东北的儿媳妇跑了,孙子嫁人了,如果再讨不上老婆让他打光棍,艾家就绝后了,看母亲到了阴曹地府对自己的爹怎么交代。光英母听了这话惊得一怔,就退让一步,说就艾光荣这样子,就是把事儿说开了,艾光英也不会同意。艾光荣霸道地说艾光英凭啥不同意,艾家管她吃、管她喝,把她拉扯成人费了不少钱,她真若不同意,自己就霸王硬上弓,把生米煮成熟饭。
放寒假了,艾光英有了大把的时间,正好出版社让其修改她的长篇小说《人间正道是沧桑》,艾光英便一直忙于这事儿。这天,马文明校长来这儿,两人先是寒暄扯闲篇,马校长问艾光英在哪儿过年?艾光英回答说回老家跟母亲一起过;然后两人又扯到住房……艾光英知道马校长是特意来这儿的,但东啦西扯不说正题,肯定是有难以启齿的事儿,在再三催问下马校长才说出实情,是李一九老师让他来向艾光英说媒的,但由于事前知道艾光英已拒绝过多人多次,所以一直未敢冒昧提及,这次禁不住李老师的软磨硬泡才不得不前来。艾光英让马校长别太为难,说合适的机会她亲自向李老师说明情况,予以拒绝。
为了防止女儿王俏丽在寒假期间回家与熟人接触从而得知了她与王朝明离婚的消息,艾光英不得不暂且放弃小说的修改来到北京探望女儿。在一家餐馆吃饭期间,母女俩谈了三个问题,第一个是王俏丽埋怨王朝明狠心,四年来没有专门来北京看过她一次。艾光英替王朝明辩护,说王朝明每次来京出差都会看望她,让王俏丽说话别没良心;第二件事是王俏丽怀疑父母之间感情出了问题,说他们之间互不交流,问妈的事儿,爸不知道;问爸的事儿,妈也不知道,分明感情有了隔阂。艾光英不承认,反责怪她神经兮兮,让她不要胡乱分析;第三件事是王俏丽将被保送去美国留学硕博连读,这一消息让艾光英既惊又喜,连夹起的水饺都掉到了地上。王俏丽说梅花香自苦寒来,这主要是爸爸的主见和功劳。艾光英嗔怪王俏丽是小没良心的,就是得到这样的实惠还天天埋怨王朝明寒暑假不让她回家。
2006年,中国人的传统佳节春节到来,这正是千家万户阖家团聚的时刻,艾光英自然回老家与母亲、哥哥在一起过年。大年三十这天晚上,艾光英与母亲看着中央电视台的《春节联欢节目》守岁,艾光荣却早早地睡去了。艾光英疑惑地问母亲艾光荣大年三十不看《春晚节目》守岁,为何老早睡去了?光英母神情很紧张地回答说不知是啥原因。其实是何原因光英母是知道的,艾光荣早早地睡去,一切都是为了“生米煮成熟饭”这个大阴谋。
到了午夜,艾光荣鬼鬼祟祟来到艾光英与母亲睡觉的正堂屋,他捏住母亲的鼻子将其憋醒,打着手势示意母亲抓紧离开。光英母看着熟睡的艾光英,极不情愿但又无可奈何,就在犹豫、踌躇之际被急不可耐的艾光荣为其披上衣服推出门去。艾光荣闩住门、上炕脱衣,然后小心翼翼地解脱着艾光英的内衣,艾光英还是被惊醒了,怒斥他要干什么,艾光荣慌乱中解释说他不是她哥,与艾光英不是一个娘、也不是一个爹。艾光英哪里肯信,狠狠地打了艾光荣一巴掌,骂他是忤逆的畜生,丧失人伦、猪狗不如。艾光荣不肯罢休,恶狠狠地说把艾光英先睡了,以后再解释,于是二人扭打了起来。艾光英大喊让娘来救命,此时光英母在院中自相矛盾,几进几退,徘徊不定。艾光英挣脱了艾光荣衣衫不整地跑出来,在门口与母亲撞了个满怀,母女二人四目相对,艾光英恍然大悟,问娘是不是知道这事,光英母尴尬无语。此时艾光荣追出来,让娘告诉艾光英真相,光英母后悔至极,狠狠地一巴掌打在艾光荣的脸上。艾光英气恨交加,连夜跑了,并歇斯底里说要去报警。
王朝明随廉淑兰及其父母在县城的家里过年,大年三十的晚上,当春晚节目响起片尾曲《难忘今宵》时,王朝明告知岳父母,明天他要按老家的习俗回老家给一家一户的大爷、大娘、叔叔、婶婶拜年,另外也去坟上祭奠自己的父母及祖先。淑兰父赞扬朝明做的对,说这些事都该办,因他的“根儿”在那儿。淑兰母要收拾些东西让王朝明带上,王朝明不同意,说东西带多了,带不了;带少了,不够分,自己回去从村中小卖部买些儿就是了。廉淑兰不满他的做法,说王朝明此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借拜年之名与艾光英幽会。
大年初一,在大槐树林村的街巷里,不时传来“噼噼啪啪”的鞭炮声,街道上人们衣着崭新三三两两在欢声笑语中相互拜年;而艾光英家却冷天冷地、冷屋冷炕、冷锅冷灶,冷清寂寥。光英母孤独寂寞地双腿盘坐在冰冷的炕上,王朝明进来疑惑地问她怎么了?艾光英在哪儿?艾光荣又在哪儿?光英母沮丧无力地回答说艾光英走了、艾光荣跑了。王朝明又奇怪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光英母泪流满面,极度伤心地说自己本想要个儿媳妇,为艾家传宗接代,可不曾想儿媳妇没要成,还把闺女丢了。王朝明越听越糊涂,等待着光英母的详细解释。
听了光英母的详细诉说,王朝明找到学校向艾光英陈述了事情的原委、真相,希望艾光英能够理解、体谅当娘的心情。艾光英哀怨地说自己真是命运多舛、多灾多难,活了大半辈子才知道自己是被人家抱养的。王朝明一听艾光英称自己的家是“人家”感到惊诧,劝艾光英说养父母的恩情大于生父母,娘含辛茹苦将她抚养成人,不是亲娘胜似亲娘,总不能因为这事儿做的不妥当就将这山高海深般的恩情一笔勾销了。艾光英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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